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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份自不可能對人動手,她可謂是普天之下唯一一個被他扇巴掌的。今天之所以出手是因為氣急了齊曦瀾,他能猜得到這件事與他脫不了干係。想看他出醜嗎?他倒要先瞧瞧會出醜的是誰?

舒舒可不這一刻的待遇有多特別,還以為眼前這男人是個瘋子,和隔壁的月月也像一對。只區別是一個哈男人哈的厲害,而這一個卻似乎討厭討厭的厲害。

實在忍不了了,開始對他咆哮,“管你是誰,敢打老孃,老孃跟你拼了。”說完,捋胳膊挽袖子(當然如果她穿著衣服的話),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模樣。

齊曦炎睨了她一眼,只一眼,便嚇得舒舒打了個寒顫。做皇帝的人自有帝王威嚴,絕不是普通人能學得來的。

舒舒立刻像霜打的茄子般跪在地上,只嚶嚶哭著求饒。

也就在這個時候,李淺被人推了進來。也看到了這桃色中帶著詭異的一幕。

齊曦瀾不提還好點,這會兒舒舒回憶起那段經歷,真是有一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她接客也有三年了,還從來沒見過這麼變態的客人。

他是男人嗎?他到底是男人嗎?

她偷瞟了一眼兀自氣呼呼的他,越發覺得男人這個詞放在他身上不靠譜。男人就該像齊曦瀾一樣色色的,或者像愛慕她的商人,老老實實的。絕不是這種,不是。

空氣中瀰漫著一極其詭異的氣氛。

李淺瞧瞧這個,又瞧瞧那個,忽然便明白了這裡發生了事,就算先前不明白,現在看也看明白了。

她瞭解齊曦炎,他是個樣的人。他從小被人陷害留下了陰影,所以對陌生人都不信任。至於會不會上不認識的的床,她不,不過有一點是確信的,那就是若一點不對勁的地方,他一定會反應很激烈。他會盡力挖出背後的指使者,然後迅速反擊,。所以他這麼做,一定是舒舒有動作讓他覺得受到威脅。

李淺絕對是猜對了,齊曦炎從一進來就感到威脅。一個赤身**的等著他,不覺得可疑嗎?所以他一開始就在觀察,不但不覺得這是誘惑,反而有種強烈的危機感。就好像這是一隻藏起毒牙的美女蛇。試問又有哪個人見到蛇不打的?所以要怨就怨齊曦瀾,之間他卻對他的瞭解如此之少。

齊曦瀾笑著把舒舒扶起來,然後給她披上一件外套,柔聲囑咐道你且先下去,一會兒備點茶點送上來。”

李淺插嘴,“還是準備晚飯吧。”她都快餓瘋了,給張桌子都能啃下去。

齊曦炎瞪她,“你還吃,餓死你最好。”

雖然這樣說著,還是讓人準備吃食。

這時候幾人都閒下來,便也好心的把在隔壁受苦的李人救了出來。只可憐一個七尺的漢子,竟被折磨的渾身是傷。

在這之後經歷了半年之久,他好容易從被人**的陰影裡走了出來。而逮著機會,李淺終於能問他了,“那個時候你為不逃?”

李人當時就哭了,“我不是不想逃,我是被嚇傻了。”

直到她騎到他身上,他才意識到發生了,而那會兒想掙扎已經來不及了。他力氣比不上那個母夜叉,竟掙脫不開,真是想不哭都不行了。

而那時他腦中有很多個想法,那就是:他對不起家裡的,對不起他那未出世的孩子,對不起

當然這是後話,現在李淺可沒那精神去問他,因為齊曦炎的冷眼一直在看著她。

是的,她懺悔,她悔過,她認罪,她真不該被齊曦瀾忽悠了就這麼出來,還連累了李人,連累齊曦炎大年初一的跑到ji院過年。

不過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她也不會放過,齊曦炎瞪她幾眼,她就返給齊曦瀾幾眼,加上幾倍的返還。到了後來她的眼睛明顯抽筋,才放棄跟他較勁的念頭。而齊曦瀾不愧為臉皮天下第一厚,渾似沒覺得有多難受,反倒很享受似地眯起眼睛。

不一會兒飯菜準備好了,齊曦炎坐在椅上,連看都沒看這位三哥一眼,只叫李淺坐下。

這會兒舒舒也已經梳妝,穿上一襲白色長裙,顯得有幾分淡雅,倒讓人覺得比光裸的時候舒服的多。

她帶著幾個丫鬟進來,奉上幾道精心烹製的美食。也難為她做慣了逢場作戲,雖受了侮辱,卻好像事都沒發生過,還笑盈盈地向齊曦炎敬酒賠罪。

齊曦炎也沒再難為她,不過沒驗過毒的酒他是從來不喝就是了。有紫衣衛進來,把桌上的菜每樣都嚐了一遍,然後又飲了一杯酒,才躬身退下。

常在宮裡的人都這樣,很少吃一頓熱乎飯,因為等驗完毒,飯菜也涼了四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