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西魯王自也知道其中關竅,奏道:“皇上,微臣以為貴妃娘娘如此行為,實不堪貴妃身份,應該嚴懲。
齊曦炎“哦”了一聲,“貴妃出身名門,雖言語有失,卻也無傷大雅,皇叔因何說不堪身份呢?”
西魯王道:“皇上此言差異,出身門可也不能不罰啊?”
“那皇叔覺得該怎麼罰?”
“降為貴人,重學宮規,若學不會便不做貴人也罷。”
這話說得輕巧,若是永遠學不會呢?
齊曦炎暗自冷笑,他們還真會把人往死裡害。看來是李淺礙著某些人的路了。
他正要說什麼,突然有人呼道:“皇上,臣有本奏。”
說話的正是東魯王齊曦鵬,這嗓門高的把齊曦炎也嚇了一跳。
他問:“皇兄有何話說?”
“臣想問皇上何為夫妻之道?”
這話有趣,齊曦炎輕笑,“皇兄以為夫妻之道應該如何?”
齊曦鵬對上一禮,“臣以為夫妻之道,在乎於禮,宴爾新婚,如兄如弟。皇上對娘娘感情頗深,卻也不可因為娘娘自身行為有虧而悲之棄之。所以皇叔所言雖甚是有禮,可皇上也應該顧念夫妻恩情,酌情處罰。”
齊曦炎俯身看著他那張萬分誠懇的臉,手指輕輕搓動,他面上嚴肅,心中卻是好笑的,東魯王平日裡對什麼事都不關心,沒想到也會在這個時候出這個頭。這是擺明了想和西魯王劃清界限嗎?
人家這麼著意示好,他也不好推辭,便得了便宜還賣乖道:“皇兄所言甚得朕心啊,朕也以為夫妻之道該相敬相守。皇兄可與朕詳細說說嗎?”
當今皇上在朝堂上大談夫妻之道,而身為王爺的齊曦鵬居然很是配
“臣以為夫妻之間,如果感情真摯的話,確實是會因為對方的喜而喜,為對方的悲傷而悲傷,乃為夫妻之情。不以惡疾而棄之,不以言語不當而惡直,乃為夫妻之義。微臣個凡人,一向平凡的生活,想要的是平凡的感情,所以夫妻之間只要互相體貼,互敬互愛,便是最好的感情。”
這般淡然的個性,更招人喜歡。齊曦炎龍心大悅,“皇兄所言甚是。”
李淺就曾經說過,“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天下斷手斷腳的人多得是,但還沒哪個敢不穿衣服就上街的。”這話他一直記到現在,也深以為是,要是他的女人敢不穿衣服上街,他會瘋的。
齊曦鵬見皇上高興,便又湊趣地問一個縮在一邊一直沒說半句話的官員,“陳大人,你以為夫妻之道該是如何?”
這個官員最是個酸腐之人,平日裡之乎者也常掛在嘴邊,一聽王爺問起,不由臉色大紅,尷尬道:“微臣對夫妻之道並不瞭解,不過微臣以為三綱五常起於人倫,夫妻之間也要謹守於禮。
齊曦鵬笑問,“那陳大人,您這般守禮,若是想和嫂夫人親熱的時候,該怎麼做啊?”
“這······臣每次······每次都會跟夫人稟明。臣會說,‘今夜子時為夫想與你行周公之禮,約莫一炷香的光景,還請夫人不棄。,”
此言一出,有那忍不住的已經噴笑而出。天底下還有這般請求床笫之歡的嗎?
齊曦炎也不禁面露微笑,被他這麼一攪,問罪的事也被岔開,他在其中再暢談幾句,幾乎所有的大臣都開始說起夫妻之道。
這些大臣平日裡也沒多少是正人君子的,私底下做的事雖不敢都拿出來說項,可見皇上高興,湊個趣還是可以的。一時間朝堂上熱鬧萬分,許多大臣暢所欲言,大有意猶未盡之意。
西魯王不甘心自此打岔,還待要說,被皇上一句,“皇叔,夫妻之間不可把事做絕,皇叔也懂夫妻之道,這是要陷我於不義嗎?”頓時擠兌的他也無話可說。
至於後來,也沒人再提對李淺懲罰的事。齊曦炎也算大功告成。他心裡知道,這丫頭揹著他辦了那麼多事,自然是要罰的,但如何罰,那是他自個的事,輪不到別人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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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朝事,在眾人各說自己夫妻相處之中度過了,最後連西魯王也被逼著講述和王妃如何相處。
齊曦炎最後離開時,臉色依然難看,惹禍的人是別人,最後收拾殘局的卻是他,他能美得了才怪呢。
這會兒西魯王的事先放在後面,現在他也該去看看那丫頭在做什麼了
命御輦前往昭陽殿,剛到門口就看見小夏子在殿門前轉磨磨,雙手使勁來回搓著。
齊曦炎輕咳一聲,小夏子一扭臉見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