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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蘭的床。瞎掰什麼?

齊曦炎真的很守約,折磨了她一個晚上,直到她整個身子癱軟在地上,全身幾乎沒有了一絲力氣,才慢慢從她身體抽出來。

她自在床上躺了一日,他也沒比她好哪兒去,第二日上朝的時候連路都走不穩了。雙腿向外擴著,一副內傷深重的樣子。

李淺忍不住嘆息,這是何苦呢,弄得兩敗俱傷,很快活嗎?所以說這男人真是要不得的一種動物。莫名其妙起來,比女人還莫名其妙。

日子飛快的一天天過去,轉眼間又到了年關。記得去年過年時,他們還在雍王府,今年卻改在宮中慶賀,讓人忍不住嘆一聲“世事多變”。

因為那一日她的冒犯,齊曦炎一直對她不鹹不淡的,這丫的平時看著很大度,小心眼起來也很讓人頭疼。李淺也懶得去勸他。只等他什麼心情好了,願意賞她個笑臉。

今年是新帝登基的第一個新年,禮司的官員特別重視,幾次上奏,要大操大辦。皇上看國庫還算充盈,也便答應了。下旨由皇后督辦宮宴。花妃娘娘從旁協理。

自成親這半年以來,冀皇后的精神一直不是很好,每日裡都懨懨的,雖不能說足不出戶,卻也很少邁出皇后殿。偶爾出來一回,也是跟後宮佳麗閒話家常。

這半年來皇上除了按祖宗規矩,每逢初一、十五去看皇后,其餘的時候基本沒出現過,而且也從不在她宮中留宿。

宮裡人都知道皇后不得寵,對她也不是很上心,反倒一心巴結著前些日子恩寵不斷的花妃。

皇上與女色上面不是很上心,寵幸過的嬪妃統共就那麼兩三個,而花妃是其中寵幸次數最多的一個,外頭進貢了些什麼好東西,也都少不了她那一份。

宮裡人都知道,這回皇上下旨由兩人共同準備過年,兩位娘娘暗地裡都較著勁呢。

花仙兒一心要在這次的宮宴上壓皇后一頭,盤算著怎麼讓這個年過得異於往常的熱鬧。她還故意擠兌的皇后和她打賭,要在最後的“慶隆舞”上和皇后一爭高下。

冀皇后根本不願與人爭這長短的,自從知道那一日的雪天,眼看著皇上摟著李淺離開,心就更冷。她對一切事都看得很淡,可架不住當著眾多宮妃的面被人冷嘲熱諷的擠兌,若不應了她,皇后的顏面不保,以後想在宮裡立足都越發的難了。

現在對情愛她是徹底失望了,可總要顧著以後的生活,左右權衡了一下也便答應了。

宮裡人都抱著看好戲的精神等待著,倒要瞧瞧究竟是東風壓倒西風,還是西風壓倒東風。而身為婆婆的皇太妃也一向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見兩個兒媳內鬥,私下裡差點撐掌大笑。甚至希望她們能鬥個你死我活,她好隔岸觀火,為無趣的宮中生活討點樂趣。

而且以她的個性,對於權力永遠是不知饜足,或者有時候也覺得太妃做得沒什麼意思,想弄個太后做做。自是更熱衷於在裡面煽風點火,好叫某些人頭痛一下。

於是,在這樣眾人拾柴火焰高的熱烈氣氛中,一場熱火朝天的二宮爭鬥好戲終於開幕了。

做主子的鬥氣,倒黴的往往是下面的奴才,而李淺就是首當其衝的一個。就在皇上下旨後的第三日,她就被皇后叫進寢宮。

冀皇后涼涼地聲音道:“李公公,現在是你該贖罪的時候了。”

就這一句話,把李淺原本準備好的百十句的推脫之詞全部消弭,只剩下最後一個字,“諾。”

活該她倒黴,誰叫她是騙皇后進宮的始作俑者呢。誤了人家的終身,沒暗害她一百回已經算便宜了。

冀皇后掃了她一眼,見她乖覺,也不難為她,只道:“花妃說要比慶隆舞,就由你來操辦吧。”

“諾。”李淺應一聲,嘴卻差點咧歪了。

齊家祖上原來是谷依族,三百年前逐漸與漢家通婚,漸漸地學了漢家的習慣。可有一樣古老傳統卻保持了三百年,亙古不變。那就是“慶隆舞”。

“慶隆舞”是最具谷依族風味的節目,一直以來都是年宴上的保留節目。“慶隆舞”又稱“馬虎舞”,是谷依族早期的民族舞蹈。該舞蹈分兩方陣營,一方舞者頭戴獸面具,身披獸皮,扮作動物;另一方舞者身著谷依族的古老服裝,扮作狩獵者。兩方撕鬥,最終勇者為勝。

皇后要她操辦慶隆舞,真不知要她扮狩獵者還是扮野獸?

花仙兒更過分了,還要比賽,難道非得要野獸打倒獵人她才開心嗎?

她一路咧著嘴去見皇上,本以為齊曦炎好歹會幫她說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