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並不能說明什麼,但接下來的是可就大發了,因為瞧見的人還說,啟王府的馬車上有大量引火之物。
齊曦瀾氣得直吐血,他出個門帶那麼多引火之物幹什麼?
可就是這樣,居然從他的馬車上真的搜出了引火之物。到了這會兒,他算是有苦說不出了。
第二百九十四章 鬥個心眼
第二百九十四章鬥個心眼
齊曦鵬對此的意見是:關他屁事。
西魯王的表情則是驚訝,他似乎不相信啟王會如此做,為了慎重起見,根本沒給他定罪,反倒在皇上面前請旨,擔保啟王絕不會做此事,這是有人故意陷害。
齊曦炎聽了他那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辭,大讚西魯王為人老持穩重,並命他一定追拿到真兇。
西魯王領命,這些日子果然在四處追查真兇,那就一個操勞啊,大約是兩條腿都跑細了吧。
說到這裡時,齊曦鵬偷笑了一下。
說實話,他倒真佩服齊曦炎,他這個弟弟心眼多的能當篩子。他恐怕早料到西魯王要說什麼,打蛇順棍爬,把個老王爺擠兌的,不弄出個與啟王不一樣的嫌犯都不行了。
李淺聽著齊曦鵬的敘述,甚為滿意,敬了他一杯酒,笑道:“那你呢?你在裡面又幹了什麼?”
齊曦鵬摸摸鼻子,“也沒幹什麼,就是吃吃喝喝,玩玩鬧鬧而已。”
像他的作風。他一向是遇事躲事的,否則也不會活這麼久。
喝酒喝多了,頭有點暈,她扶著桌子站起來,一時不穩,身子晃了晃。
齊曦鵬扶住她,剛要說話,忽覺得後頸一陣發涼,就像被什麼可怕的東西盯上。
齊曦炎終於發作了,涼涼地聲音道:“東魯王,你們在聊什麼呢?也跟朕說說取個樂子。”
齊曦鵬摸了摸脖頸子,乾笑,“也是沒什麼,只是恭賀了娘娘幾句。”
他知道這是要發飆了,他守著李淺說了這許多話,某人能看得慣才怪呢?不過這也怪不他,是李淺非拉著他要說的嘛。
放了她的手,當什麼事沒發生過似地撣了撣袍子。然後邁步,有多遠走多遠。跑慢了,怕有人找後賬。
李淺重新坐好,裝作沒事人似地看歌舞表演,完全無視那嗖過來的冷光。
只是她一個人吃醋,他卻跟沒事人似地,多沒意思,要吃醋,大家一起吃才夠酸嘛。
被他們這邊一鬧,原本正和皇上小聲說著話的安嬪,也被打斷了。她怨恨地望著那個據說是皇上最喜歡的女人,別人都說她搶不來這份寵愛。她倒要試試,論美貌,聰明,她究竟哪點比不上她?
李淺專心地看錶演,可能是和齊曦鵬說話太長,感覺封妃典禮很快就過去了。
禮畢之後,齊曦炎起身,卻不離開,小眼跟刀子似地“嗖”在她身上。
李淺嘆口氣,知道這是警告,忙爬起來跟上。你說,她現在明明已經是娘娘了,怎麼還跟以前一樣呢?
齊曦炎進了御書房,也不說話,坐下來就開始批閱奏摺。
李淺跟進去,見到他這樣,就知道他是小心眼又犯了。
“我錯了。”她識趣地跪在地上。
她也是以前做男人做習慣了,跟誰都沒有避諱,也一時忘了,自己又添了一個新身份。是他貴妃娘娘了。
齊曦炎終於抬起頭,眉頭蹙地死緊。
宮中規矩,後宮嬪妃是不許和朝中大臣閒聊喝酒的。尤其還是大廷廣眾之下,像這樣推杯換盞的,算怎麼回事?
這根本就叫——不守婦道。
李淺跪正了點,她嘴上說著悔過,心裡卻全不是那麼回事。她變成今天這樣,又怨得了誰?是他從來都把她當男人用,一步步逼成這樣的。
看見她這樣子,齊曦炎不禁想起從前做太監那會兒,原本升起的怒氣瞬間消弭了。
他嘆口氣,“你都是當孃的人了,以後還是穩重點,那些朝中大臣親貴,能遠著點就遠著點。”
“諾。”李淺吁了口氣。
“臣妾告退。”她正想開溜呢,卻見齊曦炎放下筆,淡淡地聲音道:“皇后說了,你初入宮,對宮中規矩還不太懂,回頭到她宮裡好好學學吧。”
李淺咧嘴,合著這是要報仇了嗎?
齊曦炎也沒想讓人整治她,只是皇后今日說的話,叫人頗費思量。
今天在長門殿,冀皇后說,“淺妹妹性子豪爽,既來了宮裡,也該把以前的性子改改了。不如叫在臣妾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