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些人也挺關心她。
在樓下和鐘琴碰了面,鐘琴一副有氣無力的死樣子。
袁嘉上把它這種行為想象成被論文折騰的樣子,“鐘琴,論文算是弄完了吧?”
“這個星期三下午答辯呢。”今天星期一。
不是為論文苦惱,那就不妨敲她一頓了,“那飯什麼時候請?”
鐘琴眼睛一瞪,“飯飯飯,就知道你時刻都不會忘了自己的飯。”說罷又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你想吃什麼先報上來,我去看看哪裡實惠。”
遭到袁嘉上的超大白眼。“還能和我打趣證明還死不了,告訴我發生什麼事兒了吧你。”
“還能有誰招惹我,”鐘琴氣憤的不能自已,“就那個張一凡,我咒他不得好死。”
“你們兩人不是蜜裡調油嗎?喲,這會兒還詛咒人家了,嘿嘿,張一凡怎麼你了?”
“還不是和那些個女的勾勾搭搭,我也不指望他為我做任何改變了,指望他為我改變,還不如指望母豬去爬樹。”
下午五點半和一班同學集了合,一起去漢麗軒大吃了一頓,出來時肚子撐了,滿肚子的酒氣。被同學灌了不少的啤酒和紅酒,啤酒紅酒一混合,肚子都壞了,精神尤其不好,出了門還是
昏昏沉沉的,一群人圍在哪兒拍照。袁嘉上打橫抱起鐘琴,圍觀者大叫袁嘉上好樣兒的,袁嘉上咧出的一副傻笑樣兒,就那樣定格了。
拍完袁嘉上就後悔了,那種蠢樣子她怎麼就咧出來了呢?
出了大樓,被晚風一吹,精神振奮了一些。
一群人又湧到了千王之王唱K,袁嘉上真不想去,她唱歌能嚇死人的有木有,但招架不住同學的熱情。
當一個人牛叉到一定境界時,沒人會把你當對手了,他們直接給你塑了金身,給你上了神龕,他們拿著香向你頂禮膜拜的來了。在千王之王的金色包廂,袁嘉上被大家慫恿上了。
“我真不會唱歌,大家饒了我吧。”她連連拒絕著,剛才著實嚇了一跳,沒料到自己會被點名,後實在拒絕不過大家的熱情,袁嘉上唱了首我愛北京□,“我愛北京□,□上太陽昇,偉大領袖毛主席,指引我們向前進。”
二十八個字,把大家雷的裡焦外嫩,唏噓聲一片。
鐘琴笑趴了,豎起大拇指:“袁嘉上,你牛,你賊牛。”搶過麥,“還是我來吧。”點了法國女歌手MyleneFarmer的LesMots。LesMots是首男女合唱的歌,一半英文一半法文。
Mylene的歌聲薄如蟬翼,鐘琴唱的非常辛苦。
有人還是不打算放過袁嘉上,卯足了勁兒讓她一次性出夠糗,提議讓她唱最炫民族風。
剛說最炫民族風袁嘉上就想到前些天那個罵她腦子有病的男生,想想自己真的不能唱,一唱,估計更多的人罵她。
“最炫民族風出了英文版的,叫什麼樂隊來著和鳳凰傳奇一塊兒唱的,袁嘉上,你就來一曲嘛,把那些昏昏欲睡的傢伙給震醒。”叫醒他們你就積德了,今天這群孩子玩瘋了,一個個差點喝了個爛醉。
袁嘉上看著那些早早就橫七豎八癱在沙發上的同學,壞心眼兒一笑,開始了曲不成曲調不成調的嘶嚎,“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畫展開”
她的歌喉如神一般展開,沒少人不冤孽的。
靳錦卓摟著個如花似玉從外邊走廊經過,聽到這樣的聲音嚇了一大跳。“果然是生命不息,驚嚇不止。”
到了包廂,蕭聲已然在坐了,黑著臉,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身邊坐著個國色天香在給他喂酒,靳錦卓一見到人就笑意綿綿的對蕭聲說:“蕭哥,剛聽見你家小丫頭在樓下唱神曲呢,你現在下去還有機會見識見識。那果真是餘音繞樑三日不絕,你一聽,保準能讓你三月不知肉味。”
“這麼厲害?”秦嶽饒有興趣的慫恿蕭聲,“蕭哥,你就把你家小丫頭叫上來,一起玩兒啊,我最喜歡唱歌了,尤其是和美女一起對唱。”
蕭聲陰沉的眸光掃去,秦嶽迅速低頭,迅速唸叨,魂淡,我沒看見我沒看見。蕭聲面沉如水,慢條斯理的從盒子裡抽出一支菸,國色天香趕緊兒給他點上,蕭聲吸了一口,惡質的一笑,“秦老二,你當真想聽聽她的天籟之音?”
秦嶽脖子一縮,渾身發寒,這傢伙笑的太恐怖了,“不了不了,我不聽了。”很委婉的勸誡,“對了,蕭哥,咱們不能讓小嫂子知道你在這兒逍遙快活,不然蕭哥你回去還不得跪搓衣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