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九打來電話,駱飛的海皇料理大賽入場卷拿到手了。
阿呆已經帶著前臺的服務員妹妹出門了,嬌嬌還沒想好晚上去哪玩,至於木木,他得跟著嬌嬌。
駱飛要去拿入場卷,所以不能跟嬌嬌、木木一起,三人約好,在附近一家比較有名氣的酒吧碰頭。
金棕櫚酒店,還在上次駱飛和洪九會面的房間,洪九正在等著駱飛的到來。
洪九的對面坐著一個三十多歲身材火爆的女人,那女人穿著一件紅色連衣裙,留著板栗色的短髮,臉上畫著濃妝,有著說不出的妖豔。她白玉般的雙腿肉呼呼的疊在一起,沒有穿絲襪,好像是在故意顯露她那遠超常人的白嫩肌膚。腳上掛著白色的涼拖,可愛的腳趾頭染成了和衣服一樣的火紅,無時無刻不在釋放著激情。手指上夾著一支女士香菸,側著頭問洪九:“九叔,那人靠譜不?這可是和夏英輝對著幹啊,就我那小飯館,可經不起夏英輝擠兌。”
洪九老神在在的說:“阿紅,靠譜不靠譜的,等一會人來了,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就是不知道這小子萬一贏了夏英輝,能不能抗的住他接下來的報復。”
阿紅彈了彈菸灰,說:“夏英輝這幾年發展的很快,不過他的手藝確實是高,能比過他的人,還真沒見過。也就是當年的焦天渠跟他有的一斗,可到最後人還給弄沒了。九叔,你說這人得了焦天渠的真傳,這才幾年工夫,有點邪性了吧。”
洪九嘿嘿笑了,“開始我也在納悶,這小子怎麼口氣這麼大,後來我仔細一想啊,覺得有可能。按他的說法,他得到焦天渠的菜譜只有五六年的工夫,焦天渠的那一身手藝想學會估計很難,但是他要光學四道菜呢?這比賽啊,總共就比四場,這小子要是得著了焦天渠的菜譜以後,什麼都不幹,就學比賽用的四道菜,還是很有把握的。”
阿紅的眉頭皺了起來,附身按滅手裡的菸頭,胸口一片雪白,引人遐想。“那豈不是個紙老虎,到時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