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攥緊了拳頭。
裴五不知什麼時候走到白初晴的身前,“怎麼,看著這一幕,羨慕、嫉妒還是恨?不過不管你現在心裡是什麼情緒,都應該知道,病房裡躺著的,是蔣太太!”
白初晴聽了裴五的話,忍不住嗤笑了一聲,“蔣太太?他就是這麼保護他太太的?如果他不會保護夏夏,我不介意替他保護!”
裴五覺得,這個女人的思維真的很可笑,“你保護?你憑什麼?憑你喜歡盛夏?”
“是,憑我喜歡盛夏,盛夏跟了我,我不會讓她受任何委屈,不會像現在這般,躺在這兒受苦!”
“那真是很抱歉,我的三嫂是個正常的女人,她喜歡的是男人,是我三哥!”裴五的嘴角泛起譏諷的笑意,“而且,盛夏如果跟了你,首先周圍人異樣的指指點點,就會讓她受盡委屈!”
似乎是裴五和白初晴在病房門口的對話,讓病房裡的蔣三聽到了,他邁出病房,站在病房門口,陰狠的目光落在白初晴的身上。
縱然,白初晴從來不懼怕這個男人,可是在他那危險的注視下,也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甚至連裴五,都沒看清三哥到底是怎麼出手的,蔣三就已經從病房門口,直逼白初晴的身前,他的大手已然狠狠的掐住白初晴纖細的脖頸,就像在休息室裡,他掐著孫曼妙的脖頸時一樣。
“白初晴,你們會為你們做的,付出千百倍的代價!”
蔣三的手,就像鷹的爪子,白初晴整個人甚至被他掐住整個人離了地,臉色青紫趨黑
裴五發現不對勁,三哥真的是發了狂一樣,連忙出手,想要掰開三哥的手。
在裴五的干預下,白初晴才撿回了一條命,她軟軟的跌落在地上,可是骨子裡不服輸的倔強讓她瞠著眼眸,逼視著蔣三。
“就算你打算弄死我,我也不會推卻,你保護不了夏夏,那麼這一次,我跟你搶定夏夏了!”
蔣三笑了,只是那笑容,比剛剛眼神中迸出的陰狠更可怕,這是裴五跟三哥相識這麼多年,在玩世不恭的三哥身上,從未看過的可怕,他的渾身都彷彿充滿了戾氣,隨時會爆發一般,而他的爆發,輕則地動山搖,重則毀天滅地!
“是嗎?”蔣三收起笑容,瞥了白初晴一眼,轉身返回到病房,好像剛剛的一切,不曾發生過一樣。
裴五隻是留給白初晴一個‘祝你好運‘的眼神,也走進病房。
偌大的走廊上,只有白初晴一個人,她頹然的垂著頭,躺在冰涼的大理石地面上,司牧是這時急奔來的,他看到眼前的初晴,眼中閃過心疼。
“初晴,起來,我們走吧!”司牧走過去,扶起初晴,一下子就看到初晴脖頸上那一圈青紫的淤痕。
“司牧,我現在的心好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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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牧知道初晴為什麼而心亂,他該勸她的,但是眼下,她定是什麼都聽不進去的。白初晴被司牧扶著,從地上起來,慢慢的離開,在經過盛夏病房門口時,眸光一直停留在那個方向,直到什麼都看不到,也捨不得移開
盛夏彷彿做了一個冗長而沉重的夢,她沉浸在夢中,全身上下都像被卡車碾過似的,痠痛,無力。
忽然,恍惚中,好像有人喚她,她側過耳朵去傾聽,那是一個童音,軟軟嫩嫩的,好像是在喚她‘媽咪’。
媽咪媽咪?
難道,是她的寶寶?她有寶寶了嗎?
“寶寶寶寶!”盛夏一驚,無意識的叫著,豁的睜開了眼睛。
“老婆,你醒了?太好了,終於醒了”蔣三幾乎是在盛夏喚出聲的一瞬間,就騰的從病*邊的座椅上站了起來,大手緊緊的攥上盛夏的小手。
麻藥剛退,又經歷了從鬼門關走一遭,盛夏好像有些不適應,她愣愣看著眼前俊逸的臉龐,溢滿了關心,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老婆,看著我,我是你老公,告訴我,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蔣三急切的問著,他生怕夏夏身上會有什麼醫生暫時沒發現的後遺症。
盛夏這會兒才回憶起來,之前發生了什麼事,而她此時,是在哪兒?
聽著蔣三少一疊聲的關切,她淡淡的,真的只是淡淡的,心無波瀾的移開了視線。
蔣三還以為,老婆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卻說不出來,大掌‘啪’的拍尚了*頭的呼叫鈴。
很快,醫生和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