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說叫春雪,春好哇的喊出,因為她的妹妹就叫春雪,只是沒等她和妹妹相認,寒光一閃。春雪心口被突然而來的一個人刺中,那人速度之快沒等春好看清是誰,對方就逃之夭夭。
“你確定這是你妹妹?”蘇落問。
春好淚珠子噼裡啪啦的掉:“你看看,年紀都是十四五,都姓春,都叫雪。都有眉心痣,和我這般像,哪裡有這樣的巧合。一定是我妹妹。”
如此一說蘇落也難過起來,想春好孤單單沒有家人,才和妹妹重逢竟然是這樣的悽慘場面,把春好剛剛敘述的串聯起來,墨飛白、春雪、烙餅、刺客
“一定是他。”她咬牙切齒道。
說完拔步就跑。楊二郎不知她去作何,想追又擔心春好。並且出了人命需要報官,唯有留下來。
蘇落徑直找去墨飛白的住處,師父墨子虛已經回了祁連山,墨飛白也不在,倒是那個魚仙姬,正在擦拭手中的寶劍,她一腳把門踹開。
“即便她喜歡師兄那又有什麼錯,喜歡誰是她的權力。”她逼近魚仙姬道。
魚仙姬把寶劍嘡啷入鞘,眼神飄忽,左躲右閃:“我不知公主你在說什麼。”
蘇落道:“烙餅的春雪,是你殺的吧,就因為她送了幾張餅給師兄。”
魚仙姬長眉微挑,清涼的一笑,白皙的臉上神色鎮定:“既然公主你知道,我也無需隱瞞,都怪她太貪心,太不自量力。”
他還大大方方的承認,他還坦坦蕩蕩的模樣,蘇落怒不可遏:“她喜歡師兄就是貪心,你喜歡師兄就是正常,這是哪門子道理?”
魚仙姬纖秀的身姿挺直,彷彿剛剛她殺了一個無辜的女孩是替天行道之事:“我和阿白同甘苦共患難過,她才見了幾面就恬不知恥的投懷送抱。”
蘇落簡直哭笑不得了:“送幾個烙餅而已,也就是一個小姑娘單純的對師兄的崇拜,喜歡一個人不是就想嫁給他,你這樣草菅人命,你還弄個建安文骨作何,你這不是沽名釣譽嗎。”
魚仙姬反駁她:“請公主說話謹慎,當心隔牆有耳,再者,我所做的是宏圖大業,是正義之事。”
蘇落真想抽他一耳光:“你是正義別人就是奸邪,一個小姑娘喜歡一個出眾的少年很正常,師兄俊雅武功又高,喜歡他的姑娘多了,難道你都要殺光麼,我大師姐三師姐小師妹都喜歡師兄,連我也喜歡,你是不是想把我也殺了。”
這一刻,屋子裡能聽見砂礫撲打窗欞的聲音,他們彼此怒視,好一陣寧靜,蘇落甚至在想這個妖男會不會現在立即拔出寶劍,不得不防,卻聽魚仙姬道:“草民不敢。”
蘇落心裡冷笑,你真的不敢嗎,一個男人愛上一個男人本也不是什麼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只是這魚仙姬愛的過於偏執,烙餅春雪的死讓她隱隱不安,師兄這樣的喜歡自己,魚仙姬會不會改天把寶劍對準我的心口呢?
最後,她狠狠道:“只恨我是個落魄的公主,不然我非得判你個凌遲處死。”
說完離開掉頭離開,回去找春好和楊二郎,看看怎麼處理春雪的事,沒等到了市集,就發現某個住宅的屋頂上巍巍然佇立著兩個人,一個,即使隔著十萬八千里她也能認出是穀梁鴻,另外一個,正是自己追蹤不得的眉長齡。
她感嘆:“早晨起來就應該掐指算算,今個實在不宜出行。”
132章 假如這樣才能得到你的懷抱
高手對決的精彩就在於動手之前的氣勢,穀梁鴻自不必說,黑袍加身更顯神秘,昂首而立氣定神閒,彷彿等下不是殊死搏鬥,而是赴一場老朋友的邀約。
“你能不死,當真了不得。”他右腳踢出,長袍的下襬隨即入手,隨後掖在腰間。
高處不勝寒,眉長齡墨綠的斗篷隨風飛舞,隨意紮起的頭髮剩下一部分遮擋住半邊臉,距離遠看不清他的容顏和表情,但蘇落知道他必定也是倜儻不減當年。
“你能不死才是了不得。”他肩膀一抖,墨綠的斗篷落在屋脊,露出裡面同樣黑色的長衫。
兩個人如此模樣是要動手的架勢,蘇落雖然不擔心穀梁鴻會被眉長齡如何,這世上暫時沒有能夠讓穀梁鴻難以招架的人,即使打不過對方保命還是沒問題,她好奇的是眉長齡為何沒死,當時在西域的沙城,墨飛白看見他死了又給他補了一劍,穀梁鴻也說他死了,且說殺死他的人用的是神識功,那時自己還懷疑是師父墨子虛所為,他為何突然死而復活呢?
她甚至懷疑這位是不是眉長齡的孿生兄弟,亦或者某個人易容成他,但是,眉長齡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