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力量將劍勢擋住。
左右兩個商人見狀,俱是一愣。
女人驚道:“御氣出竅,化氣為形!”
白笑書苦笑道:“你知道的還真是不少。”
原來是白笑書運氣成盾,將這奪命一劍阻擋於胸前。
女人眼中的殺氣更盛,將手一收,又一道劍光飛出。
這一劍更迅更疾,卻還是刺空。
左右兩個人一愣,白笑書已有機會掙脫。
人已掠出數丈,劍已在手。
女人跳下馬車,道:“你就是中土武林六派宗主?”聲音溫柔動聽,卻飽含敵意。
白笑書道:“我就是白笑書。”
女人道:“看來有些傳言還是可信的。”
白笑書道:“什麼傳言?”
女人道:“白笑書的武功果然不錯。”
白笑書道:“你的短劍用的也不錯。”
虯髯商人冷笑道:“你不要忘了,這裡還有一把刀和一支槍。”
烈日下,胖商人的彎刀已在手中,虯髯商人的金槍泛著寒光。
女人笑著,突然道:“我叫娜娃爾。”
白笑書微笑道:“名字和人一樣,都很美。”
胖商人道:“你恐怕只能看見這一次。”
白笑書道:“為什麼?”
虯髯商人道:“因為你活不過今天了”
他的話為說完,只聽一人冷冷道:“他活不活得過今天,恐怕不是你們說的算。”這人正大步走過來,手裡也握著短刃,臉上沒有表情,只有嘴角微微翹起。
白笑書道:“我還以為你會錯過這場好戲。”
那人道:“有白笑書的地方,怎麼會沒有白曉仇。”
胖商人道:“你就是藍平說的那個幫手?”
白曉仇反問道:“你們也是神花流長老?”
虯髯商人冷笑道:“三個對兩個。”
白曉仇道:“我吃虧些,只要一個。”
虯髯商人道:“聖王要讓白笑書死在沙漠裡,他就永遠也走不出去。”
白笑書道:“你確定你能做到?”
胖商人道:“嗯。”
他的回答乾脆而簡練。
這個字剛說完,胖商人手中已捲起一陣刀花,連劈白曉仇雙肩。
虯髯商人手中的金槍已化作旋風,帶著娜娃爾的短刃,直襲白笑書。
金槍迅疾,短刃靈動。
她們的招式凌厲,配合的也很好,也許他們之間也有著非同尋常的關係,這樣才會有很好的默契。
藍平的武功已不錯,卻還在他們之下。
白笑書已有些頭疼,但他卻很高興。
一個人的武功到了一定境界,就很難再逢敵手,他就會變得孤獨懈怠。
所以,能夠遇到頭疼的對手,應該是件高興的事。
所以,白笑書的眼裡已閃出光,冷靜而興奮的光茫,因為他的劍法,就是遇強則強的劍法。
胖長老的刀法也很不錯。
他本不是中原人,使出的自然不是中原刀法,他的刀法簡單,直接,霸道。
剎那間,刀光就已將白曉仇籠罩,他已退無可退。
胖長老已確信白曉仇馬上就要沒命,可是他不知道,白曉仇的武功本就是拼命的武功。
當年白曉仇擊殺成名劍客甚多,靠的就是拼命。
一個人越富足安逸,這個人就越怕死,白曉仇卻是個隨時準備著拼命的人,尤其在這個時候。
正午的陽光最濃烈耀眼。
刀光劍光雖耀眼,卻也沒有陽光刺眼。
現在,刀光劍光已經消失,因為刀劍已在鞘中。
血會腐蝕兵刃,所以有血的刀劍要擦拭乾淨,刀劍可入鞘,是因為上面沒有血。
西風吹過,黃沙如雨,紛紛落下,五個人都沒有倒下,兵刃也都是乾淨的。
白笑書道:“神花流的武功果然獨到。”
娜娃爾嫣然一笑,道:“可我們的武功都不是最好的。”
白笑書道:“可我沒有把握完全打敗你們。”
娜娃爾笑道:“我們也是一樣。”
胖長老道:“咱們可以再打一場,總要有人輸的。”
娜娃爾道:“你的招式已經被破,你已經輸了。”
胖長老道:“可是我還活著。”
虯髯長老道:“那是因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