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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的事。”

李淺咧嘴,心道,如果在御書房、大柳樹下、車廂裡**都不算出格的話,那就是了。

只是平日裡簡單的祈個福,上香的事也沒進行多長時間就結束了。回去時齊曦炎做的是御攆,也沒叫她跟著,李淺樂得清閒,湊在紫衣衛堆裡跟他們聊天打屁。

一路回到宮裡,皇上特地放了她半天假,她樂顛顛地回去補眠去了。

轉眼已是金秋十一月,菊花都開敗了,梅花還沒到時候,至於春花那隻能等來年再看了。可就在這樣青黃不接的時節,京都各大豪門世家居然收到盛昌公主的請柬,說要在府裡擺賞花宴。邀請各家的閨秀、公子們前去賞花。

這,讓眾人頗為詫異,不知賞的到底是什麼花?

花府也收到了請柬,一大早花傾國就叫人來宮裡送信,想叫李淺跟著一起去。

李淺忽然想起那晚楚天歌跟她說的話,什麼盛昌公主想叫他成親,什麼要約世家豪門的閨秀供他挑選。看來這根本不是什麼賞花宴。而是楚天歌的相親宴吧。當然會藉此相親肯定不只他一個,捎帶的各府的千金公子都能沾上光。

她本來不想去的,省得看到楚天歌還不知惹什麼麻煩。可又怕傾國一人應付不了,這些時日花家一直在給他物色親事,不管是哪家的娘子,都希望他能結門好親。

正所謂人娶賢妻家宅寧,若要找個付夫人那樣的。以後日子可就慘了。就算不是那樣,親事拿捏在付夫人手裡,他也落不了好。當然還有另一個理由,那就是她對盛昌公主一直心有仰慕,她是母親好的朋友,很想看看曾經跟母親交好的人是什麼樣。

心裡定了主意,便在御書房伺候齊曦炎批完奏摺時,開口跟他告半天假。

齊曦炎最近對她看的很緊,聞言不由擰了擰眉,“盛昌公主的百花宴你去湊什麼熱鬧?”

李淺垂首不語。暗自腹誹他管得真多。誰規定太監就不能相親了?

看她一心想往外飛的樣子。齊曦炎氣就不打一處來,冷哼一聲。“你難道還想勾引個女人不成?”

“男人也行啊。”李淺氣呼呼道。說完又有些後悔,這些日子風平浪靜的,跟他鬥這個氣幹什麼?

好在他沒再計較下去,微點下頭算是準了,只是在臨出門時突然冒了句,“既然這麼好,那朕也去看看吧。”

李淺一咧嘴。心道,那今天公主府可有得熱鬧瞧了。皇上御駕親臨準備搗亂,也不知公主殿下鎮不鎮得住?

出了皇宮便直接趕去花府,今天花家要參加賞花宴的人很多,花傾國、花繁多,花實落,還有王夫人的女兒和侄女。花茂是不去的,可他要去拜客,也跟著一起出門。

王夫人一見李淺樂得滿嘴開花,一個勁兒對她奉承著,要讓她賞花宴上給女兒介紹幾家合適的親事。

李淺卻不敢答應,其實王夫人這幾個女兒都挺不錯的,一個個知書達理,性情也很溫和,誰要能娶到她們,也算是一門好親了。只可惜和她熟的男人也就那麼幾個,齊曦炎、齊曦瀾、楚天歌、付言明、沈致,最多再加一個齊曦鵬,這些人無論哪一個都不像能娶她女兒的。

正不知如何推脫時,付夫人穿著一身新做的紫色衫裙走了出來。她手中晃著一把牡丹簇花團扇,滿嘴冒的全是風涼話,“哎呀,我說弟妹啊,你就別在這兒求了,李公公是什麼人物,想求她辦事可不是那麼容易的,聽說有人求她一次要收五千兩的,你有沒有這麼多啊?”

李淺不理她的造謠生事,只對王夫人道:“嬸子,時辰不早了,咱們該出發了。”

“是啊,該走了。”王夫人忙扭著身子去找自家女兒去了,自始至終都沒跟付夫人說過一句話。妯娌兩個有心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又豈會信了她的閒言。

付夫人連哼幾聲,氣得把手中團扇捏的死緊。

李淺去找花傾國,一抬頭正見他穿一身白色繡金長衫徐徐走來,他頭戴箍發玉冠,打扮的斯斯文文的,英俊中也透著一絲貴氣,看著比他身前的花繁多還要出色。

“很好呢。”她看得直點頭,很有一種“吾家有弟初長成”的自豪感。

花繁多看見她,客氣地一禮,口中稱著:“李哥哥。”

他看著和初見時沒什麼區別,一樣的有禮,卻也一樣的疏離。不過他城府似乎極深,就算看不上她,也絕不表現出來,不像付夫人一見面就給她個下馬威。

只是對他和花仙兒,李淺都沒好印象,也客氣地點點頭,便把花傾國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