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戴多少。除此外,他還帶著她踏遍京都各名勝古蹟,玩了從前所有沒玩過的事。
這麼一錦衣玉食的日子一過,倒顯得她為兩萬兩驚歎太小家子氣了。她感覺自己像是泡在蜜罐裡,被人呵護著,被人疼愛的感覺實在太美好,甚至想著一輩子這樣活著也不錯。
楚天歌似乎在用行動教她懂得,其實女人就該有個女人樣,窩在男人的臂膀裡甜甜蜜蜜的過一世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而在蜜水中泡過的她,忽然覺得以前對他應該是有偏見的,總認為像他這樣風騷的男人是極風流放蕩的,可現在又覺得自己想錯了,一旦男人專心起來,純情的竟叫人覺得可怕。
他就像一個泥潭,時刻擔心著自己什麼時候會陷進去。
他們依然同屋而眠,他也謹守著諾言,真的不會碰她,只是偶爾挑逗一下,巴不得她慾火難捱會對他動手動腳。
他身邊似乎除了她,也沒別的女人了,伺候的丫鬟也都換成小廝,一副規規矩矩的老實樣。她曾好奇地問過他,“你那些女人呢?”
他則眨眼,“什麼女人?”
“就是你那些後宮,那些風流債,那些七扭八扭都想扯上關係的女人們。”
楚天歌很給面子的“嗤”了一聲,一指正北,“有後宮的在那兒呢,我沒那玩意。”他玩是玩,可並不見得會把女人弄家裡來。小妾嘛,不是不能有,可誰叫目前被他看上眼的,就她一個人呢,害得他想娶也娶不了啊。
方襲人大汗了一把,不知道他說這個為什麼要扯上齊曦炎,似乎是想以他的正面高大形象大比齊曦炎這個大反面。唉!確實,誰叫人家是皇帝,做皇帝沒後宮能行嗎?
不過,這會兒想起來,好像已經有好幾天沒看見齊曦炎了,難道他就很認命她嫁給楚天歌了嗎?
心裡忽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總覺得現在很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前兆,越平靜,越讓人害怕。
楚天歌卻似乎沒有這個擔心,依舊樂天的帶著她穿街走巷,老黑的羊肉,仙鄉樓的鴨子,最有名的糕餅店都帶她光臨過。只幾天的功夫,就把她撐的越發圓潤了。
經常四下無人的時候,他對著她的背影感嘆,“你說,怎麼她胖只會胖胸,腰卻不見粗一點呢?”感慨完,一個人捂著嘴偷笑,她越這樣,他未來的性福感就越強啊。
今日正是十六,都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吃過晚飯,他便笑問:“夫人可願與為夫出去賞月?”
方襲人打了個哈欠,“你想去哪兒?”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