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現在就是那什麼龍哥站在他面前他也會一拳揍趴下。青皮看到安巖沒有反應,年輕時拼命的戾氣升起,能夠做這些胡作非為東西的老大怎麼會沒有點狠勁?他不知道在哪兒藏了一把匕首,向著安巖的心口插過去。
一手握住那傢伙的手腕,用力一扭,骨骼碎裂的聲音傳來,青皮捂著手腕跪在地上,腦袋上都是汗水,但是卻沒有發出喊叫,看來骨頭挺硬的。安巖被刀子一嚇不自覺用力大了點,沒想到將那青皮的骨頭弄斷了,只是看這個傢伙盯著他的眼神很不善。
心裡生氣,安巖罵道,“你丫的還敢瞪我!正好我心裡不爽,那就拿你出氣吧!”
說著他對著那青皮就一陣拳打腳踢,青皮將身子縮起來,儘量護住腦袋。打了一會安巖就停了,這麼打還要控制力道,這個機會也不還手,實在沒意思。不過青皮已經鼻青臉腫,躺在地上直哼哼。
其他人都驚訝地看著安巖發威,他們沒有人幫忙,也沒有人說話。安巖也不管他們,地上那些傢伙更不去理會,曾幾何時地上的這些傢伙一個可以打他三個,現在他一個可以打他們八九個了。打完之後安岩心裡一股悶氣發洩的差不多,原來打一架真的可以讓人舒爽不少。
他看到裡面還有門,自顧自走了進去。那裡原來是臥室,裡面有一張大床,還有一張沙發,桌在上還放著一盒煙,想來這裡就是那青皮住的地方了。安巖衝著外面大喊了一聲,“以後這裡就是我的住處。”
外面那些傢伙他不管,自己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窗戶外面有鋼條封鎖,看起來很結實,安巖站起來開啟窗戶,用力搖了搖,鋼條有些鬆動,想來要弄下去並不困難。天上飄著幾朵白雲,陽光照射下來火辣辣的,讓安巖感受到他還活著。
事情怎麼就發展到這一步了呢,他只不過想讓更多的人能夠活下去,難道這樣也有錯嗎?今天他被抓來一定有人告密,是誰呢?他不由得想到了那個猥瑣男,生就一副告密相,下次遇到他一定讓他好看。
安巖這樣還是他不明白政治,他沒有將各種事情思考全面。
信安縣城裡面的正規士兵大概千人,屬於陸軍團,他們被分來這裡,團長王富民正坐立難安,因為他計程車兵有許多都生病了。他們嘔吐不止,接著就昏迷不醒。一個叫做李陽光的連長向他報告說那些人可能會變成外面的那些怪物,王富民還知道在這個縣城裡面不斷有人變成怪物,然後被他計程車兵射殺。民政部那裡反饋來的訊息,據保守統計,有嘔吐狀況的平民大概有7、8萬人,那些人會變成怪物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那些有狀況的人大多都被轉移到了集中的地方,可是他計程車兵不行,那些都是他的根本。
“這裡恐怕是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則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王富民自言自語說了幾句,然後讓人叫來了政委和幾個營長。
看著十幾人落座,王富民想著說辭,突然他發現少了一個人,怒氣衝衝地問道,“趙鋒呢,怎麼還沒有來?”
“報告!”門外傳來一個聲音。
“什麼事?”衛兵問道。
“趙鋒營長生病了,他嘔吐頭暈,下不了床了。”
糟了,王富民心情更加糟糕,揮手讓那士兵出去。雙手在太陽穴上按動,那個決定很難,那個罪名也很大,大到了他不能承受。
“今天叫大家來,有些事應該讓你們知道,我們也要做出一個選擇了。”王富民看向張政委,他也點頭,張政委也知道這個事。
“很多居民正在變成怪物,我們已經槍決了一千多,但是現在還有更多,數量在8000到10000之間。”他的話讓幾個營長、參謀官和指導員色變,只是他們平時的訓練讓他們還能夠保持表面的鎮定。
“這個數量你們會明白那是什麼意思。殺掉了那一千個寄生體已經讓這裡有些風雨飄搖,如果再有一萬人被槍決,那麼這裡一定會發生暴亂。嗯,還有一件事,剛剛李陽光給我送來訊息,已經有平民知道寄生體的事情,他的看法和我們的一樣,甚至比我們認識的還要深刻。他認為,我們的大量士兵已經被寄生。”
這一下所有人都坐不住了,他們紛紛議論,臉上不由得露出驚惶神色。
張政委咳嗽一聲,所有人立刻住嘴,正襟危坐。
“鎮定,時刻要記住我們的身份。雖然我不願意相信,但是許多士兵的狀況你們應該清楚,他們和昨天我們送走的那些士兵症狀是一樣的,也就是說他們也被寄生了。王團長,所有有症狀士兵我已經將他們隔離,包括那個鼓動群眾逃離的人,趙鋒營長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