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
可能也許是因為愛著蕭聲,她不願在他的家人面前留個壞印象。
蕭縝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彈了彈菸灰,頗為妖孽的點了點頭,挑著好看的眉,彷彿自己還是個十八歲的青年似的,“唔,嘉上,你贏了。”他本就沒有太為難人的打算,他太瞭解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實質了。
雖然他了解實質,但幹起來卻極其得心應手,不過他才不承認自己壞事幹盡呢。他這次的目的倒很簡單,試探試探她的決心,見她神色倔強眼神堅毅,倒是合了他的胃口,既然她想去,他這個做公公的也不好再說什麼,現在關鍵是這對夫妻是怎麼想的了,蕭聲那廝雖然剛才為袁嘉上說話,但若讓他答應袁嘉上,只怕是死都不會肯。
那小子被簡忻那女人折騰壞了!
袁嘉上壓根兒就沒想到這一關就這麼輕易的過了,之前擔心的問題,瞬間乍放曙光柳暗花明,臉上不覺露出欣喜的神色,回頭卻見蕭聲沉著臉抱著胸看著她的樣子,那股子雀躍沉了下去。她忘了蕭聲是肯定不會樂意她出去的。
如果她沒有這一技之長,她很樂意袖子一捋當起家庭主婦,可但凡有點能耐的女人,誰不願意自己的人生價值能充分實現。所以就算蕭聲不樂意,她也要力爭。
晚上兩人早早的滾了一次床單,蕭聲在她體內還沒出來,修長粗糲的手掐著她纖細的腰,啞著嗓子問:“上上,你真的要去?”
袁嘉上迷濛的眼睛驟然放亮,靜靜的看著他,眼裡透著他從沒有見過的堅毅,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稜角分明的臉龐。“我以前很不能理解我媽,覺得她真傻,居然為了那虛無縹緲的事業放棄我們父女,可現在我懂了,一個人活著,首先要活的有價值。蕭聲,我要去。”並不是我想去,已經上升了一個境界。她並不是商量的口吻了。
聞言蕭聲翻身起床,將衣服一一套好出了臥室。
“蕭聲”袁嘉上大喊了一聲。
蕭聲停下步子,他自然希望她能回心轉意,說我不去了。然而那女人只是在他背後幽幽的說:“蕭聲,我愛你,但這並不是我放棄工作的理由。”
蕭聲緊握著拳頭快步離開。
袁嘉上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狠狠的捶了一下床鋪,蕭聲怎麼能冥頑不靈呢,讓他放棄自己的事業,他捨得嗎?她不再想什麼自私不自私的問題,打了個電話簡萌。
蕭聲出了臥室,孤零零的站在梅林裡,雙臂交叉於胸前,抬頭望著廣漠的夜色。
指間的煙已經燃了好長一截。雪已經停了,夜風吹來,送來縷縷寒梅的清香。也吹去了那一截抑鬱的菸灰。
靳錦卓打來電話,他便開車過去找他了,靳錦卓宋書緣秦嶽都在,有的還帶了女人過來。能帶到這樣場合來的,必然是女朋友。
一群人嘻嘻哈哈的聊著天,靳錦卓問:“今天怎麼捨得出來了,我還和松鼠賭你不來呢。”
蕭聲靠在沙發上吸菸,半晌沒聲音,偶爾倒點酒喝。
蹙著眉黑著臉,典型的慾求不滿,靳錦卓蹭到他身邊,“蕭哥,你這是怎麼了?居然扮起憂鬱的小姑娘,是不是你家袁嘉上給你排頭吃了?”在他耳邊低聲笑:“不給你親近?”
“剛才才吃飽了出來。”蕭聲沒好氣的說,接著又非常鬱悶了,“你說女人在結婚後還要找什麼工作?”
“工作是好事兒啊,別學我媽,天天打麻將,那樣的女人我才受不了呢。”靳錦卓人雖比較紈絝,但說話一板一眼的,正經娶回家的女人,絕對要宜室宜家,他媽媽那樣的女人,就算了。
蕭聲攤手,“我女人現在嚷著要去帝京工作。”她要是在市內,他無話可說,但問題是這個女人去的是帝都啊,夫妻兩有這麼長時間分離的嗎?
“那可不行,她都結婚了哪能去那麼遠的地方,你就不能讓你爸給她安排個職位,讓她公司裡面歷練啊,你爸不是常希望你能繼承他的衣缽嗎,我看好袁嘉上。”
“你以為我爸沒這麼做,她才不稀罕呢。”想起那個女人就苦惱,拿起杯子又大喝了口酒,“國安部的人找上門,讓她去京城工作。”
靳錦卓跟著罵,“國安部那群人太不是東西了,你們結婚才多久啊他們就來撬牆角,我跟你講,你最好別讓你女人出去,她那麼漂亮,追她的人可多了,到時候你吃不完的醋。”
“”
宋書緣給自己倒了杯酒,身邊的女孩子不就是他那天英勇相救的那個!他餵了女孩一口,笑蕭聲:“蕭哥,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你不能讓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