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苛氣急了,噼裡啪啦兩巴掌,甩得她小屁股上的肉肉,彈跳好幾十下。
他打得越用力,這小丫頭就喊得越用力,“殺人啦!綁架啦!有黑社會土匪欺負純情女生啊!”
現在在大街上呢,她這一喊,肯定會有人聽見的吧?雖說這一大清早的,也沒幾個人!
“閉嘴!臭丫頭!”塔苛又是一個巴掌,掄在她屁股上。
錢童兒喊得更加起勁了,“你他,真以為姑奶奶我不敢報警是不是?你別以為你和季小婉有啥親戚關係,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
“你還罵上癮了?”塔苛奸笑一把,然後扛著她,回了四樓。
塔苛把錢童兒繼續關在屋子裡,還把門窗給鎖死,為了以防萬一,他親自監督,不讓她再有逃跑的機會。
安嵐拿著早點過來,隨手放在臥室矮茶几上,然後面無表情的出去了。
錢童兒氣瘋了,“你們當我是小狗麼?養在家裡還不讓人離開?養只小狗還有給它出去遛狗的時間!你們這些流氓真的太過分了!誰給你們權利關押我的?”
錢童兒碎碎念,碎碎念。
塔苛聽著也不嫌煩,就任由她嘰嘰喳喳吵。
錢童兒一邊碎碎念,一邊吃早飯,她可不會為了某隻臭光頭而讓自己委屈餓肚子的。
吃完早飯,她隨手把盤子一扔,接著碎碎念,“這世上怎麼會有你們這種蠻不講理的人?難怪你們只能當流氓,你們這些人渣,敗類,活在這個世上都是累贅!還不如早點自殺得了!”
錢童兒這一囉嗦,說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塔苛安安靜靜聽她嘮叨一個半小時,耐心超好!他看著她說話的時候,嘴角還帶著微笑。
這微笑中包含著什麼意思?錢童兒不明白,她就覺得這死光頭在嘲笑她!
電話突然響了,是錢童兒的手機。
錢童兒終於打住了碎碎念,拿起手機聽。
是季小婉打來的。
這電話一通,錢童兒實在忍不住,直接給季小婉告狀,“小婉!那個叫你嫂子的死光頭太過分了!我說要過來看看你,可他偏偏不讓!把我壓在這裡一個晚上,甚至都不讓我出房間半步的!這算軟禁麼?”
電話那端傳來季小婉奇怪的聲音,“你不是說你身上有傷,不能讓你爸媽知道,所以這兩天都不回家住了嗎?”
錢童兒一肚子的牢騷,“不回家歸不回家,但我可以過來看你的呀!我可以睡在你旁邊的嘛!那死光頭就是不讓我來醫院!什麼意思嘛!”
錢童兒把哀怨的目光,不停的往塔苛身上放。
她就是告狀了!怎麼著?
季小婉聽出來她滿是哀怨,於是就勸了她一句,“好啦,你安分點。我聽說你身上也有傷的,你有沒有包紮好啊?”
“包了包了,都包成粽子了快!”
“那你今天還來不來學校?”
“不能去啊我!要是去了,被同學們看見,還不要笑死我啊?”
“那你好好休息一天,等放學之後,我過來接你!以後你就住我家裡,等你傷好了以後再回家住!”
錢童兒聽了直點頭,“香香那傢伙還在醫院裡,我就只好靠你了哦!你可別嫌棄我囉嗦!”
“不會嫌棄你的!不過我告訴你,我家裡很小很小,你要和我擠一張小床的,可能會委屈你!”
“姐妹之間說什麼委屈啊!你今天放學過後就來接我吧!那個死光頭的,不知道為什麼叫你嫂子!小婉啊,既然他叫你嫂子,你就幫我罵罵他唄!我都快被他氣死了!”
錢童兒又在電話裡,嘮叨了塔苛好幾百句壞話,最後,她還讓季小婉幫忙給她去打個醫療證明,好方便去學校請假。
好半晌,倆人終於依依不捨的結束通話了電話,結束通話電話後,錢童兒昂著頭,對塔苛非常王霸的說了句,“聽見了沒?你家嫂子說了,今天晚上,她放學後就接我回她家裡!到時候,看你還怎麼攔我!”
塔苛攤手,說,“那在這段時間,給我安安分分的留在這裡養傷!”
“行!”錢童兒拍案應道,省的他再羅裡吧嗦的。
塔苛得到錢童兒的保證後,就打算出門去了,臨走的時候,對著錢童兒說,“別再妄想從視窗爬下去,我已經讓小弟在樓下把守,要是讓我發現你不聽我警告,我會讓你見識一下我的脾氣!”
錢童兒切了他一聲!
他的脾氣很壞麼?打從見到他開始,他就一直襬著那副溫吞吞的笑,一點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