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咳嗽這個事,硬忍就忍下去了。我都進了人家滿城的懷了,很不好意思繼續咳了。
我愣了愣,沒說話也沒跑開,只是在心裡細細地品嚐,這是怎麼個滋味。早他媽把什麼嶽明偉忘到九霄雲外去了。不過下一步的事情我沒想,但就算想了,也是要斷然拒絕的。
五秒?十秒?反正是一個匆匆而過的時間,匆忙到我還沒有品位明白這是什麼滋味,滿城低低地問我:“你知道這幾年有個人一直很喜歡你麼?”
我眨了眨眼睛,抬頭看著他,疑惑:“嶽明偉?”
我猜滿城說的人肯定不是嶽明偉,但我從來是個嘴比心倔的人,說岳明偉是最正當的,最不自作多情的。除了嶽明偉,我不確定誰還喜歡我,還喜歡了這幾年這麼久。
滿城深深地意味深長地舒了一口氣,不再追究剛才的問題,轉而問:“你們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我不撒謊,不想隱瞞什麼,做過的事情,也不怕滿城知道,我說:“這還用問麼?”
這還用問麼,我能在十七歲草率地把自己交給滿城,就說明我不是那種特別保守的女孩兒,嶽明偉血氣方剛的小年紀,這還用問麼?
他低了低頭,也皺了皺眉頭,用手掌在我背上捋了兩把,“不打擾你了,睡吧。”
我連“嗯”都懶得跟他“嗯”一聲。滿城鬆手,我也自覺地從他身上挪開,拉起被子,在他轉身往外走的時候,主動鑽進被子裡。我不想讓他,也不想讓自己看到我的留戀。
滿城走到要過玄關的地方,忽然又停了下腳步,回頭看我,說:“明天早上別偷偷走,跟我們玩兒一天。”
“哦。”我不冷不熱地回應。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電話開機,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