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行俠仗義。比如我俠肝義膽,比如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比如我”比如很多,都是一個江湖女俠的風範。
楊二郎隨口接道:“為何不說比如您貌似天仙?”
蘇落一個猛回頭:“?”
夜色朦朧,看不準楊二郎的表情,他慌里慌張的告饒:“對不起夫人。小人是無心的,都是春好整日的在我耳邊嘮叨,我才脫口而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您若生氣就打我幾下,實在不行踹我兩腳,還不解氣就刺我一刀,就是不要告訴老爺。”
蘇落滿不在乎道:“我也沒說什麼呀。看你大驚小怪,你誇我是好事。不過這些話真的不能當著大叔的面說,他那個人非常大度豁達,但卻很在意我和我師兄感情好,不知在意不在意我和你也感情不錯。”
楊二郎只覺腦袋冒涼風后背冒陰風,他心裡絕無邪念,看蘇落就像欣賞一幅畫,或者覺得她就像民間故事裡流傳的仙女,是被自己當做女神放在神壇上供奉的,就怕穀梁鴻知道這些,誰都知曉他非常在意蘇落,之前於茶館遇到的那個年輕公子說他一把年紀,他到現在都耿耿於懷。
楊二郎甚至害怕一旦穀梁鴻知道他和蘇落到處走,會不會有想法。
正胡思亂想,蘇落已經朝那兩個守門的家丁走去,拱手道:“兩位,我們是鄭老爹的親戚,前來拜會,煩勞通報一聲。”
兩個家丁把她上下左右相馬似的打量一番,確定是個美女,確定身上沒有兇器,繼而確定還有些可愛,接著確定楚楚可憐,最後確定是個好人,剛想轉身進去通稟,忽然發現隨之而來的楊二郎,也把他上下左右的打量一番,先確定是個壯漢,又確定身上有刀,還確定會功夫,再確定此人危險,於是當即立住腳步,“你們從哪裡來?叫什麼名字?是我們老爺的什麼親戚?”
找對地方,蘇落和楊二郎對視一番,彼此都是這個意思——據實相告吧,蘇落於是道:“我叫蘇落,他叫楊二郎,我是穀梁世家的掌門夫人,也就是穀梁鴻的夫人,他是穀梁世家的總管,這樣夠清楚了吧。”
家丁聽聞穀梁世家,知道是自家小姐的婆家,做下人的,不瞭解主人和別人的糾葛,只明白這兩位是小姐的一家人,大戶人家妻妾多正常,於是趕緊進去通報。
鄭老爹,正與房內吃酒,心裡也在盤算蘇落這一方面會有什麼樣的舉措,聽聞那小女子古靈精怪,經常做出一些出其不意攻其無備的事,所以自己不能輕敵,琢磨她會不會猜出紫鴛是自己擄來,合計她敢不敢找到家裡,若是她來,就讓她有去無回,此後鄭氏就清靜了,說起來這都是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欠這個名義上的女兒太多。
守門的家丁噔噔來稟報:“老爺,門口有兩個人拜會您,說是小姐的家人。”
鄭老爹放在嘴邊的酒杯咚的置在桌子上,挑眉問:“家人?穀梁世家人?”
家丁點頭:“不錯。”
鄭老爹離座而起,走近家丁再問:“是什麼樣的兩個人?”
家丁道:“一男一女,男的是總管,女的是什麼掌門夫人,哎呦那女子長的也就是女人。”他掩飾不住想對蘇落誇讚一番,發現失言,急忙閉嘴。
鄭老爹看他滿臉意淫的表情。咚的一腳把他踢出門去,怒道:“沒用的東西,說,那女子是不是叫蘇落?”
家丁趴在地上痛得呲牙咧嘴,習慣了老爺翻雲覆雨的脾氣,艱難的爬起來道:“回老爺,正是。”
鄭老爹想了想,冷冷一笑,兩個,一個是夫人一個是總管。真是天賜良機,不如讓他們嚐嚐當年我那種追悔莫及的感覺,亂倫。然後捅到穀梁世家去,這兩個人一個幽閉一個充軍,都不得善終,以解鄭氏心頭之氣。
他這樣一想,哈哈大笑。讓家丁把蘇落和楊二郎請去前面的客廳,然後叫來平素的心腹,面授機宜,這般那般交代好,才整整衣服,邁方步來到客廳。
蘇落和楊二郎等了半天。見他到來,蘇落立即認出他就是那次為了救穀梁卓文打傷春好之人,舊事不提。救人要緊,拱手道:“是鄭老爹吧,我是穀梁鴻的夫人,這個時辰前來打擾實在不好意思,我丟失一個近身護衛。有人目睹說是被您帶走的。”
這完全是使用一計兵不厭詐,或許還有敲山震虎。兵不厭詐是想詐出紫鴛的下落,敲山震虎是提醒鄭老爹我已經瞭解你的底細,你就不要對紫鴛輕舉妄動。
她還想鄭老爹回矢口否認或者意圖狡辯,人家竟然大大方方承認:“那丫頭就在我府裡,她是跟蹤我,我才把她抓了,回府一審問才知道是你的護衛,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