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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的下屬,並送核桃和栗子以給他們補身。當然,這種硬殼的吃食。他們看得到卻吃不到嘴裡就是了。

八月十…八日,是東陽侯陳萬山四十歲壽誕,這一天邀請了許多朝廷官員參加壽宴。

李淺也是名人兼紅人。自然在受邀之列。不過她對這位陳侯爺實在不喜歡,據說他寵妾滅妻,害得老妻悽慘度日,而且他兒子也不是個東西,欺男霸女、殘害百姓,這父子倆加起來基本可以並稱為京都兩臭。臭氣熏天的“臭”。

或者因為李淺自小沒見過爹,親爹拋妻棄子也不是個玩意。所以對陳萬山這種人可以說恨之入骨。在她的想法中認為,這樣的人家。骨子裡都壞死了,根本沒啥人品可言。而對於沒啥人品的人家,這壽禮要送多少才合適?

摸著下巴想了許久,久到登記禮單的管事開始不耐煩了。他使勁用筆桿敲著桌面,想必他很不明白,送個禮而已,至於尋思這半天嗎?

實在受不了了,管事開口問:“這位大人,您到底隨不隨禮啊?”

雖也知道今天參加壽宴的人都是非富即貴,不能輕易得罪,但眼前這位未免也太過分了,她在這兒站了近三刻鐘,一會兒咬牙,一會兒握拳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來報仇的。

在他連聲催促下,李淺終於從懷裡掏出一小塊碎銀子拍在桌上,叫道:“記上,內廷大總管、黃門侍郎、紫衣衛副首領李淺隨禮一兩。”

此言一出,四下皆驚,一是驚愕原來她的官真大,二驚卻是這禮隨的真薄。

對於眾人投來的眼光,李淺混不在意。剛才她還在使勁糾結,到底是隨一兩,還是隨一錢呢?可惜身上沒有剪銀子的銀剪,否則她真會從一兩上剪下一點扔個去。

對這個東陽候她是不怕的,反倒是他會怕得罪她,想必今天的事一出,不用多久就會嚷嚷的四九城盡知。到時想必是個人都知道,她李淺對陳萬山不感冒吧。

管事的臉明顯已經開始變色了,京都雖不知道李淺的名頭很大,是個惹不得的人物,可這樣一兩銀子的禮金也太侮辱人了吧。所幸他幹管事二十年,修養涵養俱佳,硬是沒罵出難聽的話,反倒含笑著點頭:“多謝李大人,陳府上下對大人感恩戴德,李大人您走好。”

這話說的也挺寒磣人的。也是李淺臉皮厚,滿不在乎的點點頭,抬步正要走,卻聽後面有人慢悠悠地聲音道:“李大人隨一兩,那本侯也隨一兩。”

這年頭還有跟她一樣不要臉的?李淺回頭,再看見身後一身紅衣的楚天歌時,頓覺釋然。若是他,那就能解釋通了。

“諾,楚侯爺,小的給您記上。”管事笑得一臉燦爛,心裡卻在腹誹,今天這大人們都抽哪陣風呢?

扔下一兩銀子,楚天歌幾個跨步追上李淺,親熱的抓住她的手,“李大人,你也在這兒,能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

他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摩挲這她的掌心,火熱的溫度炙的李淺哆嗦了一下。她手勁抽了幾下下,沒抽出來,不由心裡暗恨,這個楚天歌居然大庭廣眾之下佔她便宜。

被無數雙眼睛盯著,饒是李淺臉皮老厚也不禁面上一熱,她心知再這樣曖昧下去,肯定會被傳為斷袖。

斷袖也就罷了,和楚天歌斷袖卻是難以忍受的。她眼珠一轉,裝作老朋友相見似地也親熱的挽住他的手,“哎呀,是楚侯爺呀,多年不見,你還是這麼英挺美貌。”

楚天歌眼角浮起一絲笑意,這丫頭又裝相了,她以為這麼說就能撇開兩人的關係了?

只是李淺這一握是用了內力的,龐大的勁力幾似要將他的骨頭握斷,他也不示弱,便也用內力相抗,兩人之間霎時氣流湧動,不斷有“噼噼啪啪”的響聲傳出,似是雷鳴。那四隻寬大袍袖,鼓脹的好像四隻大球,將兩人迅速包起。

入府祝賀的官員們看到了這副奇景,都推攘著往後退,讓出大片地方給他們動手。也有的心裡難免嘀咕,怎麼兩人就打起來了?

李淺武功招式比楚天歌要強,論內力卻是遜上半籌,她心知時間長了要吃虧,也不敢力戰,用眼神示意他“你撒手”,楚天歌回了她一眼“你先撒”。

先撒,那她會死的很難看,她才不會冒這個被摔個屁墩的險,於是妥協:“一起撤”。

楚天歌同意,兩人同時收手,被一股勁力衝的向後退了一步,堪堪站穩,抱拳對視著燦笑。

“哎呀,李大人,本侯真是想念你啊。”

李淺也道:“楚侯爺,雜家也想你啊。”

李淺看他這一眼是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