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的巨龍在小小的肉穴出入,不斷將它撐開又撥出,淫聲漸響,**流淌。他急劇地拍打著她小小的臀部,讓她的手肘也因為重重的衝擊而塌陷下去,**在地板的擠壓中仍然搖動著。她再也忍不住了,終於狂喊出來,“啊~~~啊~~~~”
接著又是一輪劇烈的衝擊,她的大腦再也無暇去想其它,只覺自己像一隻飄搖在大海中的小船,被波濤洶湧的海浪衝過來衝過去。要不是他的手使勁掐著她臀部兩邊的肉,這會兒估計已經狠狠衝出去,或許被衝到殿外也未可知。
真難得,這會兒她居然在想:不知自己就這麼光溜溜的摔出去,會是一種什麼景象?恐怕很多人的眼球都會爆出來吧想想實在覺得好笑,竟自娛自樂的撲哧笑出聲來。
許久之後,這猛烈的衝撞才停止,他洩在她的體內,俯身把她壓在身下。巨大的鐵棒卻絲毫沒有萎縮,仍在她身體裡微微顫抖著。
李淺喘息著叫一聲:“皇上”身子晃了幾下想把他擠出來。
他“哼”了一聲,將自己的**拔出來。她完全虛脫在地毯上,軟成一攤。他深黑的眸子望向她的雙腿間,**口不斷流出白色的交合物。
“你還真是敏感。”他邪魅一笑,抓住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瓣,與她的舌激烈交纏。
只一碰觸**又燃了起來,她那裡好緊。讓他忍心不住想狂暴地佔有她,狠狠地蹂躪。心裡的怒火併沒熄滅,反而因慾火更炙,他又扶起她的小屁股,開始在她體內衝刺,胯間的巨龍幾乎完全沒入,插入她的子宮。又完全拔出,不斷反覆地在她的**裡狂插。
李淺不停地呻吟著,身體搖擺的像風中的柳枝。她的身體幾乎被她淘空了,劇烈的衝擊讓她雙膝無力地跪在了地毯上,**被地板擠的變了形。 屁股上也疼痛難忍,那裡的傷口應該又裂開了,血絲順著雪白的臀部滑落,滴在他不斷衝刺的男根上,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
看到那血,齊曦炎微怔了怔。動作也明顯緩了下來。
他知道她很疼。也顧不得再衝撞,放下她。去拿了藥膏給她塗抹上。
冰涼的藥膏塗抹在她敏感的部位,含著薄荷的藥物刺激得她身體顫抖著縮成一團。下面的穴道也不斷收縮著,逐漸成了一條縫隙,只有外翻的一點血肉紅腫的昭示著歡愛的痕跡。她有些羞澀的用腿掩住,最終抱成一個球狀,就好像白毛地毯上滾著一個雪球。
所幸那傷口很小,不一會兒血就止住。齊曦炎收起藥盒。
“以後不要逆著朕了。”他說著輕嘆一聲,伸手去摸她幾近虛脫的臉。這張臉白的好像冬天飄落的雪花,還帶著絲絲冰意。
“諾。”李淺細小的聲音答著。這麼瘋狂的**,她也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
齊曦炎對她的佔有慾已到了發瘋的地步,看來真的要好好計劃一下出走的事,哪怕有一絲的留戀也不能再拖下去了。
從皇上寢宮出來,兩條腿都是酸的,尤其是下面的穴道火辣辣的疼,雖然抹了流離國進貢的雪蟾膏,依然覺得很不適。
她一邊慢慢地往回走,一邊腦中飛速搜尋所有認識的人,想著究竟誰能幫到她。
認識的人裡,楚天歌是最可靠的,也最有本事,可她怕剛從齊曦炎這兒逃離出來,又進了他的禁錮地,到時肯定是自找苦吃,所以靠他肯定不行。而沈致太老實,付言明絕不會背叛皇上,齊曦瀾那丫的也不是什麼好貨。這麼看來,倒沒有一個合適的了。
想著想著,突然腦中冒出一張孤冷如狼,純淨如雪的臉。
要論邪門歪道,最多的就是李我了。那小子別看長得一副人模人樣,其實內裡陰損著呢。他做事夠狠,也夠絕,而且總會不經意時拿出一兩件讓人意想不到的東西,就像個百寶囊一樣。
他曾用的那張人皮面具,到現在還躺在她住處的紅木匣子裡。
這會兒倒可以去跟他討個主意,或者能弄點假死藥什麼的就好了。
想到這兒也不回住處睡覺了,直接拐了個彎去找李我。
李我並沒在紫衣衛所,今天不是他輪值,據其他紫衣衛說,首領身體不舒服,好像回住處了。
自當上首領之後,他便不再和紫衣衛們一起住班房,而是住在離紫衣衛所比較遠的一個清靜小院。這院子原本是齊曦炎給李淺準備的,只是後來又嫌離他寢宮遠,還沒住進去,就被迫換主了。
李我似乎很樂意住這院子,曾多次向她贊過,說這裡環境好,清靜。
那個時候她正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