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圖負責監視前面的傢伙,安巖在後面斷後,他的順劈斬不放過任何一個過來的蚊子,往往一道冷光閃過就有三五隻蚊子被切成兩半。現在安巖已經總結出經驗來,他發現用斧頭面拍擊的話,由於蚊子比較輕每次只能將蚊子打飛,用猛擊的話只能擊中一條直線上的蚊子,可是蚊子卻飛動的毫無規律,相比較來說還是順劈斬最好用。
蚊子不同於那些蟲體人怪物,和蟲體人戰鬥的時候安巖只要保持一個大致的弧形就可以,蟲體人體積大,一般近處的都可以攻擊到,但是蚊子飛行的路線飄忽,安巖不得不注意控制斧頭在移動的過程中儘量可以做到小範圍內控制。這樣安巖越是使用越感覺順劈斬的奇妙,轉折隨心、運轉如意,似乎手裡的斧頭成了自己的胳膊,安巖揮舞的那個酣暢淋漓!
旁邊的楚寒梅他們看得眼花繚亂,就見嗡嗡的一群蚊子居然衝不過來,安巖那大斧頭就像是活了一樣,在他們看來那簡直就是一種藝術,殺戮的藝術!不過前面那裡卻有些岌岌可危,前面的那個男人和巴圖揮舞著武器,不時地嗷嗷亂叫,因為有蚊子撲到了他們身上。楚寒梅和劉花蕊不知道怎麼幫忙,她們只能手忙腳亂地將偶爾漏網的蚊子撲打下去踩死,每次一腳下去“啪嘰”聲讓她們心驚肉跳。
不大工夫巴圖身上就被蚊子刺出了五六個血洞,蚊子的口器有牙籤那麼長,像針一樣,一紮上就開始吸血,即使你立刻將它拍掉也會損失一些鮮血,被扎的地方很痛,痛得巴圖臉皮子直抽。那些蚊子身子很有韌性,拍一下根本拍不死,況且他還要時刻警惕著對著他面門飛過來的蚊子,他可不敢讓蚊子在腦袋上來一下。以變異蚊子口器的長度,不敢說能夠刺透骨頭,但是刺瞎眼睛一點問題都沒有。
這時候不僅他們在這裡逃命,這個地方的大多數人都正在拼命。
現在是夏天,雖然天氣不是很熱,可是還是有很多人習慣開著窗戶,薄薄的紗窗是擋不住蚊子的。正當許多男女在床上大戰的時候,那些蚊子來了,他們正在激情,蚊子到了跟前才聽到不對。當即就有十幾只蚊子撲上去,這些蚊子一點也沒有平常蚊子膽小的特性,它們撲上去就開始吸血。
黃毛白天剛剛受了重傷,不過好在安巖的小血球效果驚人,過了兩個小時他的傷好了許多,心裡憋氣的黃毛找了一個小妞來瀉火。看著騎在他身上扭動的小妞,黃毛一邊享受著一邊想著報仇的方法,可是他突然就聽到嗡嗡聲到了耳邊。還沒有弄清楚怎麼回事,身上的小妞就發出了慘叫,從床上翻倒,打著滾到了地上。
黃毛驚惶地爬起來摸到了褲兜裡的打火機,聽到那女人淒厲的慘叫他打著火,就看見那女人白嫩的身上沾滿了血跡,身子打著滾,可是還是趴著好些東西。她雙手胡亂地在身上拍動,抓住一個東西就扔掉,但是那些東西太多了,嗡嗡地將她身上爬滿。黃毛雙眼瞳孔立刻縮緊,那竟然是一隻只麻雀大的蚊子,那些蚊子的身子在迅速變大,就像是充了氣一樣,他看到蚊子的腹部迅速變成暗紅色。地上的女人已經不動了,黃毛被這個情景嚇呆了,右手緊緊地按著打火機,就那麼看著那女人在幾十秒內,從活色生香變成了皺巴巴的乾屍。
手上的劇痛讓黃毛驚醒,他光著身子轉身就跑,唯一的想法就是跑出房門,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太緊張了,一下子竟然沒有擰開門,等他開啟門即將要跑出去的時候無數的蚊子撲了上來,黃毛髮出驚天的慘叫,雙手胡亂揮動,一點也看不出剛受過傷的樣子。但是,無數的蚊子撲過來,將黃毛淹沒,他站了十幾秒,隨即撲通倒地,眼睛上面一隻蚊子仍然沒有離開。。。幾秒鐘後,所有的蚊子都嗡嗡地飛了起來,從開著的房門來到了樓道里,需找新的目標。
這座樓裡面住著都是大飛哥的小弟,也就是那些能夠戰鬥的男人,他們在變異蚊子飛來之後就亂了套。有的在房間就被蚊子吸成了乾屍,有的還在和蚊子搏鬥,還有的躲了起來,躲在櫃子裡、衛生間等等,還有很多逃出了房間開始亂跑,尋找著安全的容身地。
而這個時候大飛哥和他的幾個心腹正躲在他的房間,為了以防萬一蟲體人衝進來,大飛哥將他的房間改造了。他在窗戶上安裝了可以開啟的鐵門,正門當然更不用說,用的是雙層防盜門。
“大飛哥,外面來了許多會飛的怪物,已經有許多人被怪物殺死。”在桌子上蠟燭的昏黃光芒照耀下,一個黃板牙哆嗦著說道。
“板牙周,看清楚了那是什麼嗎?”大飛哥問道。
板牙周搖頭,“我只聽見嗡嗡的飛行聲音,一個兄弟只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