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的婚宴,今夜只能如此簡簡單單!”
陌上聽到此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待他說完,便走到桌邊端起其中一杯酒,笑道:“公子,你不必愧疚,能與你和姐姐相伴,我已心滿意足!”
雲棲啞然笑笑,亦走過去端起酒杯,點點頭。
冰玉煌端起最後一杯酒,笑道:“今夜過後,便是夫妻!禍福與共!”
陌上和雲棲二人玉臂相交,冰玉煌手臂環住二人,仰首一飲而盡。
二人面上頓時紅霞瀰漫,冰玉煌笑道:“天色不早了,我們也早些安置!”
雲棲抬眸飛快地看了他一眼,隨即望向陌上,羞澀地笑笑,過去牽起她的手,一併走向冰玉煌,含羞道:“我們服侍公子更衣!”
冰玉煌微微一笑,攬著二人一起走到床邊,二人服侍他脫了長靴,隨後將床幔放下。
時光緩緩流逝,床幔一陣波動起伏,幾件衣服滑落在了地上。
燈光朦朧的書房內,烈無蒼靜靜坐著,書桌上鋪著那副看了不知有多少遍的畫卷。
房門一聲吱
呀響過,寂靜的房內傳出了回報的聲音
“他們三人已經準備就寢!”
“在何處?”
“邀月樓主屋旁的廂房!月奴在房內點上了一對紅燭,幾人飲過交杯酒。”
“交杯酒!紅燭!”烈無蒼抬眸望向畫卷中隱著愁緒的明眸,輕聲道:“你下去吧,不必再探!”
“是!”
此人離去後,烈無蒼不由起身,凝視著畫像,自語:“或許,或許我該親眼去驗證。”
夜色深沉,府內人已經盡數入睡,皓月映著烈王府,書房中的宮燈這才熄滅。
烈無蒼乘著月色,踏著□步向邀月樓,每走一步,距離揭開真相便近一點兒。
邀月樓亦是一片暗色籠罩,只不過因著皎潔的月光而變成了淺淺的暗灰藍色,除了那個紅燭閃爍的廂房,在一片暗色中顯眼奪目。
烈無蒼步履未停,穿過廂房,頓時消失在了夜色中。
與此同時,和廂房一牆之隔的暗室中倏忽間亮起了火燭,驅散了一片黑暗,烈無蒼輕輕一擰牆邊按鈕,牆體緩緩向兩側移動,原來牆後還有一面牆,只不過這面牆卻設計的極為精巧,廂房之中的聲音可以清晰地傳入暗室,暗室中的聲音卻不會。
牆體一開,突然一聲似舒服又不舒服的“悶哼!”清楚地傳到了暗室。
烈無蒼從按鈕撤離的手一頓,才又繼續放在了身側,隨後回身坐在了暗室中放置的軟榻上。
“嗯啊公子你你別”又羞又怯的清脆嗓音。
“呵呵!陌上,紅燭我已經滅了,什麼都看不見,現在你說,是你自己將肚兜去了呢,還是要公子我親自動手!”調笑戲謔。
“公子,你我你,你欺負我,雲姐姐的衣服方才還都在身上呢!”不滿的嬌怨。
“是嗎!”拖長不喜的調子
“呃!啊!公子!”猛得提高了嗓音,氣喘叫道
“你現在還有精力想雲棲!”
“看來是我還不夠努力!”
“嗯別不”
“啊!”聲音失了調子
“公子,求你!”
“呵!求我什麼?”
粗重的喘氣聲。
“別停”
“你不說,公子我怎麼知道!”挑逗戲笑地聲音。
“求你!求!”
吟吟嬌喘聲透過牆體傳來,如泣如訴的聲音足以勾起人心底的柔軟。
“碰碰我!”
烈無蒼聽著
這一聲聲曖昧□的聲響,黑眸越來越沉,一手不由緊緊扣在軟榻扶手上,心底並未因得了真相而有絲毫的輕鬆,反而是無名複雜的失落。
皇城另一處的密室中,燈光暗淡。
“回稟主上,瓦越國君今日傳來訊息,兵馬糧草全已經準備妥當!”
“呵呵!”低沉的笑聲,“讓他暫時按兵不動,等我這裡安排!時機一到,再行出兵!”
“屬下遵命!”
“另外,烈王府中訊息,烈王近日時間基本全是陪著月奴,並未有其他舉動,而且今日帶了兩名女子回府,她們夜裡與月奴共宿一處。”
“呵!這倒是奇聞!烈無蒼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大度,居然甘願讓他人染指自己喜愛之人?”聲音雖然意外,面色卻是平常無奇。
“呃,這是月奴親自對烈王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