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真漢子,憑著一腔血勇,竟然幹掉了一隻、重傷了一隻蟲體人。這下他也能夠安心了,他已經報了仇!這是一個好警察,是一個讓人敬重的好漢子!
默默為張自強送行,三秒鐘後安巖起身,他還在危險之中,這裡不能久留。肩膀和後背就像是被烙鐵烙過,隨著他站起來的動作痛入骨髓,安巖忍不住齜牙咧嘴。忍著劇痛,安巖在五個蟲體人的身上用剝皮技能取得了五個小血球,踩死了三個惡魔蟲,剩下的兩個他沒有發現,也沒有空去尋找。燈光閃過,他發現了一個反光的東西,撿起來發現是一把刀,他猜那是張自強的武器,感嘆了一下,安巖收了起來。
關上手電,燈光很可能會引來蟲體人,安巖忍者劇痛,摸索著向他原來跑的方向走去。他走的速度不快,身上太痛了,連包紮都沒有,他自己根本弄不來,只希望不會失血而死。
他不時地回頭觀察,儘管沒有看到蟲體人的綠色眼睛,可是他也不敢掉以輕心,離那裡越遠越好。夜裡不便方向,安巖根本不知道他要去的是什麼地方,公路那裡汽車燈光明亮,他只知道遠離公路才好。就這樣高一腳淺一腳地走著,禾苗在腳下發出沙沙的聲音,不斷被安巖踩倒。這裡的地面是乾的,沒有被洪水波及到,安巖知道那是因為洪水流入了大河,否則他想要從這裡逃走也會有許多的困難。
“嗚嗚。。。”哭聲傳來,讓安巖頭皮發炸,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不是有女鬼,那聲音悽慘低沉,他停下來仔細傾聽出處。
哭聲持續傳來,似乎就在前面。安巖壯著膽子問,“誰,誰在哪兒?”
他拿出了手電,如果事情不對就開啟電門。
哭聲停了,傳來一個歡喜的聲音,“有人嗎,我叫楚寒梅,我和前面的人走散了。”
這下安岩心定了,原來是掉隊的人,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他走過去,邊走邊說,“我叫安巖,這裡只有你一個人了嗎?”
“安巖,你叫安巖?那,那另一個人呢?”一個女孩顫顫地問道。
“另一個,你是說張警官嗎,他死了,和怪物同歸於盡。你怎麼知道還有一個人,難道你?”
“是,我就是那個求救的人。嗚嗚,原來他是張警官,他是為了救我啊,嗚嗚。。。”
安巖有些頭痛,在夜晚哭泣的聲音會傳得很遠,他不得不阻止說,“別哭了,再哭死的人也不會活過來。他的名字叫張自強,是一個警察,我們將那五個怪物殺掉了。但是可能還會有其他怪物追過來,你再哭的話,可能就會引來怪物了。”
這麼一說那女孩果然不敢再哭了,只是偶爾傳來一點抽泣的聲音。
“好了,我們快點走吧,這裡並不安全。”安巖和那女孩一起向著前面的黑暗走去。
身上的傷口不知道怎麼樣,現在感覺沒有那麼疼了,只是還不能有太大的動作。安巖走得速度不快,劇烈的震動也會讓他受不了。
那個蟲體人將安巖的雙肩都抓傷了,如果不是受到怒吼的影響攻擊力減弱,安巖覺得他的肩膀可能會有幾個對穿的窟窿。這讓安巖對怒吼這個技能滿意起來,雖然比不上金剛施展的威力,但是對上蟲體人怪物效果不錯。被技能削弱之後的蟲體人還讓安巖差點死掉,讓對各種技能更加渴望起來。
他在思索著升級需要的經驗,他已經知道要獲得技能就要升級,應該是沒升一級就可以得到一個技能選擇。只是他不清楚升級需要多少經驗,貌似用遊戲裡嗎的經驗值來表示也是可以的,但是他的屬性面板裡面沒有具體的經驗槽。他回想了一下,上次是在殺掉了三隻蟲體人之後升級的,從那之後他又在那個大樓裡殺了兩個,在街道上殺了一個,剛才殺了四個,也就是說他一共殺了七隻蟲體人。第一次升級三個,第二次升級按說應該差不多了吧,就算是翻倍也該達到了。在心中暗暗期待,希望可以早點升級。但是要升級就要戰鬥,看他現在這個悽慘的樣子怎麼戰鬥啊?
他不由得想到了商店裡面的武器和防具,如果他能夠買出來幾個的話,今天也不用這麼狼狽。還有那些紅瓶和藍瓶,紅瓶裡面是治癒藥水,藍瓶裡面是法力藥水,安巖沒有法力,所以只對那紅瓶眼紅。那東西在遊戲裡面可是瞬間治癒,能夠一下將血補滿的好東西,哪次外出大怪不要帶上滿滿的紅瓶藍瓶?只是安巖在商店裡看到的只有治療藥劑,卻沒有了法力藥劑,說來也是,野蠻人用不上法力,他使用的只有怒氣。唉,一個金幣也是金幣啊!安巖決定將那些小血球都賣了,積攢金幣,別的不說他要先買幾個治癒紅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