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風更是抱著那枚冰卵笑得直不起腰來。
南宮青城見狀也是大笑,正打算將長鞭還給吳越,卻感到鞭上一股凌厲氣勁傳來,趕忙撤手,但仍是手中一疼,低頭看去,手上早已鮮血淋漓。再看那邊,長鞭已不知何時到了一名身著儒衫的男子手中,吳越則以爬了起來道:“大師兄,給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兩個小子。”那儒衫男子淺笑道:“師弟放心便是,待為兄快快教訓了這兩個小子,還要去參加天下會武。”說罷一鞭揮向南宮青城,南宮青城身在人群之中不及躲閃,正要被抽到時,那鞭子已被楚懷風抓在手中,楚懷風雖修為不高,但其骨骼精奇,臂力遠在南宮青城之上,手中發力,已在那儒衫男子不經意間將長鞭奪了過來,丟在一旁。那儒衫男子大覺尷尬,正待發作,卻被吳越攔住。
那吳越甚是老成的將手負在背後,在楚懷風面前踱了一個來回說:“你,我認識你,你叫楚懷風對吧。”楚懷風木訥,如沒聽到一般,對南宮青城問道:“八師兄你沒事吧?”說著將南宮青城流血的手按在自己懷中冰卵上,南宮青城只覺手中一涼,血已止住了。
吳越見楚懷風不搭理自己,怒道:“本少爺問你話聽到沒有?別以為自己拿了個月狐卵就了不起,本少爺的龍馬可比你的破蛋強上百倍。”
眾人聽說楚懷風懷中的是月狐卵,又齊齊發出一陣驚歎,楚懷風抬頭看了他一眼道:“你知道的挺多的,就是沒禮貌!”
“放肆!哪輪得到你來教訓本少爺!大師兄,給他們點顏色。”
話音未落,楚懷風便覺得周身被一股氣機鎖住,動彈不得。再看南宮青城,只見他保持著手中拔劍的姿勢,一動不動,額頭冷汗直冒。想是情況也不樂觀了。
那吳越見此,很是傲慢地走上前來道:“你們以為自己是誰?一個是修羅的雜種!一個是鑄劍山莊那個爹不疼娘不要的臭小子,本少爺博聞強識,怎會認不得你們。就憑你們那點修為也敢跟我大師兄挑釁!”
楚懷風二人聽他口中言語如此無禮,縱使二人被石凡教得有些呆滯了,此刻也是怒火中燒。那吳越又嘿嘿怪笑道:“告訴你們,我大師兄現在是分神神中期,你們劍宗楊止水現在還在面壁,石凡不過是養神後期的修為,哈哈,你們劍宗今日註定要慘敗。”
圍觀之中有不少人是看不慣那位大師兄對兩個孩子動手的,但聽說那槍宗大弟子的修為已達到分神中期,個個都不敢出頭了。
楚懷風心中那個厭惡啊,吳越對自己傲慢,仗勢欺人也就罷了,此刻還公然貶低劍宗,叫這傻小子如何不怒。只見他大吼一聲,本命真元飛速運轉,將體內真氣帶入全身骨骼和肌肉之間,神力頓生,大大向前邁出一步。那位槍宗大弟子,也就是張浩,見此情形心中駭然,這小子不過引氣後期而已,如何能在自己的氣機封鎖下挪動腳步的。正自驚駭間,忽覺背後一股巨力湧來,整個人向前一個趔趄,險些栽倒。回頭一看,卻見一個乞丐手舞足蹈,搖搖晃晃幾下便倒在地上。
那乞丐衣服破舊,頭髮雜亂蓋住了大半個臉,一把長劍用破布裹了背在身後,全身上下酒氣熏天,手拿一個烤漆大葫蘆,往口中灌了一口道:“好香的酒,好多的人,哈哈哈。”
張浩被那乞丐一撞,氣機早就斷了,楚懷風二人身上巨力一去,都軟了下去,倒在地上喘氣。張浩見那乞丐如此邋遢,想到方才自己險些被他撞倒,怒上心頭,祭出一杆黑色長槍向那乞人刺去。楚懷風見狀忙大叫一聲當心,卻見那乞人有意無意一個翻身,一伸懶腰將那凌厲一槍讓了過去。張浩還要再刺,卻聽見一聲乍響,有人聲如驚雷一般道:“老九,可曾見到你二師兄了。”張浩被那一聲震得不輕,胸中氣血翻滾,抬頭一看竟是喬隱。他心中一窒,趕忙行禮,喬隱重重哼了一聲便要帶楚懷風走開。楚懷風爬將起來,也不向喬隱告狀,跑到那乞人面前蹲下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那乞人睜開眼在楚懷風胸前玉簡上迅速掃了一眼,道:“哈哈,我啊?我叫楊劍聖,哈哈哈,劍聖啊!”說罷便自顧自喝酒去了。
楚懷風哦了一聲,就要同喬隱離去,但又覺得那吳越雖然很壞,但曉雯師姐一向教導自己為人要大度要講禮貌,自己現在要走了是不是應該打聲招呼呢?是的,應該打聲招呼的,那就這麼說吧:
“吳師兄,代我問候你孃親。”
說罷頭也不回的隨喬隱去了。!~!
第十章天下會武
天下會武每十年舉行一次,凡能憑自己的能力踏上天台的人都可以參加比試。Www!!當然,一些修真前輩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