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的疑問,或者說他的問題,本身就是個錯誤的問題。
陸恆聽了半天,聽得皺起了眉頭,“你們女人真辛苦。”
我說:“是啊,你們男人只要爽一爽就把任務完成了。”
陸恆邪邪地笑,他說:“那你今天不打算再讓我爽爽了?”
我諮詢過,我現在這個月份最好是不要同房,容易造成流產,但我現在很分不清楚,我到底希望不希望這個孩子流掉。所以,要不要和陸恆愛愛,也是個很糾結我的問題。
最後我們還是滾到床上去了,我現在還沒怎麼顯懷,除了胖了那麼一點點,身材還是可以看的。陸恆說再過幾個月,估計他就碰都懶得碰我了,他總是喜歡把醜話說在前面。
不過到最後我們也沒有愛愛,陸恆擔心,隔著衣服頂了我那麼兩下,過了把乾癮,琢磨還是算了。
他越是這樣小心地呵護我和這個孩子,我心裡就越是過意不去。我想跟陸恆說實話,想去把這個孩子做掉,我又害怕看他聽到實話之後的樣子,想想都怪心疼的。
陸恆弄了個手機軟體,把我們的臉拍下來,然後就會出現未來寶寶的樣子。我們倆偎在床上,他對著手機裡的照片指指點點,我把頭靠在他肩膀上心情愈加沉重。陸恆沒有懷疑過吧,他想都沒想過,這個可能不是他的孩子。
在最開始的計劃中,我是咬了牙先把婚結上再說,現在越來越多的負疚感壓得我喘不上氣來。陸恆越是為這個孩子的降生充滿期待,我就對欺騙他這件事越感負疚。
戶口本就在手裡,扯證的事情就在眼前,我卻在這臨門一腳時選擇退縮,我一遍遍地問陸恆,“你想好了,你的真要跟我結婚?”
他一遍遍地點頭。
我又忍不住問,“那你跟我結婚,只是為了這個孩子?”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