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你”
齊曦炎低低地笑著,“沒事,朕覺這樣甚好。”他撫摸起來也更方便一些。
侵入她胸前的那隻手掌。溫熱巨大,感受到他濃烈的**,她身體顫慄著,聲音也微微發抖著,“不要,皇上好累”
“不要嗎?”他輕貼她的耳朵,吻著她的耳垂。“就一會兒,一會兒就不覺累了。”
不待她回答,已俯身把她壓在身下,掀開她的裙衫,褪到鎖骨上。兩顆渾圓美好的**像小峰般挺立在眼前,奶白色的柔軟,散發著**的誘惑。
他壓住她不斷扭動的腿,低頭含住她胸前的蓓蕾。
“嗯”李淺輕哼。
他慢慢舔弄著她的**,手掌推擠著柔軟的渾圓,讓它在他手裡變得更加漲滿,鮮紅的**在他溼潤的口腔裡徐徐綻放。
李淺挺起胸脯,呻吟著,原本濃濃的睡意瞬間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是被他挑起的**。
她**溼漉漉的輕擺著,裙衫仍堆在鎖骨間,他也不急著扯去,任那鮮紅的顏色把她的小臉襯的更嬌豔。
他親吻著她,在她的胸部,腰部。小腹烙下細密綿長的溼吻,然後他以飛快的速度脫掉了她的褻褲,將她拉向自己,開啟她的大腿。
他將她的腿扯得更開,女性幽谷近在眼前,那幽密的肉縫,尖細粉嫩的花瓣交疊著藏在山谷間,而她小小的洞口完全被濃密的黑色隱藏起來。
也不知是燒的太厲害,還是慾火焚身的熱度,看到這一幕,齊曦炎覺得渾身都熱透了,好像被放在火上烤,身體的每一處都叫囂著想要得到紓解。
他再也等不下去,直接壓住她的大腿,使勁掰開小小的肉縫,粉嫩的花瓣被強行分開,裡面是如蚌肉般的一殼溼潤的粉嫩。他用拇指擋在她的幽密上,在入口處輕輕揉動,很快他的拇指就溼了,拇肚下是滑膩膩的液體,而且每次一動就發出**的“撲撲”聲。他不由暗暗驚歎,這丫頭的身子被他調教的越來越美味了。
“嗯”李淺輕吟著,敏感而年輕的身體被他熟捻的技巧挑弄的無法抑制地悸動輕顫。身子逐漸弓起來,穴口處開始急劇地收縮著,小洞口浸出誘人的汁液。
他的粗指趁勢插進去,緩緩地進入,黑眸緊緊盯著小小的肉口被他的手指殘酷地拉開,直到完全包容住他整根手指。她呻吟著,將他的手指緊緊夾住。
她的小臉紅通通的,像是被**點燃了,又像是一種難言的羞澀,當然,如果要說成風寒之後的正常症狀也不無可能。她輕咬著唇,大腿因為疼痛刺激而高高翹起,不斷搖晃著。
齊曦炎抽出胯下的粗棒開始狠狠插入,她雪白的身子高高挺起,紅腫的肉穴雖然昨晚被他狂插到半夜,但未合攏的花徑仍然溼潤狹窒,緊緊地鉗住他的粗大,嬌嫩水蜜的肉壁與他的粗大隨著他的律動越來越快地磨擦交媾,快感一撥撥襲來。
狂烈的衝刺後,他終於宣洩出來,拔出深埋在她體內粗壯的巨龍,抓住頂端輕抖,將火熱的熔漿噴在她不斷收縮的肉口上。她嬌嫩鮮豔的穴道剎時淋滿他白色的液體,花瓣上,肉穴口,一絲絲地白色液體向下滴落,就像一幅最美的潑墨山水圖。
李淺整個身子癱軟在床上,全身幾乎沒有了一絲力氣,額頭滾落著大顆汗珠。他總是這樣,不弄得她筋疲力盡,似乎不肯罷休。
齊曦炎出了一身的汗,頓時覺得舒服了許多,似乎身上的熱度也驟減了。他望著床上沉沉睡去的李淺,不由輕嘆,果然做這事可以治病的。剛才耿太醫跟他建議可以做點容易出汗的事時,他還不相信呢。
不過可憐了,他的小東西似乎被他弄得好慘。
※
李淺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早上,她睡了將近一天一夜。究竟是怎麼回來的,一點印象也沒有,不過醒來後發現身上穿的是平時的白色內衣,那身妖嬈的裙裝卻不知去哪兒了。
這內衣應該是齊曦炎給她換的,憑他霸道的性子,恐怕絕不允許有人碰觸她的身體。
雖然還在病著,但想到皇后交代的事,卻又不得不趕緊起來辦差。對於那條褻褲的公案,姦夫淫婦就是齊曦炎和她,查是沒得查了。可怎麼想個法子把這事圓過去呢?
她很是費腦子的想了想,然後去回報皇后,說這褲子本來是一個宮女洗乾淨晾出來的,結果被一隻狗給叼了去,便不知所蹤。
至於罪魁禍首的狗和那個丟衣服的宮女也都找到了,齊齊帶到皇后面前,等她處置。
冀皇后聞聽暗噓了口氣,她還真怕查出點要不得的事,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