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榮嬪對她是敢怒不敢言,還得笑著塞給她兩錠金子。
按燕朝規矩,侍寢的妃子送到承恩殿,如果皇上先上了床,會將被子蓋到踝關節處,腳露在外面。那妃子則從暴露在外的“龍爪”這頭匍匐鑽進大被,然後“與帝交焉”。
太監們一般不會瞪眼瞅著皇帝幹那事,他們送完人,都退出房外,和內廷總管一起守候在窗外·敬候事畢。
當然所謂的內廷總管,指的就是她。
為防止皇帝中馬上風而死,時間稍長,內廷總管就得在外高唱:“是時候了。”
誰讓那會兒她是總管呢·這喊事的差事就落在她頭上。
想想那會兒真是風光啊!
她要高興,就讓皇上多樂一會兒,若是趕上心情不好,等他那玩意剛放進去,就喊一句,“是時候了。”保管嚇得他再縮回來。
宮裡規矩,喊三遍之後·皇帝就不能再拖延,而得“止乎禮”。如此兩三次,齊曦炎再也不敢用她,他怕被她這麼嚇下去,早晚那玩意不能用了。
皇上事完了,會招呼太監進房。
太監進去後,妃子必須面對皇帝,倒著爬出被子。更不能拿光脊樑對著皇帝·所以只能這樣倒爬下床。太監再次用披風裹著她,背到門外。
李淺認為這樣的侍寢,對女人來說是一種屈辱·可卻偏偏有許多女人瘋一樣的爭搶,爭寵也好,奪愛也罷,都使盡手段和技巧。但誰又知道,其中飽含著宮中女子多少辛酸的淚水?她們不過就是被養在宮中,以備一人洩慾的玩偶或傳種的工具。可是,連這種被玩弄時“義務”,在她們也是難以期冀的機會。
而事實上,那個“一人”也沒多幸運,被這麼多女人算計·又受她這個總管的限制,真是連點男女滋味兒都沒真正品嚐過。也難怪他會對男女之事那麼不感興趣了。所以那會兒知道她是女人的時候,他寧可偷偷和她歡好,在野地裡鬼混,也不肯封她為妃。其中就有逃避規矩的意思,否則他們哪能那麼瘋狂的一次又一次·享盡魚水之歡?
可惜這些都是以前,現在的她要和那些女人一般,被脫光了送上他的龍床了
皇上勤政,每回到了戌時以後才會就寢,今兒個倒早了一個時辰,不到酉時,來接她的太監就已經到了。
李淺剛洗完澡,還沒來得及梳妝穿衣。這下好了,也省得穿了又脫,脫了又穿的。
她被揹著來到承恩殿,齊曦炎果然已經躺在床上候著了。一瞧見她那不情不願的表情,便扯了扯嘴角。
李淺幽幽一嘆,看來這丫的是玩多了不正經的,想玩點正統的。可即便這樣,也不用非得拉著她吧?宮裡的妃子成把抓,論正統她絕對倒數。
她乖乖鑽進被子,躺到他身邊,問道:“皇上,要怎麼做?”
齊曦炎挑眉,“你覺得朕會怎麼做?”
他靠過來,熱乎乎的氣息噴在他臉上,她伸手推他,竟然發現他也是光著的,不由暗道他的猴急。
齊曦炎一把把她撈進懷裡,他也不急著做,先對外面喊一聲:“今日是誰執勤?”
“回皇上,是奴才,小喜子。”
小路子被皇上賞了四十大板,正在床上哀嚎呢,今日換成敬事司首領太監在外面等候。
齊曦炎放了心,好歹這人不會跟李淺一般壞眼。
他由上往下睥睨她,低下頭朝她咧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你說咱們接下來該做點什麼?”
李淺被他勒的說不話來,他靠得那麼近,她能感覺到他身上的灼熱溫度,還有一股的淡淡地男性氣息。那靠近的臉太過迫人,她忍不住顫抖。
“皇上,臣妾知錯了。”
“你又做錯什麼了?”他唇瓣輕輕在她耳垂舔過,隨後在上面磨了磨牙。很顯然,小路子做的事都是她的授意的,宮裡的事她做點主也沒什麼,可是管到他床事上就太可惡了。尤其還是幾月之後和她的第一次······
李淺可憐兮兮地啾著他,粉嫩的小嘴不滿地微抿,水潤的眼眸瞅著他······
這個樣子,她練過無數次,是最能勾起男人憐惜的模樣。
所以很必然的,她的小嘴被他灼熱的唇給覆住,他輕舔過軟嫩的唇瓣,像個流氓,理所當然地挑眉,“讓朕親一下,朕就原諒你。”
李淺“體貼”的把嘴湊過去。
兩人唇齒相交,深吻,淺吻,溼吻,幹吻······所有的都試了一遍。
他的手也沒閒著,修長的帶著魔力的雙手,開始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