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弱小。。。。。。”琅佚滿是酸楚,知道自己沒有知情的實力。
帝琅的話,每一字,每一句都使琅佚心中哀意橫生,實力微弱,連知情的權利都沒有,這是隱晦的羞辱,他自始至終都知道,帝琅從來就沒有看得起他,唯一的優點,便是心性不錯,自己的努力,曾經的壯志豪言,在真實面前是那麼脆弱。。。。。。
他的努力換來的成就,並未被帝琅放在眼中,弱還是弱,從開始到現在,從未曾改變過,這個狀態,若無意外,會持續很久很久,現在意外發生了,可是更加殘酷,帝琅沒有再說,無聲的嘲諷抨擊著琅佚的心靈,他弱得在帝琅眼中,連一隻螻蟻都不如!
也許是自卑,帝琅不知道,琅佚一直以來默默忍受的無聲諷刺,一件真靈寶,竟然屈尊於他這個宵小妖族身上,即使帝琅從未表現過,但是真靈寶與生俱來的高貴,語言,無時無刻不在給琅佚壓力,沉重的壓力。
帝琅說的語言,是本言,任何生靈都懂,但是能說的,只有真靈寶之靈和神締期強者,那種本質一般通俗易懂的語言,直達靈魂深處,分解為自己懂的語言,高深莫測。
身邊有著真靈寶,他何德何能?壓力席捲著他,迫使他更加努力,直到有一天能夠真正得到認可,認可他的努力,以前他的努力,只是為了守護本族,保護族人,現在又多了一件,被帝琅認可。
身軀不住的顫抖,拳頭攥出血絲,侮辱,諷刺,琅佚不在乎,他要知道到底是為什麼,哪怕是一隻螻蟻,也有向命運抗爭的權利,“為什麼!?”一字一頓,將嘴皮也咬破,殷紅血液“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不為什麼。”先前一般無二的回答,“如果你覺得這是侮辱,你也可以這麼理解,說到底,你將自己看的過高了。。。。。。我根本沒有必要回答你!”
如往常一樣,那張充滿著滄桑之意,古樸,智慧與亙遠眸光閃爍,和藹的面容,此時在琅佚眼中,是那麼的可憎,那麼直白,絲毫不留情面,比之以往更加直白,更加徹底,已經是徹徹底底的蔑視。
身軀顫抖地更加劇烈,強忍住即將爆發的怒火,嘶啞著聲音,“為什麼?我知道你根本看不起我的努力,可是為什麼連知情的權利也沒有?你就當做是一次施捨,告訴我!我並不怕死,無非就是死,為什麼不告訴我?”
平淡如水的眼神望來,“憤怒有時候能發揮遠超極限的力量,怎麼?想對我出手?呵呵,勇氣可嘉。。。。。。些末小事而已,也沒有什麼,聽我講一個故事吧,聽完之後,你就知道了。”
“首先呢,迄今不知道多少年前,我已經記不清了,一個男孩誕生了,他是一位妖族,初一誕生,就擁有著無與倫比的力量,他自己卻並不知道,在外域玩耍時,被一位異族抓住囚禁。
開始的時候,那異族只是將男孩當做奪舍人選,留作備用的軀殼,與男孩同樣處境的,還有二十二名孩子,他們都和你一樣,極小就成就了妖魂,化為人形,被那異族偷偷地抓來。
無意間,那異族發現男孩很特別,力量若是能夠發揮出來,不需要全部,近近半數就足以讓他為之恐懼。。。。。。”
怒意隨著帝琅的講述漸漸平息,琅佚靜下心聽聞,感覺到帝琅語氣最深處的憤怒,比之剛才自己更加憤怒,看見了他深埋於眼神中的一抹哀傷。
帝琅繼續說著,“男孩強悍的軀殼,讓那異族十分欣喜,他準備將男孩煉製為傀儡,不過他試了諸多酷刑,百般折磨,都沒有讓男孩受到絲毫傷勢,根本那男孩沒辦法。”說到這裡,琅佚聽出來帝琅有些高興。
“軀殼上的折磨不管用,那異族變著法子,由於懼怕男孩突然發揮出力量,為了將一切不可控制因素掐滅,男孩身負十六根星囚索牽鏈,十六根!你想問星囚索牽鏈是什麼吧?呵呵。。。。。。韶華級極品寶物,一根就可以穿透星辰,鎖住隕星的移動軌跡,男孩卻身負十六根之多,實在是讓那異族下足了血本。”
帝琅笑了,滿布滄桑的面容,笑得不再和藹,反而變得慘淡,慘淡的笑意,其中的那一抹悲慟之意怎麼也掩飾不了。
“力量被囚禁,封印大半,男孩不知道該如何運用殘存小半的力量,那異族整日惡語相向,他想激起男孩的怒火,怨恨,他又失算了,即使是用本言,也沒有取得多大效果,男孩知道異族說的是什麼,但是卻不懂意思,有意思,矛盾吧?
那異族盡職盡責,教男孩知識,豐富男孩的認知,增長閱歷,若是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男孩會認為那異族是一個好老師,事實上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