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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忽然她張開嘴,把他的陰囊吐出來,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然後倒在床上睡著了。任他再如何搖晃,也不肯醒了。

齊曦炎咬了咬牙,他忽然覺得這丫頭生出來就是為了折磨他的。

為什麼以前沒有這種感覺,經常以欺負她為樂,曾幾何時變成了被她欺負的弱者了?

好吧,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跟她計較,他翻了身也沉沉睡去。為了怕壓到她,身子一直扒著床。

等次日醒來,高高在上的皇帝,發覺自己躺在地上,竟一點也不覺驚疑。

睡覺加踢腿,是她一貫的作風。

“阿嚏——”

為了讓六娘能安心養傷,李淺求齊曦炎把皮五放出來。

齊曦炎答應了,對這個和自己有幾分相似的男人,他也有幾分好奇。便讓人帶過了瞧瞧。

然後就在次日的某個時辰,他就在六娘床邊看到一個一邊摳著鼻子,滿嘴噴口水的男子。

那男人正對著六娘說話,講他在監牢裡如何抓蝨子,又大罵方卓如何可惡。然後指天指地的發誓,今生若不讓花傾國娶了她,就是龜孫子,王八養的那種。

齊曦炎忽覺好笑,他並不認為這樣的莽漢會像了他,那些錯認的人簡直就是眼瞎了。記得張明長也曾形容過這位仁兄,說他初看貴氣,再看邪氣,看第三眼就會多了一股無賴氣。這麼一瞧,倒也一點不假。

試問天底下又有誰能比得上他這般渾然天成的富貴氣,他這種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的帝王威嚴?

他順手關上門,也沒有再進去一探的興趣。

對李淺道:“以後少見這個人。”小心他兒子生出來,也沾上這人身上的不雅氣。

李淺深深一笑,也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馬上過年了,她正要把皮五和六娘送出京去,等六娘身子大好就出發。這京裡混著一團濁氣,還是趁早離開的好。

對於花傾國,也要讓他趕緊走,燕州之事已平,那地方怎麼說也比這兒安全的多。

跟傾國提過此事,他也沒推辭,只是擔心六娘身子不好,巨車勞頓恐不能受。自六娘受傷後,他每日都到太傅府來探望,看著她圓潤的臉一點點塌下去,也很是心疼。自然能早一天離開也好。

兩人商定了日子,說好正月十五之前離開京都。花傾國起身要走時,神情頗為猶豫。

問他還是何事,才道:“姐姐,父親說想見見你,你可願意?”

李淺微怔,“他如何知道我在這裡?”

第二百七十一章後宮野史

花傾國苦笑,紙裡終究包不住火,他頻繁出入太傅府,花又怎麼會無所察覺。更何況前幾日皇上又大鬧了一場太傅府,稍微有點頭腦的都能猜出點什麼了。

李淺猜得到花茂見她是要打什麼主意,若因此認為就那是孺子之情,純粹自找不快。花妃失寵,天底下再沒比她這個方娘子,更得聖心的女人了,他不想與她相認才怪。或者最想的就是她能從花府出嫁,嫁進皇宮吧。

實在不願再提此事,便道:“你去回覆他,今生無緣,不便相見。”

花傾國遲疑了一下,“姐姐,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好?”

李淺冷笑,“怎麼?你這幾年跟著他,培養出父子深情來了?”

花傾國不知該說什麼,花茂再不好,也是父親,父子深情倒沒有,有的只是一點血親情意。

可無論他怎麼說,李淺都不會見花茂的。前事已了,今生她不要摻和在花家的家族榮辱裡。

她送走花傾國,又去看了六娘,跟她說了要走的事。

六娘很高興,她不喜歡京都,寧可在燕州也不願在這裡。她是真心喜歡花傾國的,也因為他才來的這裡,可是明顯這個地方不歡迎

如此五六日過去,到了三十這日,宮中設宴款待群臣。

這一日,也是齊曦炎想好的,讓李淺出現在群臣面前,為她正名的時候。她現在的名字叫方淺是太傅方卓的嫡女。這件事總要曉諭朝臣們知道。

一大早秀姑就服侍她穿戴整齊,她身子太重,也懶得戴些金的銀的,只鬆鬆挽了個如意髻,插了兩朵珠花,一件素羅裙,外罩刻絲灰鼠披風,看著倒比身邊的丫鬟還樸素。

太傅夫人見她如此穿戴,覺得不妥但張了張口終究沒說什麼。

兩人出了府門,正門前停著一輛精美的馬車。方夫人笑著挽起她的手,道:“與我同乘可好?”

李淺微笑點頭,隨她一同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