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萌紅著臉啐了一口。
她算是看明白了,沈青山就是一頭餓昏了頭的狼!
不讓他吃到嘴還好,一旦動口,對她來說,可真是比凌遲還難過。
昨晚做到後來,她哭得都像淚人了,可憐巴巴的求他停下來,他嘴上答應得很好,可實際行動又是另外一回事,還嫌棄她求的不夠大聲,讓她聲音大點叫給他聽!
聽聽聽,聽你妹啊!沈青山你個大BT,害她嗓子都喊啞了!
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就睡了過去,可別是被做昏了吧!
麥萌想著,就滿腦袋的黑線。
這種事,要讓別人知道,她都沒臉活下去。
還有啊,她昨晚開始是為了討好沈青山,讓他速戰速決,才求饒的,後來,完全是情不自禁。
這破樓隔音效果不好,也不知道周圍的鄰居聽沒聽到,又聽到了多少,讓她以後出門,可怎麼見人啊?
麥萌捂著臉,煎熬了一小會,忽然鬱悶起來。
昨晚沈青山乾的可是體力活,要她看,沒個十天半個月恢復不來,怎麼一大清早醒來,就沒看見他人影?難道吃飽就跑了?
尼瑪,太不厚道了吧?
麥萌想著,左右一看,當即嚇得不顧渾身的痠疼,從床上跳了下去。
擦!這房子遭賊了吧?而且這賊還只盯她喜歡的東西偷?
麥萌困獸般在臥室裡轉了幾圈,撓著頭炸毛:沈青山你個魂淡,害得老孃體力不支、昏倒在床,連家裡進賊了都不知道!
正焦躁著,忽然門從外面開啟了,穿著粉色小貓圍裙、帶著紅色塑膠手套的沈青山驚訝的看著將自己腦袋刨的像雞窩的麥萌,笑道,“呦?還起得來啊?看來我昨晚不算用功啊?”
☆、別動,讓我咬一口(5)
麥萌一聽這話,七竅生煙,指著沈青山的鼻子跳腳罵,“臭狐狸,你鐵了心要謀殺是不是?”
這樣一跳,牽扯到渾身的疼痛和腰下的痠軟,當即腳一軟,差點摔在地上,好在沈青山眼疾手快,將麥萌撈在懷裡,扶在床上,“疼你都還來不及,哪裡還敢謀殺?”
麥萌氣咻咻的,眼睛都紅了,“你就是!昨晚昨晚”她鼓了又鼓嘴巴,委屈極了,終究還是沒把那麼羞人的話說出口。
沈青山取下手套,愛憐的摸摸她的頭,“乖,很難受嗎?”
麥萌氣氛的吼,“下次你躺在下面試試!”
沈青山眉開目笑,“這樣也行。”
麥萌一想起昨晚沈青山換了好些姿勢,其中便提到女上男下這種,她當時被折騰得夠嗆,在這事上又臉皮薄,哪裡肯答應,沈青山也沒有強求,只不過隱隱還是有下次一定要試試的意思。
麥萌怨惱竟是自己又提起這樁,又痛恨沈青山明明知道她不是那個意思,還露出一臉嚮往、得逞的表情,便氣不打一處來,索性扭頭看向另一邊,勢必要沈青山認清自己的錯誤,絕不再犯。
沈青山看麥萌是真的氣了,便哄道,“乖,聽話,別生氣了”
麥萌嘴巴嘟得老高,仍舊不理他。
沈青山又道,“哪裡疼?我來給你揉揉”
不等麥萌說話,手便自顧自的伸了出去,竟是一點不顧及的直接探向了麥萌最痠疼的那處,便要揉動。
被折騰了一夜的身體,又是那樣敏感的部位,麥萌哪裡敢讓沈青山再碰,趕緊抓住他的手,丟得遠遠的,“沈青山你個臭流氓!”
沈青山低頭親親麥萌的唇,“是,我是流氓,我就只對你一個流氓!”
畢竟是真心喜歡的人,麥萌也沒想跟他真正生氣,再說了,沈青山這沒臉沒皮的樣子,跟他生氣,不是給自己罪受?
麥萌想通了這一點,便釋然了。
可是馬上,她忽然想起,問沈青山,“我的東西都哪裡去了?”
她指著自己的梳妝檯,還有空空如也的衣櫃。
“是時候搬家了”沈青山說。
“哈?”麥萌瞪大雙眼,一頭霧水。
☆、別動,讓我咬一口(6)
在知道沈青山未經自己的同意,就把這屋子裡的東西打包,全部送到他的公寓之後,麥萌氣得臉都青了。
老媽愛干擾她的生活也就算了,為什麼連沈青山也開始強勢入駐?
更讓她生氣的是,沈青山叫人來搬東西,這麼大的動靜,她竟然睡得跟豬一樣!
是可忍孰不可忍,同居這麼大的事,沈青山都不跟她商量,她要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