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為對比,才能感覺出幸福,我如今的情況雖然算不上幸福,但想想瑤瑤是真的可憐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誰讓她當初傻呢。
康巖已經很少給我發資訊了,過了陌生接觸階段,現在有事兒就是直接打電話,合著剛開始的時候他也害羞。
康巖說我,前幾天生病了為什麼不告訴他,我說也不是什麼大病,現在都好利索了。他問我在哪。
我說:“網咖。”
我確實在網咖,我得接著找家教出去掙錢啊,酒吧那種地方我是沒打算回了。
康巖給我說了件正事,他問我記不記得上次那個德國人老文,老文託康巖幫自己在這邊找一個私人助理,工作內容很複雜多樣,首先得教他說說簡單的漢語,還有陪他逛逛超市什麼的,以及一些偶爾可能需要幫他辦些工作上的事情,主要還是因為他的語言障礙。
外國人找私人助理這個事情我是知道的,我們學校的論壇上偶爾會有這樣的招聘帖出現,工作內容什麼的相對還是比較透明的。不過私人助理這個詞還是比較微妙,我之前沒有嘗試過。
康巖問我有沒有興趣,他說薪資方面他也不太清楚,但應該會勞有所得,並且不會很忙,工作時間基本在週末老文不上班的時候。
這個事情我暫時還比較猶豫,康巖說沒興趣也沒什麼,他對這邊的學生也不大熟悉,可以的話讓我幫忙在學校擴散下,這個我可以答應。
那天陶文靖是按照一般時間下班來網咖的,喝得半暈不暈的,我和陳林一起陪她回家。瑤瑤很晚都沒有回來,終於在半夜兩點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她說:“不行了,我真心喝大了,你們來接我。”
陶文靖已經睡著了,我一個女孩半夜兩點也不敢出門啊,就去敲了陶文靖和陳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