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開始養神。
李淺運動了半天,肚子早餓了。也不再管他,自己包了條被巾跳下床,坐在桌前吃了起來。
桌上的熱菜早涼,勉強還能入口。她也懶得叫人去熱。
那條雪白的綢褲被她用兩根手指捏著扔到一邊,這個以後肯定沒法穿了,至於魚湯,反正她是不喝的。
狼吞虎嚥大吃了一通。她吃飽了縮回床上休息,齊曦炎這會兒才下了床,去吃東西。
他也不知是不是有些渴了,竟連喝了三碗魚湯。還大讚今日的魚湯味道鮮美,多半是作料下的足。
李淺蒙著被子偷笑不已,看來他是沒看見那條綢褲所落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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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因著有很多事要做。他們也沒真的睡到午時,只不過比平日上朝的時間晚些。
兩人一早起來便分開行動,齊曦炎去見冀皇后,李淺則去找武成思。
今日正是日食發生的日子,謠言的事必須解決了,否則就是不會發生民變,也總是堵在心口的石頭。
齊曦瀾一大早就在皇上寢宮等候。催了幾回都沒把皇上催出來,急得火上房似地。要不是小太監攔著,他能衝進寢宮裡,敢把皇上的被窩給掀了。不過他自然不知道皇上在李淺那兒,後來實在等不下去,就轉而到了昭陽殿。也趕巧皇上剛從這兒起駕,卻碰上要出門的李淺。
“你要去哪兒?”他跺跺腳,大約站的時間太長,腳有點疼。
李淺整了整衣服往外走,“去見武成思。”
“武成思是誰?”
“你去了就知道。”
他忙追了兩步,“那石碑的事怎麼辦?”
“跟著我就行。”
齊曦瀾不由眉頭皺緊,這夫妻倆都是極品,一個個說話都是語焉不詳。合該他們配成一對。
武成思自然在太醫院,這兩天他就沒離開過太醫院半步,不是他不想走,而是李淺下了死命令,若是不能治好武公子的病,就把這些太醫們全拉出去扒褲子打。這些老太醫們,最年輕的也有四五十,哪個受得了這種侮辱,自然豁出去也要治好他。
可武成思患的病又豈是藥物能治好的?
這兩天,太醫院的人急得嘴裡起了一大串火泡,每天一睡醒就把他按住做實驗,就連針灸都在他身上試驗過十幾次。
李淺進來時,武成思正被兩人按在一張榻上,三個太醫把幾十根針插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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