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紫衣衛,無論哪一個都是耳聰目明,聽力好得不得了的那種。
花穴早因他的**而悸動不已,渾身都像著了火似的,好難受。她受不了地嬌吟,“皇上你別這樣”
“朕就是要讓他們都知道,你是朕的人,看以後誰還敢打你的主意。”齊曦炎抬起頭,舔著溼亮的唇瓣,看著溼灑灑的迷人私花,手指撥弄著花瓣,輕微探入花壁。
李淺愕然,這乾醋吃的好沒來由。現在不是更應該懲罰一下她的逃跑嗎?這是不是有點本末倒置了?
這會兒她忽有些慶幸自己沒說是從屋門出去的,否則這會兒可能要對著門口敞開下身了。
心裡腹誹著他的小心眼,卻又忍不住被他牽動。她根本抗拒不了他的侵略,嬌胴因他的撫觸而戰慄,眸兒迷濛著,甚至不由自主地拱起腰肢,任他玩弄。
“這麼緊想要我進去嗎?嗯?”他勾著長指磨贈著花壁,黑眸含笑地看著她動情的美麗模樣。
明明害怕被看到,可身體卻又無比熱情,姿勢明明浪蕩得像妖姬,可那張臉卻那麼清純動人,強烈的反差讓她更迷人,也更勾動他的慾火。
這些天他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同樣是女人,為什麼譬如她就能其味無窮,而有的女人卻讓人食之無味呢?哪怕長著相似的臉,看著也很膩味兒。
琢磨著許久之後,他終於得出結論:他愛她的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也愛她的身體。因為沒有哪個女人能像她一樣把清純與嬌豔同時展現,還混合的這麼融洽,這麼絕品,讓人忍不住有非分之想,想與她水乳交融。所以說,楚天歌那風**果然是有眼光的。
“嗯要”身體早被他調教得無法反抗,李淺扭著圓臀,渴求地看著他褲襠勃發的鼓起。
看到她的目光,齊曦炎勾起唇,長指曲起,壓擠著花肉。她小巧滑裸的下體被他一根粗大的手指插入,手指完全沒入她的花肉裡,手指根部被肉穴裡淌出的花液淋溼了。
“唔”知道他是故意的,她氣惱地瞪他,可悸動的**讓她無法反抗,花壁興奮地吸著粗指。果然這就是懲罰了,他在用這種方式讓她知道自己有多渴求他,自己根本離不開他。這可惡的人,可惡的小心眼。
“說,以後還會不會不告而別?”他很故意地讓手指在花壁間左右轉動。另一隻手的指腹滑過滑膩的肌膚,在平坦小腹挑逗似地繞著圈圈,而牙齒則對著蕊尖輕輕一咬。
李淺痛得蹙眉,暗罵這丫的臭男人。她懊惱地瞪他,咬著唇,不甘心地開口,“絕不再犯。”
齊曦炎露出一抹得意,拉起她的手放在他腰上,等著她自己動手。
粗喘著氣,他急切地解開他的腰帶,學著他極速拉下他的褲子,小手握著早已灼熱堅硬的男性,以掌心套弄。
“進來”她嬌聲要求,柔軟的指腹磨贈男性頂端,以指甲刺激著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