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一片殷虹,不由驚叫起來。都說新婚之夜有落後,難道顧相宜趁她熟睡玷汙了她?轉念一想也不對。她的貞操早就給了齊曦炎,哪還輪得到在這會兒流血。
若不是落紅,那隻可能是月經來了,她的月經已經兩個月沒報到,害她差點以為自己懷孕了,這麼一來倒也安心了。
顧相宜站起身。一看床上,不由“撲哧”一樂,道:“這下省事了,倒省得我拿雞血應付了。”
李淺狠狠瞪她一眼,心道,幸好這會兒她不是他的上司了,否則什麼臉都丟盡,再也別指望他能聽自己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他還真沒聽過她幾回,貌似這小子一直對她命令陽奉陰違來著。
恨恨地咬了咬牙,越發覺得以前沒跟他算總賬,實在失誤。
整理完儀容,兩人出了門,宛如真正的小夫妻一樣甜甜蜜蜜地膩在一起。看到他們的人,都會含笑著跟兩人打招呼,說一聲“恭喜。”
兩人一路笑著上了山,臉都笑僵了。
遠遠看見花姨的小屋,李淺揉揉臉,道:“這會兒已經進來了,該計劃一下怎麼逃走了,我還有事要做,可沒功夫跟你在這兒窮耗。”
顧相宜嗤笑:“你能有什麼事可做,一無親二無故的,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她大怒,“那我就是為了找落腳的地方,行不行?”
看她跟踩了尾巴小貓一樣的表情,顧相宜忍不住一嘆,是他說的太過分了,她本就無親無故,前途茫茫不知歸處,自己何必戳人痛處。
“是我錯了。”他嘴裡討著饒,說完又忍不住為自己羞愧,他不是一向最傲氣的嗎?何時也變得會為這麼一點小事向女人認錯了?
李淺哼一聲,也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