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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人不是我,要不然,估計就會留下來了。”我笑笑。

關於我和二師父,除了一個寫字、一個看詩這種很文雅的事情之外,還有很好玩的對話,舉個例子。

二師父:“生女兒就該生個天天這樣的!”

佐天:“師父,你這是誇我呢,誇我呢,還是誇我呢?!”

二師父:“誇!□□裸的誇!誇得起幹嘛不讓人誇!”

佐天:“師父,有你這樣夸人的嗎?!”

二師父:“有啊,辛棄疾不就是這樣誇的麼!”

佐天:“哈哈,曹劉,生子當如孫仲謀!”

大一結束之後,我搬到了北校區,見二師父的次數也不是很多。只在有事情時,我們才會出來見一面。比如,我跟二師父一起看他領獎,看他參加書法比賽的作品。

二師父送我的有一本字帖,上面有他的題詞,“字由心畫,書如其人。在寫字問題上,允許寫不好,但絕不允許不好好寫!”還有幾幅字,比如,“海到無邊天作岸,山登絕頂我為峰。”“高山仰止,景行行止。雖不能至,心嚮往之。”這些彌足珍貴的東西,我都在好好地儲存著。

我還開玩笑跟二師父說,“你趕緊出名吧,等你出名了,我把這幾幅字賣了,就發財了!”二師父的硬筆字寫的也很漂亮,尤其是他的個人簽名,有一點時間我練字,就練他的名字,作為家庭作業把我寫的字拍照片給他看時,他還開玩笑批評了我。

後來,二師父工作回去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有一次我在空間裡發了條心情,“通訊錄裡那麼多電話,有的是不能打的,有的是不想打的。”二師父幾乎不玩空間,居然在下面評論說,“我是那個不想打的,還是不能打的啊?”哈哈,我只得趕緊笑著賠罪。

關於對二師父的印象,其實還有很多很多,不過我不想說了,留著我自己回味吧。現在,二師父也在穩定地工作,離家很近,希望他趕緊成名,我也好賣他的字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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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三師父,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就在工作了。在郴州工地上的那二十多天,是我大學裡最溫馨的一段時光,有靖靖姐的陪伴,有三師父的開導,還有夜晚的小路、潮溼的細雨。

二師父是一個非常豁達的人,在我離開郴州之後,也會打電話開導我。每次跟三師父說話,我就會像是個孩子一樣,滿是叛逆,非得故意頂嘴。也許,那才是我跟三師父正常的交談方式。

有一次,我給三師父打電話,他一直拿我的某個觀點□□我。我不服氣,大腦突然宕機,莫名其妙地來了一句,“我變了,剛才那個不是我。”結果那邊的三師父一愣,“嗯?你的意思是,現在是三個人在通電話?”我一聽,瞬間笑的停不下來了。

我和靖靖姐都離開了那個工地,三師父現在還在,以他什麼都看得開的性格,活的還是很愜意的。希望三師父的生活幸福美滿,他沒有什麼願望,我就不祝福了。還希望三師父的性格缺陷,趕緊給我抓住把柄,既然他想要挑戰,我也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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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了三個師父,就再順口說一句男閨蜜“樂樂師姐”吧。“樂樂師姐”已經決定考研了,現在正起早貪黑沒日沒夜地學習,我平時見到他的次數,可謂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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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跟“樂樂師姐”和另外一個男生一起吃飯,我先吃完了,卻發現在自己忘了帶紙巾,就把手一伸,“誰帶紙了?我今天忘帶了。”

他們兩個同時手伸兜裡去找,“樂樂師姐”還邊找邊說,“好男人,出門肯定帶紙——”

這時另一個男生的手比較快,紙已經掏出來了,我接過來後,對著“樂樂師姐”笑。

“樂樂師姐”居然中間不停頓毫無痕跡地轉折了,“——但是一般不拿出來炫耀,都很低調,更不會獻殷勤!”

還有一次,我跟釆蘋一起坐在飯堂裡吃飯,釆蘋說,“你‘樂樂師姐’。”

我一愣,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他了,“哪兒啊?”

“你背後。”釆蘋眼睛直直地看著,不眨一下。

我回頭一看,果真,“樂樂師姐”正坐在那裡低著頭吃飯,完全沒看到我們兩個。我剛轉過身來,猛一抬頭,卻見“樂樂師姐”正站在我對面,也就是釆蘋的身後。

“樂樂師姐”一笑,“天天,好久不見啊!”

我一陣驚訝,正在感嘆“樂樂師姐”怎麼瞬間轉移時,還沒有開口回話,他就已經笑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