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汗。
“烈!無!蒼!你陰魂不散,我跟美人呆了還不到半天!”榮王咬牙切齒,心頭頓時燃起一把氣急敗壞的悶火。
冰玉煌眸光微微一閃,似有詫異閃過,他怎麼會來?
☆、謀劃之中
王憋著滿肚子被擾的不情願,又在花廳流連了半晌,才不匆不忙回到大廳。
烈無蒼忽略他的怠慢,見到姍姍來遲的人,開口說明來意:“月奴現在何處?”
聞言,榮王面無表情的臉頓時升起幽怨,繞著烈無蒼轉了一圈,抱怨:“哎!哎!皇叔,你就這麼不信任侄兒我嗎?月奴昨夜才到了府中,你今日就來,讓旁人曉得還以為我怎麼虐待美人呢!”
“不過皇叔,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也不知美人在何處,早上我服侍他穿好衣服,我們共用了早膳,後來便分開!他在府中完全自由隨意,只要他喜歡,我是絕對捨不得干涉惹美人不快的!”哼哼,嫉妒死你!
烈無蒼聞言,深邃的眸光不由一沉。
榮王覷見暗自高興,你也有被氣著的一日!總算出了口悶氣!
就在此時,烈無蒼聽到門口響起熟悉的腳步聲,沉下的黑眸頓時向門邊望去。
帶著面具的冰玉煌正好走到門前石階之上,傾瀉進屋內的光華映著他的身影。烈無蒼嘴角泛起一絲淡淡的笑容,三步並作兩步走進他,伸手將其緊緊摟在懷中,這一抱似是傾盡了一夜的思念,補回了別離而起的情思。
榮王募然瞪圓了雙眼,頓時一股嫉妒之火騰騰燃起,眼露兇光,恨不得立馬掰開兩人,這真能要了他的命,烈無蒼你摟著美人也就罷了,怎麼能摟得那麼緊!你的手往哪兒放呢!那是你能放的地方嗎?更見鬼的我怎麼覺著你倆摟一起還挺美的!
烈無蒼雙手環著冰玉煌,一手緊扣著肩,一手圍在腰上,冰玉煌順勢微微倚他,側臉埋在他懷中,再看不到的兩人身間,卻抵著一隻有力的手,緊緊拉開著兩人的距離。
揹著榮王的烈無蒼,眸光閃爍複雜,望著門邊,口中低嘆一聲:“這半日可好?”
冰玉煌眸光冷凝無緒,未受傷的手橫亙在二人間,出口的聲音卻與眼中的神色相反:“還好!除了有些想念王爺外!”
榮王看不清二人的表情,只聽話慪氣的要死,不由出聲打斷:“皇叔,你很少來侄兒府中,不妨由侄兒帶著你在我府中游覽一番?”只要能把你和美人分開,我在所不惜。
烈無蒼這才放開冰玉煌,半攬著他,回身看向榮王:“不必了,我來此只為了看望月奴!看過便可心安。”
榮王心底頓時一樂,也就是不會在這裡逗留很長時間,還好,我就勉為其難招待你一次:“看天色已近正午,皇叔不如留下來與我們一同用午膳吧!”
烈無蒼淡淡一笑道:“我亦有此打算,今日閒暇,正好可以在這裡單獨陪月奴一下午!”
榮王瞬
間石化,極為艱難才擠出乾巴巴的假笑:“呃,好,好,非常好!皇叔難得到我府中,侄兒求之不得!”
冰玉煌斜睨榮王一眼,看他一副吃癟的樣子,眸中笑意一閃而過。
用過午膳後,烈無蒼便去了冰玉煌房中。
榮王獨自自己屋中長吁短嘆,旁邊的小廝見他如此不由提議道:“王爺,你既然想與月公子在一起,為何不也去月公子房內?”
“你沒見房內有個烈王?”惡狠狠的聲音。
“呃,王爺,小人不懂有烈王,公子為何就不能去了?”
“只要烈王在場,美人所有的感情全都放在了他身上,本王可不屑只享受美人偶爾投來的施捨般的目光,要麼一絲都不要,我要就要全部的!”憤憤然道。
“這,王爺恕小人之罪,可現在情形,月公子心中只有烈王爺,若想要讓烈王從他心中徹底消失,只能是一點一點的。王爺只想要全部的,這如何能做到?”小心翼翼的詢問。
胸有成竹一笑,榮王道:“這全部自然是指只有我和他獨處,一絲絲便是是在此種情形下的蠶食。”
“呃,小人有一言,王爺可有想過,萬一月公子在府內的日子,烈王爺每日都來看望,那王爺如何自處?”
“什麼!怎麼可能?”榮王登時放下搭在腳踏上的腳,身子一個魚打挺從斜倚的軟榻上蹦了起來,在地上來來回回踱著步子:“你說的在理!不行,我得好好想個法子,不能給他們做亂的機會,在我還沒得到美人芳心前,一定要保護好美人不受任何困擾!”
冰玉煌淡