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淩眼看著她躲進了浴室,他不是抓不住她,他只是覺得自己的手腳有點僵硬,硬的不聽使喚,全身上下那酥麻的滋味,他很喜歡,卻又很討厭。
不受控制的,他放任她逃了。
易淩一步一步挪到浴室門口,兩手撐在房門邊,對著門板說,“出來,小婉。”
季小婉渾身一麻,整個人拱了起來,像只受驚的小野貓,身上根根毛髮都豎了起來。
“這裡是我家!你怎麼能隨便進來?你給我出去!我已經不欠你們什麼了!你們要的東西,前晚已經給過你們了。走吧,你走吧,別再碰我行不行?”
她拒絕的話,自動被他給無視了。
易淩沉了口氣,他得給自己一點點緩和,他不能太急躁,要不然,他會很粗魯的。所以他儘量控制著自己,他深吸了幾口氣,好言好語的繼續勸她,“小婉,我向你保證,我會溫柔的,你快點出來。”
季小婉閉上了眼睛,她感覺自己已經無路可逃了似的,而且,那個男人是隻說不通的野獸。
“我求你,你走吧。我都已經給過你了,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
“再給我一次,再給我一次我就會忘了你的。”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就只想著快點把她給哄出來,然後給他好好愛她的機會。易淩看她還不肯出來,他有點急了,“小婉,給我出來。”
季小婉聽得出,他的耐心,正一點一點的消失。
其實這扇門,對他來說可有可無的,因為他手裡還有浴室房門的鑰匙,可他就是想讓她主動靠近自己。所以他耐著性子等她。為什麼她偏偏不樂意朝他跨前一步?為什麼非要逼得他動最後一個手段?
易淩拿出鑰匙,慢慢地插進了鑰匙孔裡。
季小婉背靠在門板上,耳朵裡突然聽見鑰匙插入鑰匙孔的聲音,她驚訝的猛地一轉身,後退了好幾步,眼看著浴室門把上的鎖,被鑰匙扭著彈跳了出來。
這衛生間裡的鑰匙,連她都沒有的。只有她母親一個人有!
易淩不只是擁有她們家房門鑰匙,連衛生間裡的鑰匙也有?這意味著什麼?
季小婉眼看著門鎖在轉動,房門被開啟的那瞬間。
她絕望了。
易淩不吭一聲,他僵硬著跨出了邪惡的第一步,接著是第二步,他已經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反正他明白,她永遠都不會主動靠近自己的,他又何必在苦苦煎熬著?
她不樂意靠近他,那就讓他把她扯到自己身邊來,就算他動作再粗魯,讓她再難受,他都會這麼做的。
當易淩走到她面前,還沒碰觸到她,她就已經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他把她抱出了浴室,抱上她小床。
他說過他會溫柔對她的,但他嘴裡所說的溫柔,就是這個樣子的麼?
她的衣服,不是脫的,而是直接撕掉的。
易淩扯開自己胸前的襯衫,露出結實古銅色胸肌,他盯著躺在床上把頭瞥向一邊的人兒,小指一挑,逼著她把視線挪到自己的胸口上,他指著胸口上的抓痕說,“這是你那晚上,在我身下失聲尖叫時,留下的興奮印記,你看看。”
季小婉看見那些抓痕,驚了很久很久。
這真是她抓出來的麼?
那麼深?還那麼多?
看見她驚訝的表情,易淩更加得瑟了起來,他邪笑著說,“今晚,我會讓你在我身上留下更多更深的印記,我的胸膛,我的後背,都任由你抓,你抓得越深,我就愛你愛得越用力。寶貝,我不會讓你白疼的,我會陪著你一起疼!就算你想咬我都沒問題。”
易淩一手深入她的髮絲間,逼著她揚起腦袋,另隻手,抓起她細小的腿。
她的大腿細得,他一隻大掌能圈住她一大半。
之前因為藥力的緣故,她不知道自己在他身下究竟是什麼模樣的,她也不知道,做那件事,究竟是痛苦的還是快樂的,但是這次,她真真實實的知道了。
真的好痛,痛得她覺得自己已經被人一撕兩半了。
他真的太粗魯了,連一丁點喘息的餘地都不肯給她。
一次又一次的。
他的胸膛和後背也因此留下許許多多深紅色的抓痕,深得,比那晚抓得更用力。
她已經承受不了更多了,可她就是倔的,連一句討饒的話也不肯說。
她就哼叫著,咬牙哼叫著。
聽著她這貓叫似的哼哼聲,簡直就是在刺激他身上所有的神經。原本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