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我神經病的,也就只能我自己心裡想想算了,在科學的範圍內,事情該怎麼處理還是怎麼處理。
因為太清楚我的小心眼,也很照顧我的感受,江北現在對我是十分坦誠的,這個時候他還能儘可能地遷就我,我心裡挺受感動。
江北沒什麼更好的辦法了,就來跟我說:“我必須跟你說件事,不是商量。”
我說:“嗯。”
他說:“這件事,只要挺過去了,就過去了。現在就是錢的問題。”
我說:“嗯。”
他說:“能找的我都找了,現在最有希望幫我們的,是韓晴。”
韓晴從她爸和她老公那繼承下來的資產,肯定是能上億,她是標準的億萬富婆。而且這個人在錢這方面挺有數,她覺得自己不是做生意那塊材料,什麼投資也沒搞,只在別人的介紹下,在幾個公司入了些股份,手裡的活動資產,是根本沒法想象的。
生意上的事情我只知道些皮毛,給不出江北很秒的建議,但這點大度和支援,我總是給的起的。我點點頭,我說:“我明白。”
我不能為他做什麼,有的時候想想都愧疚,我要也是個事業型女強人什麼的,或者有個家底雄厚的家庭背景,那得能幫他多少事啊。幫不了他,就儘可能地相夫教子,讓他有個還算舒適的家庭環境,不增加不必要的煩惱。
我跟寶寶說:“煒煒,爸爸現在很辛苦,你要聽話知不知道,爸爸回家的時候就對他笑,要親親的時候,就親親哈。”
我們家寶寶會親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