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摸了摸燙熱的胸口,露出一抹苦笑。這就是她所愛的男人嗎?輕而易舉把她推出去,連一絲留戀也沒有。但她有什麼辦法,她只是一個女人,一個必須聽命於人的女人。
讓丫鬟把李淺抬到後室,這丫頭一旦睡著被人抬走都醒不了。
不過這也說明她對齊曦瀾太信任了·否則在這樣地方怎敢睡著?
片刻之後樓梯上響起“咚咚”地腳步,她轉身吩咐丫鬟退出去,自己則坐在床上擺了一個誘惑到極致的姿勢。輕紗隨著她的身體輕顫微微盪漾,若隱若現的感覺最能打動人心。
這個時候齊曦炎正帶著李人幾個上了二樓,面對眾多房間,兩人甚覺苦惱。到底是哪一間呢?早知道就不要把底下那幾個打趴下了,留下一個問問話也是好的。
在他們眼前有兩間房是亮著燈的,齊曦炎掃了一眼,對李人道:“你進左邊的,我進右邊這間·務必把人給帶出來。”說完不由握緊拳頭,齊曦瀾真是可惡,居然帶他的女人逛妓院,讓他逮著了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李人站在那裡左右瞧了瞧,不知為何,他總有一種感覺,這兩個房間裡都好像住著一隻怪獸,不管是選左邊還是選右邊,皆不會有好下場。
“皇上,我兩邊都不選行不行?”
“你說呢?”齊曦炎哼出一聲。大過年的不宜大動干戈·他這一回出來帶的人不多,難不成叫他這個皇帝一人去冒險嗎?
李人無奈,隨手點指了右邊。是死是活·就看這個了。
齊曦炎指了指左邊的門,兩個紫衣衛伸手推開,只進去一隻腳,突然就縮了回來,結結巴巴道:“皇黃爺······。”
齊曦炎冷哼,真沒出息,他的屬下都是見過大陣仗的,到底是什麼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於是無獨有偶·齊曦炎走入了那個對他蓄謀已久的房間·而李人則進了他的活地獄。據後來李人回憶起當時的情景時,曾捧著臉哭得極為大聲·揚言今生今世再也不碰女人,尤其長得很胖的女人。
兩人不同往常或後悔不跌的經歷·就在這一刻開始了······
同一時間李淺揉了揉眼突然坐起來,她一睜眼看見齊曦瀾站在不遠處的地方,對著一個小孔看,時不時的還滴幾滴口水。
她打了個哈欠,一副沒睡太飽的樣子問:“什麼時辰了?”
齊曦瀾抽空看她一眼,“你也真能睡,再睡下去就明天早上了。”
睡這麼久了嗎?再不回去等齊曦炎到了就麻煩了,他發起火來,還不知死多少人呢。
看她慌慌張張的穿鞋,齊曦瀾笑著揮了揮他那常年不離身的扇子,“你不用急,他人在這兒呢。”
李淺一驚,“他怎麼來了?”
“當然是本王請來的。”
他請是肯定請不到的,不過讓人傳句小話絕對比請的功用更大。他只不過告訴太傅府裡的人,然後他們很盡責的進了趟宮而已。至於說辭無非就是他寶貝的女人,被一個叫齊曦瀾的好色王爺給帶走了。
李淺也知道他請不來,可誰叫她在這兒呢,齊曦炎知道了不把這裡點著了都有鬼了。
她急匆匆地往外跑,卻被齊曦瀾一把拽住,“你且不要急,還有一出好戲沒唱呢,你不看完了可要後悔的。”
李淺狐疑。這裡與某個房間應該是相通的,就薄薄的一層牆壁,掏個窟窿眼也很容易,最方便偷窺了。被他拉著走到剛才那個孔洞前,竟發現那裡站著一個人,一個她的男人,可她的男人在幹什麼?還有他面前的裸女是怎麼回事?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綠杏出牆?
心中一陣激動,就要衝出去,齊曦瀾忙拉她,笑道:“別動氣,動氣對肚裡的孩子不好。”
李淺惱怒,“你到底玩什麼把戲?”難道把齊曦炎叫來就是為了找人勾引他嗎?
他挑眉,笑得一臉淫蕩,“你難道不想看看,他會不會對別的女人動心嗎?”
李淺暴走,若不是他攔著,她真想去把那女人撕碎了,第一名妓又怎樣,長得比她漂亮又怎樣,勾引她的男人就不行。
警告他,“你別玩火。”
“玩火又怎樣?”他要玩大了,還想燒掉皇宮呢。
“你耐心瞧著,等一會兒戲完了再出去。”說著指指那扇門,“現在你也出不去,這屋子門窗都鎖著呢。”
李淺試了試,果然如他所說,不由嘆口氣,“真不知你做這個有什麼意義。”
沒意義嗎?齊曦瀾冷笑,就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