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去你辦公室,你給我簡單介紹一下景天現在的境況。”
面對他的咄咄逼人,我無從反駁,只得點點頭。“好吧。”
與景漠宇並肩走進景天公司,那個場面的震撼效果可想而知。
每一個在景天做過兩年以上的員工,都會停下手中的工作,驚訝地看著我身邊的景漠宇。
我將高跟鞋踩得更用力些,並從喉嚨裡擠出兩聲輕咳,他們立刻聚精會神投身於工作中。
然而,我和景漠宇走過之後,他們馬上開始深入探討我與景漠宇同時出現的緣由,從不慎落入我耳中的隻字片語推測,大部分的員工支援我和景漠宇“舊情復燃”的論點。
這也難怪他們誤解,我和景漠宇的“新仇舊恨”,連我爸爸都看不明白,更何況其他人。
漫長的走廊終於走到盡頭。經過金助理辦公室時,剛巧金助理推門出來。成熟穩重的金助理到底是見過世面的,明顯比其他人冷靜很多。見到景漠宇,只微微訝異了一下,便微微頷首,打了個招呼,然後,有些疑慮地看向我:“景總,晚上的應酬”
“沒有問題。我會按時到。”我說。“把近期的重要專案資料整理一下,拿到我辦公室。”
“好的,我半小時後送去您辦公室。”
“嗯。”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側身而過時,餘光似乎瞥見金助理瞄了一眼景漠宇的臉色。
作者有話要說:言言是猜不透景哥哥的心思的,不知道有沒有人猜得透。猜不透也不要緊,答案很快就會揭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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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夢
整個下午,景漠宇霸佔了我的位置;研究著景天近期專案的企劃案;特別是Bill投資的那個專案的合同,他看得格外仔細;幾乎字斟句酌;眉峰時而收緊。
本著對專案認真負責的態度,我悄無聲息為他續了杯咖啡;順便瞄了一眼他視線的會聚處。正好是我和Bill一直不能達成協議的某新型石油開採裝置的銷售渠道問題,Bill希望由他代表的DMS公司全權代理銷售權;也答應會讓出足夠的利潤空間給景天;而我堅持由景天負責市場。
景漠宇習慣性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微微一怔;遂抬頭看著我。
我趁機問他意見。“你認為我該不該讓步?其實;這一年多我都在盡力推廣市場,投了不少錢,卻一直拿不到訂單你也知道,石油裝置的市場有限,競爭激烈,完全處於不規範競爭的狀態。”
說白了,就是沒人看你的東西有多好,只看關係有多硬。
“那你為什麼拒絕讓DMS代理?”
“我不想讓景天淪為一個外資企業的代工廠。”我沒有告訴他,最主要的原因是這個專案當年由景漠宇主導,於我而言,他始終是它的主人。“如果是你,你會讓出銷售權嗎?”
“會,景天沒有實力做這項產品的市場推廣。不過,我不會籤這個合作協議,”他隨手將手中的檔案丟進垃圾桶,“因為DMS根本沒有誠意跟景天合作,他們一心想獨佔。”
我何嘗不知道,可是除了DMS,沒有一個公司願意投資這個風險性過高的專案。“可他們是唯一肯出錢投資的。”
“如果吳氏肯投資呢?”
“吳氏?你?”
他要投資這個專案?聽上去是個不錯的注意,可我第一反應就是懷疑他的企圖。紅土山的開採權已經被他買下來,這個專案是我孤注一擲的最後一個籌碼,一旦讓他做了景天總經理的位置,再由吳氏投資,他便可以輕而易舉侵吞這個專案,到那時,景天還剩下什麼?!一個負債累累的空殼罷了。
爸爸手上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恐怕也等同虛無。
一想到這些,我的脊背頓時滲出冷汗。
“不錯”他坐的椅子向後一滑,與此同時,他伸手將我拖進他的懷中,曖昧的聲音落在我耳畔:“今晚,你是不是該將你好好‘談談’的物件換成我呢?”
腦中一閃而過PASSION火辣的場景,我堅定地搖頭。“不,我絕對不會跟你合作。”
他的聲音一寒。“為什麼?”
“Bill最多想侵吞這個專案,而你,會吞了整個景天”我頓了頓, “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