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嘿嘿。哦,對了,飯做好了沒?”
還想問什麼的楚寒梅突然想起來自己還炒著菜,她馬上跑了回去。
安巖看著大坑若有所思,這個技能威力很大,但是它的聲勢同樣很大,而且發動的時候那拉風的錘子很搶眼,如果被別人看到了,該這麼解釋呢?他的猛擊技能和怒吼都還好說,別人看不出來什麼,可是使用遠古之錘那百分百被發現。想到小白鼠的命運,安巖忍不住打了個顫,在國家機器下管你什麼野蠻人統統是渣。況且他現在還是隻是三級野蠻人,安全第一啊。所以安巖打定了主意,要使用的話就不能讓別人看到,否則不到生死關頭要慎用。
“吃飯了安哥!”
聽到開飯安巖走了進去,他的確餓了,肚子咕嚕咕嚕的,看到桌子上盛好了兩碗大米飯還有三個菜。碗是地道的農家碗,個頭比較大,一碗比得上城裡人使用的那小碗兩碗,盤子裡有青椒炒雞蛋、土豆絲和涼拌黃瓜。還有兩瓶酒,一瓶啤酒,一瓶五糧春。這些讓安巖食指大動,這兩天他基本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還一直在運動,不是打鬥就是逃跑,還流了不少血。
“沒看出來小梅還會這一手啊!”安巖誇獎了一句,端起大碗就猛地扒拉,大口地吃著菜。
楚寒梅雖然也很餓,卻吃得並不快,她慢嚼細嚥的吃著,“我爸爸是廚師,在一個三星級飯店做廚師長,所以我也學了點做法。只是我很少做飯,特別是這兩年,我感覺做廚師很沒有面子,幾乎就沒有捱過廚房。我也從來不對朋友們說實話,我告訴他們我爸爸是老闆。。。”
聽著楚寒梅自言自語的話,安巖沒有介面,這個世界叛逆的孩子多了去了,不過他不是,從來不是,如果他爸爸還活著,不管他是做什麼的他都不會嫌棄。可惜,他從小就沒有了爸爸。
吃了一碗安巖自己動手又盛了一碗,將桌子上的菜吃了個底朝天,滿意地摸了摸肚子,還好,九分飽,還可以喝點酒。
給自己倒上白酒,安巖問,“白的還是啤的?”
楚寒梅指了指白酒,將杯子往前推了推。安巖給她倒了半杯,他可不想帶著一個醉鬼上路。
“來,乾一杯。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活著,為了活著乾杯!”
安巖舉杯對著楚寒梅,她也端起來。安巖的酒量不大,他平時喝酒的機會不多,啤酒還可以喝幾瓶,白酒喝的比較少。但是今天他非喝不可,他感覺很壓抑,這兩天來一直很壓抑。他不知道還要面對多少蟲體人怪物,也不知道哪兒能夠給他們安全。
一口喝掉了半杯,安巖就看見楚寒梅也喝掉了大半,連連咳嗽著。但是楚寒梅沒有停止,她仰頭將剩下的酒喝乾,“再來一杯!”
安巖沒有搭理她,自顧自將酒喝了,然後擰住瓶蓋。
“我還要喝一杯,快給我!”楚寒梅似乎有點生氣,大眼睛瞪著安巖。
安巖站起來,盯著她的眼睛,怒氣上湧,心說這小丫頭片子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喝個屁啊!你想死不要拉著老子,喝醉了讓那些怪物吃掉算了!”
楚寒梅臉上升起兩朵紅雲,她先是死了爸爸,後來媽媽又失散,生死不知,心裡的恐懼、茫然可想而知,她想不通為什麼好好的一下子就變成了這樣呢?本來想要麻醉自己,可是安巖的大喝卻讓她清醒,被怪物吃掉的恐懼讓她清醒了。不敢看安巖,她一聲不吭地開始收拾碗筷。
“收拾什麼,我們馬上就走了,去找找看有什麼吃的、用的,我們帶走。”安巖阻止了楚寒梅的動作,他看著楚寒梅去找食物,心裡有些得意,“小樣,以為喝了點酒就治不了你了?”
他將外面的腳踏三輪車收拾好,檢查了一下,還能用。找到了幾斤大米,半桶油,一些玉米麵還有綠豆,另外蔬菜也有一些,主要是土豆和院子裡自己種植的青椒。安巖和楚寒梅將那些都搬上了三輪車,他又從樓上找到了兩瓶酒,都是一個牌子的,五糧春。還有兩條煙,他沒拿,安巖不抽菸。
按說農村裡每家的食物都會有不少,不過這裡明顯是別人剩下的,應該是走的匆忙給安巖他們漏了點。這時候安巖沒有了偷拿東西的不自在,人都死了那麼多,偷點東西又算什麼?不僅要偷,還要多偷。
安巖推著三輪車出了門,後面跟著一瘸一拐的楚寒梅,她看著三輪車很想坐上去,但是卻不好說出口。不過她也有辦法,“哎呀”一聲,蹲下不走了。
“怎麼了?”安巖在想著心事,他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在這個村子搜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人們都跑掉了。雖然就現在來說,他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