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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放的輕功極好,能在一朵花上站半個時辰而面不改色心不跳,他動作也極快,幾乎在死士撲向糧車的一剎那拿住張群,接著大吼一聲,“誰敢動,就要了他的命。”

死士們果然停頓了一下,眼望這邊,目光略有些猶豫。

白放嘻嘻笑道:“你們退下,我便放了張大人,想必張大人若有損失,你們也不好交差吧。”

一個貌似領頭的黑瘦小個子,陰陰一笑,“好啊,咱們拿米換人,你們好交差,我們也好交差。”

他嘴上笑,手下卻未閒著,笑聲未畢只見銀光一閃,一隻蝴蝶鏢已向著最近的一輛糧車飛去。

要遭。四個侍衛心裡明白,可這會兒再救已經來不及了,不由暗恨這小個子惡毒。

蝴蝶鏢深深射入麻袋,嘩啦聲響,從裡面流出白花花的東西。

是稻米,不是黃土。

有人鬆氣,有人詫異。

就這一下,十幾個死士已失了先機,周圍圍上來的全是西征兵士,再想靠近糧車已不可能了。

“放了張大人吧,麻袋已破,也算檢查完了。”齊曦炎淡淡出聲。

白放鬆手,張群掙脫出來便狠狠剜了齊曦炎一眼。看著每輛糧車前圍的密無縫隙計程車兵,他也知道今日之事必不能成了。他們人少自不能與軍隊抗衡,更何況這軍隊還是皇上派給雍王專做運糧之用,現在只歸他一人統管。

“請王爺恕罪,下官也是奉命行事。”張群笑著拱了拱手。

真難得這個時候他還能笑得出來,若是李淺看見了想必一定會拍掌大讚,“真能裝蒜吧。”

這個時候想起李淺,齊曦炎嘴角微微一揚,從嘴裡淡淡吐出兩字,“無妨。”

張群識趣的退到一邊,他只是幫敦王辦事而已,卻不一定非得豁出命去。剛才差點丟了小命已經讓他受了驚嚇,這會兒就更沒死戰的必要了。

城門守兵、黑衣死士都被擠到了一邊,大軍晃晃蕩蕩透過城門,由北門轉向南而去。

天空出奇的陰沉,就像齊曦炎此刻的心情。希望李淺那邊能順利吧,他心裡默默祈禱著。

第三十八章 踢爆男人一條根

入夜。

富商沈白鶴私宅。

年過半百的沈白鶴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周圍美婢環繞,捧酒的,捶腿的,有的用纖纖玉指剝著葡萄小心的送到他的嘴裡。他極享受的眯著眼,時不時啜一口甜酒,再揉一把身邊美女的酥胸,那模樣看著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這時,一個貌似管家的人端著一個黑漆托盤走過來,托盤上橫排放著一排紅頭牌。他走到沈白鶴身前,跪在地下,“主人,請翻牌子吧。”

看到這裡,趴在房頂上偷看的李淺忍不住對空翻了個白眼。翻牌子?這丫的臭商人真以為自己是皇上嗎?和皇宮裡唯一的區別也就是把綠頭牌喚成了紅頭牌。

“就小十九吧。”沈白鶴看了半天,終於翻出一個扔在上面。

“諾。”

管家轉身下去了,他則繼續去揉另一個美婢的胸部,力道極大,看著她們欲叫又不敢叫,嘴唇咬的發白的樣子很是享受。

李淺直犯惡心,跳起來大叫:“看不下去了,我要打人。”

“諾。”李我應一聲,很識趣的為她做打人準備。

他抽出腰中佩刀,刀柄衝下對著屋頂搗了下去。只聽“撲通”“咣噹”“啪嚓”幾聲響動之後,房頂就破了不大不小一個窟窿,剛好容一個人透過。

透過窟窿往下看,正瞧見沈白鶴一雙驚恐的眼睛。

無論是誰看見兩個黑衣蒙面人出現在自己屋頂,表情都會如此吧。

李淺率先跳了下去,對尚不及變幻表情的沈白鶴就是一腳,直踢他蹲在地上嗷嗷哭嚎。看位置,和哀嚎的聲音強度,大約是男人惹禍的玩意報廢了。

李我也跳了下來,笑眯眯地看著,“首領,你傷人了。”

李淺撇嘴,“只說不能殺人,又沒說不能傷人。”因吃了一顆李我給的變聲丸,她的聲音有點粗噶,在深夜裡聽來格外滲人。

沈白鶴一嚇,雙眼上翻,就往後倒去。估計是嚇暈了。

李淺冷笑,這一腳她很久以前就想踢了。七歲那年親眼看著他把一個花季少女綁上馬車,從聽到馬車裡傳出的撕裂般的哭喊和哀求的那一刻,她就想這麼做了。這樣的男人,這個沈白鶴,這個娶了一百個小妾,禽獸不如的人,最不該留的就是下半身的玩意。

她對著沈白鶴屁股又踢了一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