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巖這人挺好的。”
我說:“嗯,他也這麼說你的。”
江北嘆了口氣,“所以說他人好啊。要是當時沒我,你倆估計早就結婚了吧。緣分吶,說不清。”說完,輕笑一聲。
是說不清,還很折磨人。我從來沒和他用這樣的姿態說過話,心平氣和,乃至帶點過盡千帆的滋味。有的時候,我都反應不過來,我有個前夫,嘿,我有個前夫。
我說:“那你以後打算找個什麼樣的女人呢?”
他想了想,回答:“過兩年吧,他三十五了都不著急,我急什麼。我還有個閨女。”扭頭看我一眼,他說:“饒饒啊,你要是以後再找的話,就跟康巖吧,我還放心。”
“你放什麼心?”
他顯然沒聽懂我的意思,就說:“肯定能對你好啊,他這兩年找那兩個,都是你這樣的,歲數小,脾氣好”
“易推倒?”我就接了他的話,隨口押了那麼一韻。
他笑著“嘁”了一聲,表示對我偶爾氾濫出來的調皮很無奈。
我歪了歪頭,“也不是不可能,哎,再說吧,以後可怎麼跟煒煒說啊。”
他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這個瞬間裡,想了很多事情,然後打消了什麼念頭。我也看了看他,他端著手臂倚在床上,後腦袋頂著牆壁,兩條腿半搭在床沿上。江北還是那個江北,幾年應酬下來也沒有發福。
以前我就問他啊,成天喝酒怎麼喝不出啤酒肚來呢,他說因為他經常運動。他運動個毛線啊他,我基本沒怎麼見他鍛鍊過,我就反駁麼,他就說:“床上運動也是運動。”
男女是不公平的,他到這歲數,還算很年輕。女人到我這歲數,要是還沒結過婚,那就是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