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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墨飛白輕輕拍下她的腦門道:“亂講,公主怎麼用東西這樣的詞彙來形容,公主就是貴胄,特權,高高在上,想怎樣怎樣。”

蘇落點頭表示明白,然後道:“既然如此,我宣佈刺殺穀梁鴻的行動到此結束。”

墨飛白:“”

蘇落看他呆愣,用手指捅了捅他:“我的話,你的明白?”

墨飛白神色驟然冰冷,厲聲道:“落落,這件事你可以不做但我們不能不做,我,還有師父。”

蘇落收斂了玩笑,換了姿勢坐在他對面,正色道:“首先,此事並非師父說的那樣簡單。我會親自查探。其次,你既然說我是公主,難道我的話不好用嗎,假如我不是公主,什麼建文帝的失蹤也與我無關了,你們不要再試圖拉攏我加入建安文骨。”

魚仙姬從旁提醒墨飛白道:“阿白,我們必須對公主言聽計從。”

墨飛白勃然而怒:“白你個頭,這裡面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魚仙姬聽他罵自己,絞著手指在一邊生氣:“你從前不是這樣對我的。”

墨飛白青筋暴跳:“老子以前對你也沒好過,都是你自作多情自以為是自憐自艾”

蘇落驚歎墨飛白的文化在突飛猛進的增長。這才幾日不見他一口氣說出這麼多詞語,真應了那句話,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魚仙姬腦袋一甩。一個漂亮的女孩賭氣的姿勢:“我受傷時是誰給我包紮,我餓了是誰給我一個饅頭,我愁悶了是誰陪我吃酒,我氣餒了是誰鼓勵我繼續下去。”

蘇落再次驚歎墨飛白和魚仙姬之間還有這麼多感情故事,於是道:“師兄。做人得有始有終,不能始亂終棄。”

墨飛白先看蘇落一聲吼:“你不是欠揍就是欠抽。”

蘇落急忙捂住嘴巴並試圖逃跑。

墨飛白又對魚仙姬吶喊:“你受傷拜託只有我在你身邊,我不給你包紮難道看著你流乾血而亡。我給了你一個饅頭那是我剛好買了兩個,我吃不下那麼多行吧。我陪你吃酒不是因為你當時愁悶,而是偏巧那時我正在愁悶。你氣餒了我鼓勵你與你無關,那是因為。那是因為”

他想說那是因為你所做的事與蘇落有關,那個建文帝是蘇落的父皇罷了,沒等豁出臉來開口說明白。魚仙姬卻道:“那是因為你當時喜歡我,現在你喜歡上西門春雪了。”

蘇落:“啊?”這名字好江湖,不知是不是手抄本上看到的,於是對墨飛白道:“師兄,你在走桃花運麼?”

墨飛白急忙紅著臉解釋:“西門賣烙餅的胖丫叫春雪。蠢笨不堪,那日無意中多給了我一張烙餅而已。他就,他就胡思亂想。”

蘇落又:“啊?”這句話好曖昧,於是道:“你怕他胡思亂想麼?”

墨飛白按了按自己的額角,有點黔驢技窮的頹喪。

魚仙姬還在糾纏不休:“那她為何管你叫哥哥。”

蘇落繼續:“啊?”這稱呼好親暱,於是道:“師兄,大丈夫要敢作敢當。”

墨飛白喝問:“難不成你讓她管我叫姐姐。”

蘇落記不清他們兩個吵了多久,樂得在旁邊觀戰,一場究竟刺殺不刺殺穀梁鴻的大事就被魚仙姬輕易的升級成情侶之間鬧彆扭。

他們兩個最後各自憤憤的離開,且成東西兩個方向,一副分道揚鑣的意思,蘇落望著他們的背影感嘆,感情這東西,真是半點不由人。

他們走了蘇落想著正事還沒辦,趕緊把張初五的婚事解決掉,然後同穀梁鴻下江南,一為查證母親的死因,二為躲避師父和穀梁世家之人。

午後突然起了大風,她琢磨是把張初五請到自己這裡來好呢,還是自己去她的房裡說好,想想她那裡距離竇瓔筱蘭薇的住處近,為了不讓那幾個人破壞好事,她還是讓春好把張初五請了來。

門哐當開了,門又哐當關閉,蘇落喜滋滋的迎了出來,張初五裹著斗篷被春好送進,遙遙撲來一股寒氣,看蘇落不知如何稱呼,終於還是道:“蘇夫人。”

蘇落挽起她的胳膊親暱道:“不是一直叫我落落嗎,什麼夫人,難聽死了,四娘,進來我們說話。”

張初五愣住:“你,怎麼還這樣叫我?”

蘇落大大咧咧的:“一個稱呼而已,畢竟你大我整整十歲,走吧。”

兩個人來到裡間,張初五彷彿第一次來似的到處看,看穀梁鴻的臥房與之前大相徑庭,改制的溫馨溫暖,從一個大氣冷硬的情調變得粉嫩起來,不用問,他這樣做都是為了蘇落,張初五心裡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