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遠,不可能來來回回跑!你跟我去那邊的基地睡覺。”
錢童兒一聽後面這句話,臉倏地一下紅了。
什麼叫跟他去那邊基地睡覺?難道她天生就是陪他睡覺的?他走到哪,她還得跟著到哪不成?
錢童兒心裡又憋屈了,擺明了不樂意跟他走。
塔苛看她還不肯收拾行李,一猜就知道這丫頭肯定又在鬧什麼彆扭,回頭,他笑著問,“怎麼?不樂意跟我走啊?那你留這兒好了!你放心,我會記得給你雙腳繼續綁上石膏的!”
錢童兒起身就開罵,“你這變態!真他媽太囂張了?欠揍欠虐欠扁!”
塔苛攤手,說,“誰讓你這麼潑辣的?沒人收拾得了你,只好我來收拾你!”
錢童兒嘴巴一閉,知道和這種畜生是說不通的,沒轍,她只好走去收拾行李,把她換下來還沒幹透的衣服,塞進塑膠袋裡,再塞進書包裡。然後憋屈得跟著那死光頭離開了。
換了一個基地後,錢童兒才知道,這光頭的老窩,不知道有多少個呢!他辦公到哪裡,就睡到哪裡。整一個流氓汗嘛!都沒有一個固定的家?太可憐了!
呸呸呸!這死光頭是不值得人同情的!她幹嘛要可憐他啊?她自己都顧不上了好不好?
錢童兒把包包裡的衣服,重新晾了起來。
吃了點小吃,手裡還拿著糖炒栗子,是塔苛沿路給她買的,說是那條街最出名的糖炒栗子,她吃了一個之後,就愛不釋手了。
塔苛帶著她去了基地,進去之後,七拐八拐的,錢童兒發現一個問題。
“我說,這是什麼房子?怎麼構造這麼奇怪的?”
塔苛笑著問,“哪奇怪啦?”
“空間啊!空間不對啊!外面看進來這麼大的房子,怎麼裡面空間這麼小?”錢童兒眨巴著問。
塔苛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小丫頭眼睛挺尖的!”塔苛敲敲他身側的牆壁說,“那邊是暗房!”
“暗房?啥玩意兒?”
“裡面就是場子,專供客人消費玩樂的地方。”
“可這房子,樓下就只有一扇門啊,進來之後沒見到有房門打通牆壁的,難道?這些牆壁上,有什麼移動牆門?像電視裡演的那種?”錢童兒眼睛閃亮亮的問。
“沒你想得那麼複雜,隔壁暗房的門,在地下車庫,車庫裡每一個車位都有電梯,能讓客人一下車,就直接送進暗房裡玩。”
錢童兒聽著頭暈乎乎的,“好大的手筆啊!”
“那是自然的,暗房裡的客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哪能隨隨便便讓人跟蹤拍照片啊!我們這麼做,就是杜絕一切記者!”
錢童兒閃著好奇的大眼問,“我能參觀這些暗房不?”
塔苛回頭,對上錢童兒這張迷人的小臉蛋,笑著說,“你想去參觀?”
“是啊!”
“我怕你扛不住!”
“這有啥扛不住的?”錢童兒拍拍胸口說,“老孃膽子肥大!還有什麼東西是我扛不住的?”
塔苛當下就笑開了,“行,等他們開工,就帶你去溜達一圈!”
錢童兒一邊吃著糖炒栗子,一邊跟著塔苛去了他公辦的地方。
錢童兒看他挺忙乎的,她一個人無聊,就擠到他身邊,那俏臀頂了他一下胳膊,問,“我說,葉海唯這小子,怎麼會來黑社會當你們老大?他家不是很有錢的麼?”
“他被他爸爸趕出家門了。”
“哦。”錢童兒想了會兒,又問,“他是啥時候過來當你們老大的?”
塔苛把手裡的資料一放,回頭問她,“小丫頭,你暗戀的物件就是他嗎?”
錢童兒一甩頭,說,“那種陰險男,誰會喜歡她?哼!”
塔苛瞧見錢童兒那副輕蔑的表情,不是作假的,他心裡就舒坦了。
塔苛說,“葉海唯當年和我之間,做了筆交易!他殺了人,我幫他擦屁股,他給我創造條件,讓我報仇。”
“啥?姓葉的他殺過人?”
塔苛笑著點頭說,“是啊,那時候他才十二歲!怎樣?勇氣可嘉吧!”
錢童兒用誇張的眼神盯著塔苛說,“這叫喪心病狂,怎麼叫勇氣可嘉?你這變態的世界觀,怎麼扭曲成這樣了?”
塔苛攤手,表示他人已經定型了,沒法子變了,“後來,我殺了我義父之後,搶走了我義父的產業,但是那個時候,我搶到的產業,都是一具具空殼子,底下的手下們,各個都是白眼狼!葉海唯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