穿。”安巖說著就開始動手,很快就將整個皮子弄了下來,然後運起怒氣將那皮子烤乾。
這個皮子可不能使用製造功能,否則就失去了本身的氣味,安巖和星暉兩人都不會手工,只能每人披著半張皮子,然後在腰間打一個結完事。這個詛咒獸比較腥臊,味道很不好聞。
“我能夠不穿這個嘛?”星暉皺著皮子問。
“隨便,如果你想被那些東西追殺的話。對了,話說你以前和你的那一堆手下廝混,那味道應該比現在更難聞百倍吧?”安巖揭星暉的老底。
“哈哈,這事你還記得啊,都是陳年爛穀子的舊事了,還提他幹嘛?穿就穿著吧,反正又不是我自己!”
自從穿上了那皮衣,兩人還真的擺脫了那些詛咒獸,連著兩三天沒有受到襲擊,當然也和他們大老遠就躲著那些詛咒獸有關係。小心著點倒是平安無事,但是身上的詛咒卻依然沒有失效的樣子,讓兩人暗地焦急。
他們不知道方向,也找到不到人詢問,安巖用血龍的能力也只是瞭解了一些詛咒獸的地盤分佈,卻沒有一點關係生命之泉的訊息。他們就這麼瞎子摸象一樣胡亂前行,星暉不好打擊安巖,也知道安巖不會聽進去勸,乾脆就不說打道回府的事了。
走了好些日子,他們打打停停,總算沒有走到回頭路上。這一日,他們看到前面煙塵滾滾,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打鬥一樣。兩人慢慢靠近,卻意外看見了一個人,是人而不是這裡的那些半獸人!
“這裡居然有一個人,我們要不要上!”星暉有些日子沒有動手,感覺手癢了。
安巖搖頭,“不急,我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怎麼不簡單,我沒有看出來怎麼,就是他的鬍子比較長!”
“不要和我扯那些,你說在這個地方生存下來容易嗎?”安巖問。
星暉搖頭。
“那麼你看這個人的衣服怎麼樣?”
“衣服?”星暉看了看,“雖然看起來不是鋼鐵製成的,但是那些背刺獸抓上去卻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明顯防禦力很強,這人手裡拿著法杖,魔法隨手發出,可見法力高強,應該是一個很高階的魔法師。看他的樣子精神奕奕,似乎過得還可以啊!”
“這就是了,我們兩個在這裡過得那麼狼狽,而這個傢伙卻似乎過得很滋潤的樣子,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嗎?我們不知道他是什麼人,萬一有敵意的話,說不定是一場惡戰啊!”安巖低聲說道,他不能不防備這樣的事情發生。
伯格和無奈,他被大群的背刺獸給圍住了,如果只有這些東西他自然不怕,可是再加上七八個會隱身的狗爪巫師那就不同了。狗爪巫師的能力也是各種各樣的,有的能夠施放防禦光環,有的能夠施放攻擊增加的光環,還有的能夠施放速度、力量、狂暴、燃燒生命等等特殊效果,而伯格可是法師啊,近戰不是他的長項。他沒有時間使用大威力的法術,沒有準備時間,只能使用威力小、瞬發的一些法術,但是那些背刺獸太多了,讓伯格徒於應付。
法杖揮動一條火龍向著身後衝過去,吞噬了一隻偷襲的背刺獸,接著他左邊出現一根地刺,將一隻背刺獸穿到了空中,以他的身體為圓心,突然爆發了一陣白霧,靠近的幾隻背刺獸都被凍成了冰雕。看起來伯格揮灑自如,可是有苦自知。
“神啊,難道我伯格就要埋骨此地嗎?”
在這裡不僅安巖他們受到了削弱,伯格當然也不例外,精神力直接被壓縮了一半,讓伯格的精神力不敷使用。即使使用的都是消耗比較少的法術,可是經不住數量大啊,已經戰鬥了大半天的伯格臉色十分蒼白,雖然他將那些背刺獸殺掉了大半,可是剩下的這三百隻還是太多了。
即使伯格身上的法袍防禦力很強,那也經不住背刺獸不斷的攻擊,撕拉一聲,法袍破了一個大洞。
“這哥們居然穿了紅內衣,哈哈,還挺風騷的嘛!”星暉忍不住笑起來,“外面穿著黑色袍子,裡面穿著紅色內衣,這就是悶騷吧!”
安巖沒有理他,他已經準備好了,一會那人堅持不住就動手,怎麼說都是人類,不過安巖想的是自己佔據主動。救人於危難才更顯得可貴,何況那時候對方戰力大損,不可能威脅到安巖他們兩人了。
俗話說兵敗如山倒,露出了頹勢的伯格連續中招,雖然爆發了一下,可是卻將餘下的法力用了一個乾淨。周圍幾隻背刺獸長大了嘴巴,向著伯格撲過來,他勉力揮動法杖,卻只發出來一個最低階的火球。這個火球嚇了那個背刺獸一條,卻連毛都沒有燒掉一根。沒有法力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