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得很慢很慢,也不拍照,就是認真地看沿途的風景。再遼闊的地方,我都爭取把每個角落都細細地看過來,千里迢迢地過來,不忍錯過什麼。
我還想了句很交情的話,美女在看大山,大山在看美女,大山是美女的風景,美女也是大山的風景。
一個行走,一個觀望,到底是誰在看著誰,誰又經歷了誰,說不清的。
這段時間,小銳給我打過一個電話,我告訴他我在外面旅遊,他讓我好好玩兒,注意安全。他還說,“我跟她已經分手了。”他說的應該是他那個外地的女朋友,我只能告訴他,好好享受單身生活吧。
我想我和小銳不會有下文,我也不知道,我和陸恆的篇章,究竟還能夠書寫多長。但無論多長,我都會好好寫下去,寫到必須停筆的時候,沒有遺憾。
陸恆也會給我打電話,差不多每天兩通,時間多是早晨和晚上他睡覺之前,我在什麼地方幹什麼,都不一定。有時候我也會晚上出去,有些風景,晚上看會更加別緻,當然我很注意安全,挑人多的地方走。
或者有的時候,我在洗澡,他電話過來,我沒有接到,他也不會再打第二遍。以前陸恆不是這樣的,如果他要給我打電話,我不接,他就不停不停地打,一直打到我接起來,然後特別不客氣地問,“幹什麼呢不接電話!”
我和陸恆的通話內容也很和平,架是從來不吵的,他問問我去哪兒,我要是心情上來了,就跟他聊點旅途上的事情,但大多時候,我走一天下來累得半死,哪有精力跟他扒瞎。
每次掛電話的時候,總是陸恆先說,“不打擾你了。”
其實不打擾,一點兒都不打擾,我很樂意他給我打電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