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只求發洩。
我明白,他是真的需要發洩,這些日子積壓在他心中的情緒太紛雜,他又是個不善表露的人,也許只有這樣的方式,他才能宣洩內心的恨和怨。其實,我也需要這樣的疼痛與快感,讓我感覺自己還活著,還有知覺
雙腿被他扳開,推著曲在他面前。他的手指探進我的乾澀,不顧我的戰慄盡情撫弄,直到手指被湮溼一片,指尖扯出透明的液絲。
看著眼前被欲~望掌控的男人,我想起許多事,想起我枕著他的雙膝,享受著吹風機拂過髮絲時,他指尖的溫柔;想起他在登機口送我,輕輕拉住我的手,問我什麼時候回來;也想起睡夢中,他從背後抱住我,他的懷抱那麼溫暖,那麼安穩眼淚抑制不住淌了下去。
他吻著我的眼淚,醉意浸染的聲音噙著幾分難得一見的感性:“你不是愛我嗎?你不是最喜歡我這麼對你麼?為什麼哭?”
“有人說,人一輩子總要做幾件讓自己後悔的事,人生才完成,我這輩子只做過兩件讓自己人生完整的事,一件是愛上你,另一件事,就是嫁給你”
他咬牙,拉開褲子的拉鍊,雙臂託著我的雙腿,一衝而入。
還沒等我適應驟然的疼痛感,他已開始放肆的衝刺,毫無節制的任意動盪。
我的腿半掛在他身上,天翻地覆地搖晃。被疼痛推向極致的知覺,如同在懸崖邊的飛舞,天旋地轉的眩暈過後,不知是跌進無盡的深淵,亦或是飛上極樂的頂峰
幾番衝刺,他將我翻過去,一隻手扶著我的腰從背後衝入,另一隻手拖著我的後腦將我的臉扭過來,讓他吻到無法喘息。
我推他,非但沒有推開他,反倒被他兇狠的進入與抽~離弄得小腹緊縮,刺激的快~感一波高過一波,直至傾瀉而來,淹沒了疼痛,也淹沒了悲傷。
到了後來,我也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只知道衣衫褪盡,兩具赤~裸的身體在午夜裡放縱地交~合到最深處,難分難捨。
也不知過程維持了多久,他在我身體中徹底釋放欲~望的時候,我的雙腿已經麻木得合併不上,身下也一定紅腫得不堪入目。
他眼中的醉意也褪了許多,看著我遍佈全身的青青紫紫,難掩愧疚。
我撐著床坐起來,把一片凌亂的衣服穿在身上,值得慶幸的是,我的外衣還完好無損。
“你現在可以放過爸爸了嗎?”我問。
“你,你以為是我做的?!”
“不管是誰,我相信你有辦法救他。”
他遲疑了一下,才說:“有人拿著確鑿的證據上訪,上面很重視,直接派專案組去調查核實。到了這個地步,誰也不敢亂來。”
“只要還沒定罪,總還有辦法。能不能找專案組的人疏通一下,找個人來頂罪。”
他搖搖頭。“沒用的,上告的人不肯鬆口,事情誰也壓不下去。”
“那你告訴我是誰告的,我去求他,不管他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他,只要他能放過爸爸”
“你還有什麼可以給他的?你的身體?!”他的笑意更陰冷:“你以為文哲磊還想要嗎?!”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他是傅夏陽第一任妻子的兒子。父母離婚後,他跟著母親去了英國,改了母姓。三年前傅夏陽病逝,他回國親自驗了屍,認定他父親是被人害死的你知不知道,是誰害死了他的父親?”
我拼命搖頭,腦子裡一片空白,我不明白他在說什麼,更不明白那個一身白衣,溫文爾雅的文哲磊,那個在我最需要時,抱著我說:“我愛你”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他口中說的那個處心積慮報仇的男人。
“是我和許小諾,因為爸爸不想傅夏陽說出不該說的”
“”我的心口又開始疼了。
“在你需要時,他會說:我愛你!他勸你打掉孩子,勸你跟我離婚,嫁給他,你就以為他真的愛你?!從頭至尾,他都在利用你!因為他找過許小諾,希望她告訴他證據藏著哪裡,許小諾一直不肯說。直到幾天前,許小諾一個月沒有音信,銀行保險櫃的工作人員按照她之前的交代,把鑰匙交給了文哲磊”
“不,這不是真的。”我抓起電話,想要打給文哲磊,問問他是不是從頭至尾都在利用我,害我爸爸,問問他要怎麼才能放過景家。
景漠宇搶走我的手機狠狠摔碎在地上。“到了現在,你還是相信他,不相信我?!”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又是單號,答應了要更,怎麼都要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