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她爸媽的面子上,還有顧忌學業問題,她辛辛苦苦的忍到現在。
今天,她終於出了口惡氣!把錢樂樂那賤丫頭,打成了豬臉。
晚上回到家裡,吃完晚飯以後,二伯一家子人,氣沖沖的過來鬧事了!
錢行一進門就對著錢貴吼,“死丫頭人呢?把你們家那死丫頭叫出來!”
錢貴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眨眨眼,問,“咋啦?二哥?”
“二哥?你還有臉叫我二哥?”錢行狠狠的呸了他一聲,說,“你們看看!你們看看你們生的好女兒,把我女兒打成什麼樣子了?”
錢童兒在臥室裡聽見叫嚷聲,就知道了,二伯一家人,要來興師問罪了。
錢童兒從臥室裡出來。
錢樂樂一瞧見錢童兒,就立馬哭花了鼻子,“嗚嗚嗚——”
錢童兒瞧見錢樂樂那張腫脹的臉蛋,差點笑噴,還好她忍住了。
錢童兒走到錢貴面前,挨著斐翠站著,無辜的眼神看向二伯,說,“二伯?咋啦?”
“你別叫我二伯!你個心狠手辣的賤丫頭,竟然把你的堂姐打成這副德行!你自己給我說說,你打算怎麼賠償我們家二妞?”錢行怒氣衝衝的質問道。
錢行的老婆慶富麗,拉開嗓門說話,“你們家有能耐了?買了套房子就了不起了?看不起人啊?竟然敢動手打人?這件事,我肯定不會就這樣子算了的!你們今天要不給我一個說法,我今天就賴在這裡不走了!”慶富麗一耍無賴,直接一屁股坐在門口,撕聲哭喊,鬧得錢貴隔壁住戶,和樓上樓下住戶,紛紛跑過來觀看。
慶富麗瞧見有這麼多人過來看,就哭得更兇了。
錢行和慶富麗雖然一直打罵二女兒,可是他們打自己孩子,是沒有錯的,因為他們覺得自己是在教育她,是為了她好。但是,自己女兒被別人毒打,吃了這麼大的虧,他們怎麼忍受得了?
錢行聽見慶富麗哭,那火氣,已經大到不能控制的地步了。
錢貴好言好語的勸了錢行一句說,“二哥,你先消消氣,咱們先聽聽孩子們怎麼說吧?”
“有什麼好聽的?我現在就想聽聽你們倆夫妻,打算怎麼處置你們的女兒!”錢行鼻子一哼。
錢童兒一直保持著觀望的態度,錢貴扯過女兒的手臂,問,“女兒啊,你快跟爸爸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錢童兒無辜的眨眨眼,說,“爸,我哪知道二伯家是鬧哪出啊!錢樂樂的人際關係十分複雜,老是喜歡勾三搭四的,不知道她在哪裡被人教訓了一頓回來,把受傷的緣由,怪到我的頭上,現在二伯他們竟然還想要我負責?別開玩笑了!”
錢行聽了一個窩火,大吼,“你再說一遍,死丫頭!”
錢童兒冷著一張臉,說,“再說一遍還是那些話,二伯,你沒耳背,沒必要我再說一遍吧?更何況咱們家門口這麼多左鄰右舍,都聽著呢!”
“童兒!”錢貴和斐翠,同時呵斥了錢童兒一句,“你怎麼能用這樣子的語氣和你二伯說話呢?”
錢童兒耐下性子,好言好語的說,“爸!不是我語氣衝,實在是二伯太不給我面子,他們一家四口人,跑到我們家裡來,直接把我的罪名給坐實了,我只是想給自己據理力爭都不行麼?好吧,如果我說話的語氣有問題,那麼我改!但是,我肯定是要給自己辯駁的!要不然,我成什麼了?我可不是受氣包,隨便你們想怎麼指責,我就該怎麼認錯!”
錢童兒這一說,錢樂樂就哭著說,“童兒你太過分了!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明明是你自己做援交,被我撞見後,威脅我不要把你和那老男人約會的事暴露給你爸媽聽,我不答應,所以你就把我打成這樣的!你怎麼可以反過來指責我勾三搭四?還說自己是無辜的?我都被你打成這樣了,你還有臉說自己是無辜的嗎?”
眾人在錢樂樂口中,聽見了這兩個字!
援交!
“援交?”
援交兩個字一傳出來,不只是房門口一干鄰居驚訝的交頭接耳,就連錢貴和斐翠也時不時相視一眼,表示十分震驚。
錢童兒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很坦然的笑了笑,說,“錢樂樂撒謊的功力越來越厲害了,連這種下三濫的話都說得出口!”錢童兒回頭,對著爸媽說,“爸,媽!你們不知道哦,高二那年,我有個同學考進了B高,我有點事想找她說話,就去B高門口等她放學,一不小心就撞見錢樂樂挽著一個男同學的手臂,親親我我的從校門口走出來,走出來的時候,他們倆還親嘴呢!我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