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找你。”
“我知道。”
邢肅已然淡漠,似乎不關己一般。可,司徒魏禮卻是給他捏了一把汗:“他們可都只僱傭的職業殺手,上一次可險些要了你的命,我們還是注意點的好。”
就在司徒魏禮說這話的時候,一人西裝革履向他們步來。
邢肅見來人,嘴角微微上勾,那人已經與他招呼道:“邢總,好久不見,生意如何?”
“還不錯,聽說黃總最近在做一筆大生意,有沒有邢氏加入的份?”邢肅顯然老練的應酬道。黃啟雲本來要說什麼,側頭見著司徒魏禮,已是笑道:“邢總也認識司徒警官?”
“我們是大學同學。”邢肅也沒避諱,直接說道。顯然,黃啟雲有些吃驚。司徒魏禮在一旁,心裡不由豎起大拇指:老大真有你的。
黃啟雲建築死這般,也禮貌的與司徒魏禮打了聲招呼。司徒魏禮見已經沒他在場的必要,找了理由就撤了。
這時,黃啟雲接過服務員托盤上的香檳遞給邢肅,道:“今天趕巧,我正好想找邢總幫個小忙,不知邢總肯不肯給我這個面子。”
邢肅淡笑:“您說。”
見他爽快,黃啟雲也不繞彎子:“最近我公司出了一批新藥,想宣傳一下,不知您的公司願不願意幫這個忙?”
幾步開外,一歐洲美女有意無意的看著那邊正與黃啟雲聊得正歡的邢肅,白皙的手指圈著耳邊一縷金髮,風情萬種的與身旁的司徒魏禮小聲說道:“誰說sir討厭來這種宴會了?這不是遊刃有餘嗎?”
“妳連遊刃有餘這成語都學會了?恭喜恭喜!”司徒魏禮好不諷刺道。隨即,又一本嚴肅的與她說道:“妳找人跟蹤得怎麼樣了?”
“我想很快就能見到狐狸尾巴了。”
俺是阿0
同一時間,臺北國際溫泉飯店客房內。
“遊美人,我們去泡溫泉不?”
“不去。”
“去活動室打桌球?”
“沒見著我手受傷了嗎?”
“要不去看煙花吧!”
“累了,沒心情。”
‘‘‘‘‘‘
皇甫言終於忍不住,一屁股坐在遊悠對面的榻榻米上,就與她對視道:“妳到底想讓我怎麼樣?”
“你去重新定個房間,老孃不想和你共用一間。”遊悠停下整理衣物的動作,與他說道。
見她這麼一說,皇甫言一手撐著下顎,不免悻悻道:“這裡有兩張床,妳還怕我晚上侵犯妳?我可是正人君子,女人不願意我是不會勉強的。”
遊悠起身,將衣服放進箱子裡,嘆了口氣:“既然言總這麼不紳士,那我自己去換房間。”
見她剛走了幾步,皇甫言便在她身後涼颼颼說了句:“這裡的房間在去年就訂滿了。看近期新聞說,近期為臺北旅遊高峰,祝妳好運!”
遊悠回頭,瞪了他一眼:“這裡是北投區,溫泉會館多得是,我就不信了!”說著她就帶著皮包出了房門。
皇甫言這時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助理秘書。
“你給本少爺檢視看北投區還有那些酒店、會館有空房間的,全部都給我訂了,用別人的名義!快!速度點!”
電話那頭的助理很是茫然,不由問道:“言少,您要那麼多空房幹啥?”
“蠢!能幹嘛!當然是泡妞咯!”皇甫言催促了幾句,才將手機結束通話。起身後,嘴角霍然勾出一抹邪笑:“遊悠,妳逃不出本少爺的手心的。”轉身便進了浴室。
三個小時後。
遊悠疲憊不堪的站在客房門口,心裡想著自己怎這般的倒黴,北投區轉得都快吐了,連一個小旅館都沒有空房!以後出門的時候,她是不是該穿一條紅內褲,來下擋煞氣?
剛要抬手敲門,房門已經從裡面開啟。穿著一身淡藍和風浴袍的皇甫言,彎著一雙電死人不償命的桃花眼,與她說道:“歡迎回來!”
見他似乎沒有半分多餘的表情,遊悠很是懷疑:“你就這麼斷定我沒找到房間?”
“真的沒找到?”皇甫言佯裝做很驚訝的模樣,雙手搭在她肩上,惋惜道:“我就說了這個時段不好找旅館,妳又不信,看,累著了吧!”
“你‘‘‘‘‘‘”遊悠見著他這番,不免背上一涼,嗅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一手揮開他搭在自己身上的兩隻爪子,謹慎問出:“那些空房不會是你剛才找人訂滿的吧?”
被她這麼一說,皇甫言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