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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歡愉的音符像帶翅膀似的穿過層層牆座座院直達“幽清閣”。清雪本想拒絕,但趙牧翔像看穿她心思似的派人一直在此等候,非要她到達現場不可。

整個王府突然間活躍起來,上下一派喜氣洋洋,人人都步箭如飛,舒心暢快。打聽到白瑜心七年前離開王府,如今是第一次回來。清雪雖然不清楚其中的原委,但見趙牧翔如此重視一個女人,寂靜的心還是有點苦澀。

寬敞的大廳燈火通明,樂聲四揚,舞姬翩翩。高高在上的主桌位顯得莊華威嚴,此位象徵身份地位,在王府中只有趙牧翔才坐此位。而餘人則是依兩旁而坐。白牧凌帶著香梅左邊首位,洪鈴右邊首位,次則貴賓,下則首將如此而下。

趙牧翔身側是白瑜心,懷裡抱著位不知名的小女孩。清雪一眼便看清他從未有過的寵溺,特別對待小女孩他顯出的更像一個慈愛的父親。

“大嫂來了,坐吧。”只有白牧凌的目光注意她的到來,起身請她和瀟仲、阿忠入坐。

“你就坐則席吧。”趙牧翔頭也不回的說。

其位餘人都用驚異的目光看向清雪,有驚豔、有同情、也有嘲弄清雪背脊一陣發寒,卻屏息展笑,這一笑百媚生嬌,足以顛倒眾生,掠起千風百浪。她沒回顧趙牧翔,也沒看到一雙怒火沖天的眼。環視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她又巧顏瀲收,走至洪鈴身旁,洪鈴起身至意,眼裡卻含著一股冷光。

清揚的音樂,歡快的人聲,清雪聽來都是那麼刺耳。

凡趙牧翔麾下有點地位的將士都攜帶家眷出席了晚宴。對他們清雪卻無一認識,說到底她只是一隻被囚的金絲雀,哪有自由見到這種大場面?而一切的榮譽只屬於和趙牧翔一同高高在上的白瑜心,清雪嘴角自嘲的地上揚。

瀟仲和阿忠被安置在臨桌的貴賓席,卻心不在焉的看向清雪的方向,臨行前清雪異常害喜他們都很清楚。

香梅在白牧凌的照料下總像只溫順的兔子,眼中只有柔情的白牧凌,再容不下其他。

洪鈴則一反常態沉默不語,雖然看著舞蹈,眼卻時不時看向趙牧翔,偶爾也瞟向清雪。

“爹,我要玩。”趙牧翔懷裡的小女孩昂起天真的臉,他立刻寵愛地在她臉上印上深愛的一吻後便吩咐身後的丫頭帶著女孩出去了。

一聲稚嫩的“爹”不僅叫進趙牧翔的心裡,更像一把無情的刀刺穿清雪的心腑。她傻得有點想笑,心痛得無法呼吸。不是說過不再在呼了嗎?不管還會有什麼夫人再為他生多少孩子與她何干,都要離開了幹嘛還會為這種事難過呢?

“夫人離開了七年終於回家了,末將們歡迎夫人歸來!在此祝王爺神福延綿止,神威永存!夫人青春常駐!小郡主健康快樂!”一干將士都紛紛起身為趙牧翔和白瑜心祝福。

“是啊!七年了,瑜心一離開便是七年,這七年裡本王日夜期盼著她回來。總算黃天不負苦心人!瑜心,這一杯我敬你,謝謝你再回到我身邊。”說完趙牧翔和白心瑜舉手共飲,幸福的甘泉像涎滿兩人的心間。

清雪迷醉的灌下一杯酒,辛辣的味道霎時像要刺穿五臟六腑,一陣猛烈的咳嗽,身體像要被震誇似的,腦裡嗡嗡作響,眼淚止不住氾濫。

“王妃,怎麼了?”小蠶緊張的為她輕摧後背。

“姐姐千萬得保重身體啊!身在將門候府本來就要承受很多常人所不能承受的,白夫人生的只是一個女兒,您這不懷著嘛!說不定一舉得男將來也就有指望了,何必為吃這醋傷身呢?”洪鈴尖酸的話至清雪耳邊響起。

清雪早就全身乏力,分不清身在何方了,心想把洪鈴罵上幾百遍也無精力還嘴。想她柳清雪是何許人也,怎會靠生孩子來維生呢?

“不過也難怪姐姐如此難過,受寵和被貶怎麼會一樣呢,即使生個男孩也不見得會有地位啊!”洪鈴我冷嘲熱諷讓清雪更想掐死她。不知怎的,清雪總覺得現在的她非常想找個人出氣,即使幹架她也願奉陪。

“沒事吧?”瀟仲遞來一顆藥丸給她吞下,搭上她的手為她把脈後凝色道:“你怎麼能魯莽的喝酒呢?”

看瀟仲神色阿忠知道烈酒刺激了清雪的身體,恐怕是有小傷。“我送你回去吧?”阿忠擔心的道。

“本王的王妃什麼時候論到別人秉足膝前的照顧了?”趙牧翔洪亮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抬頭看見一張張鄙夷的臉時才發現樂器聲已停,所有人都像看西洋鏡似的盯著清雪,樣子恨不能剝她的皮。

趙牧翔變得更加恐怖,嗜血的雙眼只想毀滅她。“離開這些男人一會兒你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