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蛋蛋上的傷口,你還沒舔。答應給我吹喇叭的,也沒吹成。”
錢童兒知道,這丫的畜生就是怕她咬他,所以才不敢把那混帳玩意兒塞她嘴裡來著,要不然,他鐵定幹!
塔苛揮揮手,對著醫生說,“給她雙腳打上石膏!”
“啥?你你你!你還能再過分點嗎?我腳又沒受傷,你憑啥給我上石膏?”
塔苛說了,“我樓下的那些小弟,需要休息了,哪能一天到晚的看著你,防著你?給你打上石膏,就不怕你跳窗逃跑了!”塔苛對著那呆愣愣的醫生,吩咐了句,“還不動手?”
那醫生連同四五個護士,一擁而上,強制給錢童兒雙腿綁上了石膏。
錢童兒憋屈得要死了,她現在恨不得和這個死光頭同歸於盡!
如果她的身世像季小婉這樣可憐,爹不疼,娘不愛,估計她真的會這麼做,但是她有一對好爸爸好媽媽,她哪能就這樣子拋棄他們倆,忍心離他們而去?
忍吧!忍一時之氣,成長久之功!
遲早有一天,她會翻身爬到他頭上去的!到時候,那死光頭就等著被她報復吧!
錢童兒雙腳被打上石膏後沒多久,季小婉就被葉海唯帶著過來接她了。
但是季小婉瞧見錢童兒腳上綁著石膏,為難死了。
錢童兒腳上綁了石膏,她怎麼帶她回去?而且,上學的時候,她得把錢童兒一個人扔在家裡,她媽媽又不管她的事情,錢童兒連下床喝水上廁所都成問題了啊?
季小婉和錢童兒商量下後,就決定把錢童兒放在塔苛身邊,讓塔苛幫忙照顧她!
塔苛這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季小婉不太清楚,但是葉海唯既然像她保證了,那肯定是沒問題的!她相信葉海唯。
最後季小婉和錢童兒嘮叨了幾句後,就離開了。
錢童兒看著唯一的救星,就這樣子被騙走的時候,錢童兒肚子裡是一肚子的牢騷啊!
這小丫頭,眼神是咋長的?一點都瞧不出她的委屈麼?
還有啊,她腦袋也太遲鈍了。這丫頭都沒瞧見,她被塔苛那死光頭欺負成啥樣了啊!
季小婉這天真的丫頭,被葉海唯那陰險的混蛋給拐走了,錢童兒失落的倒在床上,仰躺著,虛弱得閉上了雙眼。
裝死。
沒多久,錢童兒叫了,“喂!死光頭!你給我進來!”
屋外聽見錢童兒叫聲,塔苛進來了,進來的時候,手裡還拿著餐盤。
“肚子餓了吧,吃點晚飯吧!”
錢童兒氣鼓鼓的指著自己的雙腳說,“季小婉都走了,我也答應留下療傷,你還想把我的腿,綁到什麼時候啊?”
塔苛聳肩說,“我等會兒得出門一趟,為了以防萬一你跳窗,所以這腿還不能給你拆開來!”
“你孃的!我都跟你保證不跳窗了,你還”
“你的保證,我可不信!之前你保證給我吹喇叭的,不是到現在都還沒吹成功麼?”塔苛一直心心念念著這件事!他總覺得,缺了這個步驟,愛愛是不完整的。
錢童兒氣炸了,她撇過頭,深吸了好幾口氣,讓自己緩過勁來,回頭,好言好語的說,“那成,你過來,我給你吹!”
塔苛笑著說,“今天的存貨,都已經交代給你了!明天再吹吧!”
今個一上午,他都在搖床,是用那種可以把她腰桿都扭斷的力度。第一次半小時,第二次一小時,第三次兩小時,第四次三個多小時!那畜生真不是人!她看片子最多也就兩個多小時,哪知道她親身經歷,一下子就超出她極限之外。
“是你自己說不要我吹的!可別怪我不守信用!我現在要下床走走,你幫我把石膏弄走!”
“我說了,等會兒我得出門呢!”
錢童兒脾氣忍不住又冒上來了,繼續罵娘,“滾你喵的!老孃現在要上廁所!你還綁著我,你存心要憋死我是吧?”
塔苛一聽,嘴角忍不住裂開了,他把餐盤往桌邊一放,然後走到床邊,橫打抱起錢童兒,出了客廳,去了衛生間。
就在衛生間的抽水馬桶邊,錢童兒雙臂摟著塔苛的肩膀,呆呆的問,“你幹嘛?”
“你說呢?”塔苛衝她曖昧一笑,然後順手幫她把褲子半退,兩腳給她這麼一分,說,“噓吧!”
錢童兒這下子徹底被嚇瘋了!“你這人,神經是不是不正常啊?我有手有腳,又不是小孩子,你竟然!你竟然給我把把”
太過分了,那兩個字,錢童兒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